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害羞卻坦蕩的說:“鄭禹同學你好,我是班級裡的班長,這裡需要加一下你的微信,以後有活動會通知,我邀請你進班級群…”
“哇偶,王子瑜也太會了吧!”
“這個理由無可挑剔。”
果然,鄭禹同意加好友。
似乎察覺到了視線,他目光瞬間向蘇糖看去,目光沉沉看不出情緒。
蘇糖心口一滯,猛然回過頭,她不敢看身後的人,放下課本,大步走出來教室。
身後的喧囂逐漸遠去,蘇糖終於鬆口氣。
大學課程很多都是選修課,她忍不住生起了一種想要逃課的衝動,蘇糖來到男廁所,呼吸有些急促,她用冷水洗了把臉。
此時,她聽到外面有腳步聲,猛然抬起頭,鏡子裡的少年眉毛睫毛上都掛著水,微表情有些恐慌,她連忙走進一間廁所,利落鎖上了門。
蘇糖大氣也不敢喘,睫毛無助的顫抖。
鄭禹給她的陰影實在太大,鄭家有權有勢,而她的母親在年輕時是一名家喻戶曉的影后,之所以能嫁給鄭叔叔,是因為謊報了她的性別,鄭家子嗣單薄,注重血脈。
再加上鄭禹的媽媽很早就死去了,這才勉強娶了蘇糖的媽媽。
但就算如此,蘇糖和鄭禹的地位天差地別。
過去幾年,她無時無刻地不被掌控在鄭禹的手心,不準和別人交往,不允許交朋友,就連吃飯也規定每分每毫,他喜歡稍微有點肉的腰,因為摸起來很軟。
但蘇糖就怎麼吃也吃不胖,所以他們兩人睡覺時,鄭禹經常會捏著她腰上的軟肉,明明是一個曖昧的舉動,蘇糖就能從中品出來煩躁和驚人的掌控欲。
她不懂,她只是一個私生子,不,嚴格來說是私生女。
鄭禹為何對她這麼殘忍?
這麼多年欺負的還不夠嗎!
蘇糖鼓起臉頰,越想越氣憤。
此刻上課鈴已經響了,外面還流著水聲,那個人並沒有離開,廁所只有他們兩個人。
蘇糖心撲通撲通的跳,她從來沒有逃過課,很想出去,卻又害怕外面的人是鄭禹。
蘇糖不敢多想,逃課升起的罪惡感,讓她有些難受,蘇糖開啟鎖,不敢看鏡子前的人影一眼,向著門口衝過去。
眼看就要跑出廁所的門,一隻手拎住了她脖子後面的衣服,蘇糖腿一滑,腳步忍不住向後倒去,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蘇糖半倒在少年的懷裡。
鄭禹陰鷙的目光低頭看她:“跑什麼?”
蘇糖呼吸有些慌亂,眼神躲閃,結結巴巴的說:“鄭、鄭、鄭…禹。”
鄭禹嘴角勾起一抹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扯了扯她軟嫩的臉頰,拉扯的她生疼,少年毫不留情,蘇糖委屈的看著他,眼中不自覺流露出水光。
鄭禹動作一頓,輕嘲呵了一聲,眼尾向上勾起,有種說不出的鋒銳濃豔,他盯著蘇糖的眼眸:“膽子大了,看見我就跑,連哥哥也不叫?”
蘇糖連忙站穩身體,向後退了兩步,她沒有發現,面前的少年目光一瞬間陰鷙恐怖的駭人,盯著她被捏紅的臉頰兩秒,他自然的鬆開蘇糖的腰,淡淡道:“說話。”
蘇糖身體情不自禁瑟縮,低著頭,清亮的眼眸是不是窺他一眼,躲躲閃閃,又怯懦恐慌:“哥哥,我…我沒有看見你就跑,上課改遲到了,所以就…”
一根手指抵在蘇糖開啟的唇上,她就字未出聲,唇形卻做了出來,就好像啾在了少年指尖上。
她明顯感覺到鄭禹的指尖多停留了兩秒,然後又離開,不敢抬頭,莫名感覺他眼神有些灼熱,說:“那就晚上在聊。”
這一句話入耳,蘇糖就知道鄭禹放過了她,她連忙轉身,大步離開廁所,走到走廊忍不住快速奔跑起來。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少年的越來越深沉晦澀眼神代表什麼,那是慾望!
她心跳的簡直快瘋了!
蘇糖沒有去上課,她直接給班導請假了,站在天台手扶住欄杆,氣憤的罵了一句:“變態!”
竟然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有那種心思!
她頭痛的要炸了,也正因為如此,她不敢透露自己的性別,因為萬一她是女孩子的秘密被鄭禹知道了…蘇糖嚥了口唾沫,睫毛無助的顫抖。
她一定會被鄭禹算賬的!
而且結果她不敢想象。
為什麼?她目光有些恍惚,一年前,她分明感覺到鄭禹也發覺了自己走岔了路,想要糾正錯誤,甚至及時把她趕出鄭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