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臣你不要這麼對我!”
看著上面神情陰騖的人,顧念眼裡蒙上一層懼怕,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偏執而強烈的模樣。
“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冷著一張臉,他不動聲色的隱去眼裡的沉痛,精裝的腰身強硬的擠進她的[雙][腿]間,將她牢牢地禁錮起來。
他雙目帶著一股驚天的涼薄,似乎是要燒燬一切,強硬不容掙扎的褪去她的衣服。
顧念瞳孔一縮,眼睛猛地睜大,這樣的屈辱讓一向倔強堅強的她落下一滴清冷,“慕司臣饒了我!”
“顧念,離開的時候你就該想到這種後果!”冷酷不容辯駁的丟下一句,他粗暴的闖進。
“唔……”
顧念雙目禽滿水霧,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很痛!身體痛,心也痛,每一個地方在被疼痛充斥著,手臂也被他捆綁的動不了分毫,隱隱作疼。
一整夜,顧念彷彿身處地獄,男人的火氣太過旺盛和熾熱,他不留絲毫的情面,或許是真的怒了,一味的懲罰著她。
三番五次,她在異樣的感覺中醒來,又在疲憊中沉睡,一直重複著,直到天明。
醒來的時候,顧念還躺在原來的地方,手上的禁錮已經被解開,身上一片狼藉,而屋中空蕩蕩的,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
撐著疼痛疲憊的身子坐了起來,全身就彷彿針刺入的疼痛,看不到傷口,卻是痛,痛到幾乎窒息。
慢慢的挪到浴室,顧念終於重重的跌落在地。
雖然之前也被他狠狠的折騰過,但是這次,他真的是不留任何情面,只顧粗暴的懲罰。
“呵呵……”顧念雙手環抱膝蓋,頭蒙在腿上,失聲痛哭。
正在這時,電話瘋狂的想了起來,顧念擦去臉上的淚水,隨便披上一件衣服走了出去,手機上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眉頭皺了一下,她摁下了接聽鍵。
“喂。”
出了聲,顧念才發現自己嗓子沙啞的厲害,聲音彷彿是壞掉的大提琴發出的聲音,艱澀,刺耳。
是了,昨夜她在男人身下哭喊,求饒,然而,回答她的是他更加猛烈的動作。
“你還沒離開。”
那邊傳來楊君如冷漠的聲音,似乎還帶著一點慍怒。
“顧念,我以為你是一個守信的人。”
“我會離開!”重重的落下一句,堅定而無謂,掛掉電話,顧念轉身去了浴室,再出來的時候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
簡單大方。
拿上隨身的包,顧念拍了拍臉頰,重新走了出去,只是……
“太太,先生交代了,不讓你出去。”
看著眼前的保鏢,顧念眼睛輕輕的眯了起來,裡面閃過一抹細微的薄怒。
這個男人,是想軟禁她麼?
“讓開,別逼我生氣。”
“太太,你不要為難我,先生交代過不讓你走出這裡一步的。”
聞言,顧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輕輕的勾了出一抹笑意,迎著陽光,美麗而清透。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抬腳,顧念猛地朝著保鏢踹了過去,要是在平時或許還能一搏,只是,昨夜被慕司臣折騰過後,身上的還很痛,尤其是某個地方,這個大幅度的動作立即讓她傳來一陣清晰的劇痛。
身子一歪,朝著樓梯下跌了下去。
保鏢一驚,他的指責是保護她還有看出她不外出,眼見她要摔到,立即上前抱住她的腰扶住了她。
恰在這個時候,一輛車緩緩開了進來。
時間在這一刻禁止,天帝在這一刻虛無。
慕司臣看著相擁的倆人,眼裡立即翻滾起濃郁的殺意。
坐在公司裡,他整個心裡都是躺在地上的女人,讓他沒法靜下心來工作,最終忍不住,也捨不得……
誰知道,回來之後居然能看到這樣一幕。
下了車,男人大步走了過來,臉上的陰騖讓人在這冬季裡體會到了徹骨的寒涼。
“總裁。”保鏢微微後退了一步,恭敬地的行了一禮,然而,男人卻並不打算這樣放過他。
冷冽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射了過來,帶著不可侵犯的權威,“左手,你自己砍還是我幫你砍?”
“什,什麼?”
保鏢詫異的抬起頭,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之後看到他冷冽帶著醋意的眸子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