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笑容。
“那走吧。”十分重的說了一句，他握著她的腰彎腰進了車裡。
管家坐在副駕駛上，不發一言，旁邊是司機，顧念就這樣坐在後面，僵硬著一張臉微弱的抗拒著男人不要臉的動作。
趁著前面人不注意的時候，顧念微微往旁邊移了一點，臉色鐵青，“慕先生你能剋制一下麼？”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聞言，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語氣坦蕩：“不能。”
顧念：“……”
顧念就這樣一路忍受的男人似有若無的撩撥，直到車子直接開進大院，車門被開啟，顧念從車上走了下來。
站在這座宅院面前，顧念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五年了，最終還是來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就是在這裡，她失去了人生中的幸福，包括慕景謠和孩子。
慕司臣就這樣站在身後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有複雜，可最多的，則是讓人窒息的寵溺。
走了上來，大手強勢不容抗拒的放在顧念腰上，“慕太太，走吧。”
“嗯。”點了點頭，顧念臉上掛上一抹明媚的笑容，和慕司臣一起跨進這個地方，這個讓她五年來午夜夢迴都痛徹心扉的地方。
慕景謠，那個邪魅強大的男人，真的已經不在了。
走進慕家，客廳裡瀰漫著一層壓抑低沉的味道。
楊君如冷著一張臉坐在主位上，見到顧念的時候唇瓣抖了抖，握住柺杖的手也越發的緊繃。
五年來，她似乎蒼老了不少，兩鬢銀絲纏繞，淡淡的妝容勾勒著她大氣的五官，某些庸榮華貴無需任何手飾與衣衫的陪襯，它是自然而然顯露出來，刻印骨子裡一種修養。
對上她冷漠的眼睛，顧念不禁有些許的閃躲，對著曾今對她極好的老人，她心中到底是不忍的。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異樣，慕司臣環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了些許，帶著她僵硬的身子往前走去。
顧念覺得，自己腳下每一步都走的很用力，彷彿腳下的就是一條不歸路。
“奶奶，您叫我們回來有什麼事？”
男人臉上的笑容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涼薄和淡漠，讓人無法窺探其中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
楊君如直接無視了他，目光冷冽的看向顧念，杵著柺杖，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顧念走了過來。
客廳裡坐了許多人，大多是慕家的人。
慕琪珊扶著楊君如，小心翼翼，不停的向顧念使眼色，白安娜則坐在沙發上，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幕。
顧念臉上勾出一個適當的笑容，大方從容。
“你還敢回來！”
一字一句，楊君如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句話說出來，當年的事情就是橫在她心頭的一根刺。
原來，她很疼愛她，原來，她真心的喜歡她，可是，她卻不知廉恥，甚至還得景謠……
顧念眼裡苦澀一閃而過，卻飛快的掩藏了起來，“奶奶好，我是顧念……”
“你！”楊君如一怒，想也不想手中的柺杖便朝著顧念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任何一個人當面對連累自己孫子慘死的人都沒有這麼好的修養。
顧念瞳孔縮了一下，不躲不避，這一柺杖，是該承受的。
然而，慕司臣卻勾住她的腰，微微一動，嚴嚴實實的肩膀她護在了懷裡，楊君如手中的柺杖來不及收回，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背上。
顧念眼睛猛地睜大，抬頭看著他，只見他面不改色，一雙黑眸神情而專注的看著她，帶著無邊無盡的寵溺。
楊君如似乎被他這個舉動給氣到了，站在原地大大的喘息了幾口，“-讓開！”
“我的女人，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就算是奶奶也不行。”迎著楊君如怒氣沖天的眼睛，慕司臣十分沉寂淡漠。
顧念卻依然他這一句話心口一跳。
如果五年前也能那麼相信她護著她該多好。
“二哥，你還是讓開吧，別惹奶奶生氣。”
“閉嘴！”男人冷冽的眸子掃了過來，不待一絲一毫的感情，透著一股筆墨難以描述的冷酷，讓白安娜話語全部憋在了心口，硬是不敢再說半個字。
“混賬東西！”
楊君如好像真的是怒了，也不顧擋在前面的是他最疼愛的孫子，揚起柺杖，毫不手軟的打下。
顧念看著她手中的柺杖一下一下的落在慕司臣的身上，眼裡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