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就打了下來,卻被方盛夏截住。
她一愣,抬眸看著她。
“張欣然,你別我對你的忍耐當成你不要臉的資本。”
“方盛夏,你為什麼要搶我的男人?”
“呵!”一聲冷笑從她嘴裡溢了出來,看向張欣然的眼神滿滿的都是嘲諷,“四年前,我不解釋一句就蒙冤入獄,而你,則有四年的時間接近他,可是,你怎麼還是這麼沒用?”
方盛夏的話一字一句,就如同一柄刀子深深的插在她的心上,將她羞辱的無地自容。
“你說什麼?”
“我說的都是事實,自己沒有本事就別埋怨別人!”
張欣然踉蹌的後腿了一步,驚恐的看著方盛夏,難道,監獄真的能讓一個人改變的這麼多。
如此咄咄逼人,她還是當年的方盛夏麼?
她還不甘心,想要繼續吵鬧,卻被方盛夏一把揪住衣領。
微微俯身,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在她耳邊低語,“張欣然,如果不想嘗一下入獄的滋味兒,你就儘管鬧好了。”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聞言,張欣然瞳孔一縮,驚恐的看了一眼方盛夏,草草的丟下一句咒罵,這才轉身出了左宅,可是腳步卻說不出的倉皇。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方盛夏一雙眼睛一冷再冷,方才她只是想要試探一下,可是,看了她的表情,她敢相信殺死***人必然是她。
現在,只需要拿到證據便好。
轉身,方盛夏一眼便看到站在樓梯口的男人。
男人身上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睡衣,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胸膛微微敞開,把昨夜瘋狂的正劇一滴不漏的展現在了方盛夏眼前。
方盛夏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他的行為,只是……他在這裡站了多久,聽到了多少?
“想不到,你這麼愛我?昨晚折騰了那麼久,還能起床來把別的女人趕走。”
左漸南眉宇帶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眉頭微皺,“我沒有趕她,是她自己要走的,你如果捨不得去追回來就是了。”
說完,方盛夏便朝著大門口走去。
現在,她要找一個住處,然後把***死亡真相查清楚。
絕對不會讓她白死的。
看著她這惹人火大的舉動,左漸南眉心突突的跳了幾下,下樓,猛地將方盛夏柔軟的身軀圈進懷裡。
“盛夏,我們好好的過不行麼?”
這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是方盛夏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心瞬間變得很悶,有種快要不能呼吸的感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仰起頭,忍住了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左漸南,在你不相信指控我為殺人犯的那一刻開始,我們便再也沒有可能了。”
掙脫開他的懷抱,方盛夏便往門外走去。
只是,手剛剛碰到門扉,整個人突然一陣凌空而去。
“你放開我!”
左漸南不發一語的抱著她往樓上走,來到臥房,將人扔到那張充滿了曖昧色彩的大床上。
“方盛夏你聽著,我是不會讓開離開的,你只能在我的視線之內。”
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
“左漸南,你到底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
“憑我我是你老公,憑我愛了你整整十五年,憑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再也不會有一個人這麼的愛你方盛夏,憑我再也離不開你。”
這似乎是方盛夏第一次聽到左漸南一口氣說出那麼多的話。
放棄了掙扎,她僵硬的看著支撐在自己身上的人。
他似乎很激動,眼睛裡瀰漫著點點水汽,含著一抹深不見底的深情。
似乎,能灼燒方盛夏。
心慌慌的扭開頭錯開了他灼熱的視線,她底氣不足的丟下一句,“我們已經離婚了。”
“左家的家規不允許我在婚前有性行為,你既然睡了我,就得負責。”
聞言,方盛夏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似乎被他的無恥給震住了。
“左漸南,明明是你睡了我!”
“這麼說,你是不甘心,所有想睡回來麼?”
他雙手抱住方盛夏,猛地一個翻身,讓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則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
那雙眼睛彷彿散發著百伏電壓。
“既然想睡回來,那你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