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聖地,只要到這裡就不會有人能生氣了。
服務是真的很好,他大半夜打電話定桌位都訂上了,服務員問他用途,他就直說了是道歉。
其中有對及川有光的部分,還有對那個人的部分,只希望如果和及川有光談得好,還能向那個人說句道歉。
雖然這件事及川有光錯的比較多,但是他想要和及川有光好好聊天,一個舒適的環境也是必要的。
降谷零知道松田陣平肯定和及川有光沒什麼關係,但是聽了松田陣平的話,他也忍不住有些沉默。
他嘆了口氣,松田陣平抓緊時機問道:“所以有光他為什麼沒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的行蹤哪是我能過問的。”降谷零這句話的語氣稍重,帶了點警告的意味。
——連他都要聽從及川有光的命令,松田陣平淌水的時候,別溺進去才好。
松田陣平極其平靜地迎上了他的視線,降谷零也知道自己管的有點多了,他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端起了面前的紅茶,杯子擋住了口型。
“昨天的訊息是,boss要見他,但是他拒絕了。”降谷零的聲音極輕,就像是一陣風一樣,“他將這件事交給我總共也只有一小時,應該是臨時起意。”
松田陣平還是第一次聽到boss這個稱呼,他才有種好友原來真的在那種組織裡工作的實感。
降谷零的動作謹小慎微,幾乎毫無破綻,而唯一的破綻就是眼前的他。
松田陣
平的臉色一變,他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而好友卻依舊告訴了他。
“混蛋。”他的聲音也壓了下來,有些咬牙切齒,“你和我說這個幹什麼?萬一影響到你……”
降谷零笑了一聲,將杯子放回了桌子上,雙眸彎了起來:“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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