代語蘭被顧念懾人的氣質所驚,微微愣了一下,卻在看見慕司臣的時候瞬間驚醒了過來。
“小[賤][人]!你居然敢回嘴!”
有了慕司臣這座靠山,她瞬間便活了過來,更加的肆無忌憚,揚起手,一把巴掌再次朝著顧念的臉頰抽了下去。
見此,她眉頭一皺,眼裡寒光一閃而過,她有心退讓,她卻不知好歹了,真的當她顧念是任人搓捏的軟柿子了麼?
揚起手,顧念本想截住代語蘭的手,可是,手卻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握住。
“啪”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臉上立即多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顧念愣住了,看著被慕司臣握在手裡的手,眼裡輕輕的閃過一抹嘲諷,快的讓人來不及捕捉。
顧卿寒瞳孔一縮,以為她能躲過,他便沒有過多的防備,誰知道……
心疼一點一滴的蔓延著,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欺負他在意的女人,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覺悟。
“呵!”看著被慕司臣鉗制住的顧念,她冷笑一聲,“小賤蹄子,你還敢跟我動手,你再動一下試試。”
此時,這邊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顧念卻絲毫沒法顧忌,心中的疼痛正在一滴一滴的快速蔓延著,以一種十分快速的機率。
忍住眼眶裡即將掉出的眼淚,她雙目堅定而冷冽的看著慕司臣,不動聲色的將裡面那不能輕易示人的脆弱掩蓋了起來。
艱澀的吐出兩個字,“放手!”
今夜,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打擊已經夠多了,而她,真的已經麻木了,痛的麻木了。
慕司臣眉頭一皺,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一幕,他的本意只是……不想讓她和代語蘭鬧的太僵。
畢竟,他終究要娶的人還是她,他希望到時候家裡至少是有人支援的。
只是,有些仇恨畢竟根深蒂固,不會改變,更不會因為一個人的隱忍或是退讓而有絲毫的改變。
顧念冷笑一聲,重重的抽出被男人握住的手,手腕上已經是一篇青紫,冷笑一聲,她眼裡充滿了讓人心驚的嘲諷。
仰起頭,她諷刺而偏執的盯著男人較好的容顏,“慕司臣,我真的是低估你了!”
男人瞳孔微微一縮,“出去!”
這邊,代語蘭眉頭一皺,“出什麼出,這個小賤蹄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
說著,拿起邊上的紅酒,朝著顧念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在離顧念頭頂不過一寸的時候被人截住,顧卿寒申請冷佞,一隻手牢牢地將顧念護在懷裡,“你最好適可而止!”
“呵!哪裡來的野男人,看來又是一個被這[小][賤][人]迷惑的!你就該跟你那死去的媽一樣下地獄……”
眉頭一皺,顧念眼裡湧起一股滔天的殺意,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酒瓶子,朝著她的腦袋便敲了下去。
“砰!”
酒瓶碎裂的聲音,女人驚吼的慘叫,還有圍觀的抽氣聲,延綿不絕的傳了過來。
蘇景逸和石子木穿過叢叢人群,當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也愣住了。
石子木看著女人渾身狼藉,神情冷佞的樣子時,一股陌生的痠痛慢慢的升了起來,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宴會上的一幕鬧劇以代語蘭送進醫院為結束。
之後,顧卿寒便把渾身狼藉的顧念帶回了家。
在浴室門口轉了兩圈,顧卿寒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顧念,你洗好沒有?你已經進去好一會了。”
五年後,他也喜歡叫她顧念,私心裡,也是希望她能夠忘記以前那個不堪的自己,那個總是對她惡語相向的自己。
聞言,顧念從水裡冒了出來,擦了擦臉,“嗯,我馬上就好。”
從浴缸裡站了起來,顧念環顧浴室,發現了一個特別尷尬的問題,她只有這一身滿是紅酒的禮服,現在是絕對不能穿的了。
咬了咬唇瓣,顧念糾結了一下,在裡面敲了敲門,“那個……你在麼?”
“嗯。”
“我沒有衣服穿。”
站在外面,聽到顧念的回答,顧卿寒臉上輕輕閃過一抹紅暈,明明是已經身經百戰的男人,可是卻因為她一句話立即有了反應。
急促不安的就跟個毛頭小子一樣。
“你等等。”
顧卿寒往自己房間走去,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件白色襯衫,敲了敲門,就見裡面輕輕的拉開了一個縫隙,一直白皙的手臂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