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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漸南扯開嗓子低吼了一句。
這個該死的女人,遲早有一天得把他氣死。
“為你上心的人多得是,不差我一個。”他和張欣然在一起的那一幕就彷彿刺在她心上的一根刺,弄的她很難受。
左漸南眯了眯眼睛,探究的看著方盛夏,“怎麼?吃醋了!”
聽著他篤定的語氣,方盛夏眉頭皺了一下,“左漸南,如果我說我是吃醋了,我是在意,你會不跟她來往麼?”
他沉默了一下,定定的看著她,漆黑的眸子裡面暗潮湧動,看不出再想什麼。
“我喜歡的人是方盛夏,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一定是,你方盛夏也只能嫁給我。”
方盛夏:“……”
方盛夏沒有再搭話,默默的坐在位子上,為什麼會這樣,從她出獄開始,這個男人一切的一切都變得很奇怪。
包括,說喜歡她的事情。
看著方盛夏那無動於衷的樣子。他眉頭輕皺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一聲不吭的發動引擎,然後開車離開。
……
晚上,顧念剛剛進家,便感覺到了一陣不同尋常的氣息,眉頭輕輕皺了起來,伸手開啟看燈。
“回來了?”
一道暗沉的聲音在公寓裡響起,顧念聞聲看去,只見慕景謠安靜的坐在角落裡。
雙腿交疊的擺放,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上笑意似笑非笑,看上去十分的危險。
顧念嘴角抽搐了一下,整個人都是懵逼的,“你怎麼來了?”
“我老婆在哪,我當然得在哪了。”
顧念:“……”
這個該死的男人,到底是憑什麼把這話說的這麼面無愧色的。
“我說慕景謠你……”剛到沙發跟前,整個人忽然被一個力道拽進了懷裡。
牢牢地圈著懷裡的人,他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顧小念,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顧念無語,“慕景謠,我離開b市才兩天。”
區區兩天,什麼叫這段時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成類似跟屁蟲之類的生物了。
他眼裡閃過一抹暗芒,飛快的低下頭,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下,寵溺道:“看來顧小念是一點都沒有想我。”
“才倆天,有什麼好想的?”顧念真的十分無語。
再次低下頭,在她紅潤的唇瓣上咬了一下,“就知道你是這麼沒良心的人。”
顧念:“……”
這個該死的男人,是越來越不會聊天了,什麼叫她沒良心。
慕景謠不在說話,雙眸緊緊的鎖定著她,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掠過,“顧小念,你真的是太沒有良心了。”
“咳……”被他眼睛看的渾身不自在,顧念尷尬的咳了一聲,從他懷裡站了起來,“我去洗個澡。”
說著,逃一般的躲進了衛生間。
洗完澡,顧念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剛剛出門,整個人立即被一個力道拽住,接著,十分狂野的把她抵在了牆壁上。
眉頭一皺,顧念小手抵在他胸膛上,“你做什麼?”
“你說呢?”他湊近她,暖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從內到外帶起一陣顫慄。
“慕景謠,你丫的是越來越無恥了。”
慕景謠輕輕的湊了過去,狹長的鳳眸直直的鎖定著顧念,低語,“顧小念,我現在只想操哭你。”
顧念:“……”
這個死男人,簡直不能溝通。
“啊!你做什麼?”
顧念一陣凌空,差點摔倒,只好牢牢地抱住他,唇瓣輕輕的擦過他的脖頸,男人呼吸立即緊了幾分。
下一秒,整個人被他蠻橫的扔到了床上。
高大的身軀頃刻間就覆了上來,結結實實的,不留一絲的空隙。
唇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讓顧念整個眉頭都皺到了一起,一抹唇瓣,手背上果然又出現了血跡。
“慕景謠你是屬狗的麼?動不動就咬人你有意思麼?”
顧念有些慍怒,任誰被抵在這裡各種輕薄還被咬心情都好不到哪裡去。
他重重的抱著它,語氣裡帶著一抹從所未見的邪魅,“顧小念,你是在害羞麼?”
他呼吸暖暖的噴灑在顧念的耳側,帶起了一陣由內而外的顫慄。
顧念嘴角抽搐了一下,“誰特麼害羞了。”
他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那雙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