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團上下全體戰士此刻都在浴血奮戰。
大家都知道,只要突破了鬼子的這道包圍他們就能夠順利回到駐地。
作為尖刀的一營戰士衝鋒在最前面,傷亡也是最大的。
雖然張濟受到了炮火的襲擊受傷暈倒,但是整個一營的戰士沒有一個後退的孬種。
全都堅定執行著張濟受傷昏迷之前的命令。
作為整個團隊的尖刀,他們的責任就是為全團從鬼子的包圍圈撕開一個口子。
雖然一營的傷亡特別大,但是他們內心知道,如果眼下被鬼子的火力壓制退縮了。
那麼整個民團所有人都會被鬼子包圍慢慢蠶食,最後一個都逃不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現在只有憋著一口氣全力進攻,才有一線生機。
砰!砰!砰!
啪!啪!啪!
敵人的炮彈和子彈落在戰士們的周圍,戰士們的血液染紅了塵土。
前面衝鋒的戰士像麥子一樣,倒了一片又一片,後面的戰士們又像潮水般奮不顧身的湧上來?
看著手下的兄弟在鬼子的炮火下前赴後繼的倒下,三個鐵骨錚錚的硬漢雙眼通紅,流出了血淚。
咳!咳!
響徹夜空的炮火聲再次喚醒了受傷昏迷的張濟。
醒來的張濟第一時間不是檢視自己受了多重的傷,而是抓著身旁的三個連長急切的問道。
“情況怎麼樣呢?有沒有突出鬼子的包圍?”
看著清醒過來的張濟,一連長帶著哭腔回答道。
“營長,我們還沒有突出鬼子的包圍圈!”
聽到一連長的話,張濟焦急又憤怒的大聲吼道。
“你他娘是幹啥吃的?全團上下就靠我們一營是開鬼子的包圍圈,才有一線生機。”
“你們幾個難道不知道嗎?”
面對張濟憤怒的咆哮,三人並沒有生氣,而是帶著哭腔說道。
“營長,我們一連都打光了,二連也打殘了,現在就只剩三連了。”
聽到這話張濟瞬間沉默了。
自曲河民團創立以來,一營還從來沒有受到如此的重創。
一連打光了二連打殘了,現在就只剩下三連了。
正在這時,三營的三連長帶著部隊過來支援了。
看著滿身血跡的張濟,過來支援的三連長焦急的問道。
“張營長您沒事吧?”
看到突然趕到支援的三連長,張濟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其實彈片劃過的傷口,早已經讓他全身都輕微顫抖了。
“三連長,是你們營長讓你們過來的支援的吧?”
“是的,張營長。”
“你們三營負責的後翼情況怎麼樣?”
“後翼的情況還好,現在還沒有受到太多傷,我們營長派我過來支援你們一營,務必要撕開鬼子包圍圈的一個口子。”
“你們支援的太及時了,現在我們一營傷亡慘重。”
“張營長三連的人馬我全都帶過來了,你有什麼儘管吩咐!”
“好!”
張濟和趕來支援的三連長說完,立馬又扭頭朝著自家一連長說道。
“你立馬去找到二營的李營長,不管他他那邊是什麼情況,一定讓他派一個連隊過來。”
“如果還不能撕開鬼子的包圍圈,那我們全團上下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一連長聽到張濟的安排立馬就下去了。
“三連長麻煩你們過來支援的兄弟稍等會,等二營支援的兄弟過來,一起發起進攻。”
“張營長放心,來之前我們營長已經交代過了,要不死在進攻的路上,要不撕開鬼子的包圍圈。”
李瑞和姜天逸正在坐鎮中部,阻擊鬼子來自兩側的攻擊。
看著一營一連長滿臉血汗的跑過來,姜天逸焦急的問道。
“你們一營前面怎麼樣了,撕開了鬼子的包圍圈沒有?”
“團長,鬼子的火力太猛了,我們一營受到了鬼子強大的火力壓制,一連打光了,二連打殘了,現在就只剩下三連了。”
“現在就連我們營長也負傷了。”
聽到一連長的話,姜天逸和李瑞瞬間心裡涼了大半截。
姜天逸著急焦急的問道:“你們營長傷勢重不重?現在怎麼樣了?”
“團長,我們營長被炮彈炸傷,眼下傷勢並不算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