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罵的臉色不太好。
隨即,楚嫋嫋目光看向蘇糖,傲然道:“你既然是我楚嫋嫋的奴隸,就該比所有人都強,去打敗他!”
蘇糖敷衍的笑了笑:“自當努力。”
她把目光投向對面的男子,不想搭理這兩個小學生的恩恩怨怨。
雖然她們隨口都能定旁人生死。
男子瞄了一眼蘇糖的儲物袋,拿起劍拱了拱手。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
兩人在絞獸場中開始戰鬥。
蘇糖握著一把木劍,驅動手中的靈氣,像模像樣的舞了一把劍。
周圍的人不懂得問:“那是什麼劍法?”
“不知道,不過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對呀,緩慢無比,卻又玄妙無比,不過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慢的劍法?”
蘇糖舞著太極,對男人比了個數量,然後她一刀斬下,木劍直抵男人的胸口,他猛然倒地吐血,昏迷不醒。
場面上陷入了一片尷尬的平靜。
蘇糖抽了抽嘴角,大兄弟不至於吧?
木劍連你的衣服都沒有戳破,我特麼連靈氣都還沒有用呢!
早知道你演戲這麼尷尬,就不該出250枚中品靈石。
你不配啊!
蘇糖面不改色的拱手,對周圍的群眾道:“我這木劍上有一個陣法,可不用靈氣催動而傷人心臟肺腑,這位兄臺想必是一時不察,才遭了我的毒手。”
周圍的人繼續一片平靜。
蘇糖嘆了口氣,仰頭道:“我區區練氣八層,竟能擊敗築基期,實在是不容易啊。”
楚嫋嫋小臉兒都木了。
另一個小姑娘臉色發青,臺上倒著的男子被兩位裁判抬了下去。
蘇糖瞄了一眼沸沸揚揚,議論不休的人群,偷偷離開了絞獸場。
不到半天,楚家傳遍了。
楚家大小姐和楚家偏房小姐,手下兩位奴隸之間打假賽。
半個時辰之後。
蘇糖被楚嫋嫋堵在房間內。
周圍包圍了一大群侍女,一臉不滿的瞅著她。
楚嫋嫋小臉兒冷的像冰碴子似的,站在椅子上高高俯視蘇糖:“奴隸,你知道你今天讓我丟了多大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