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樓,進了雅間,見到柯遠便問,“柯賢弟,你給我傳訊息說美人已經出來了,可是真的?”
柯遠訝然,這真是有長進了,居然知道不大大咧咧喊出人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柯遠的神情,*看在眼裡,心裡也有計較。他其實也是有苦說不出來,誰知道他是被打怕了才不敢再囔囔美人的名字的。
上次他不小心說了汾陽郡主的名字,被她追了三條街,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並放言,再在他嘴裡聽到女子的名字就打斷他的一條腿。
他不是不想跟他姑媽告一狀,但是汾陽郡主是榮安大長公主最受寵的曾孫女。榮安大長公主連皇上都要相讓三分,更別提他姑母根本不敢惹她。汾陽郡主剛一及笄,榮安大長公主就給她請封了郡主,受寵程度可見一般。不過那死丫頭,別以為他怕了她,等他表弟登基,他非讓她好看。當然除了這個,他絕不會承認他是因為害怕被容郡王知曉才不叫出人名的。
柯遠見*急切的看著他,指了指窗外道:“你可以去窗邊看著,她今日送她父親赴任,迴轉時,他們的馬車必然會經過這座酒樓。你從窗戶處就可以看見。據我的人稟告,他們很快就要過來了。”
*飛快的撲到視窗,不顧凌冽的寒風,開啟窗,認真打量著樓下的情景。
柯遠走了過去,與他並肩站在窗外,看了一會。只覺得寒風刺骨。他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對*道:“這窗戶一開啟,屋子裡的熱氣就跑了。我在隔壁也開了一間雅間,我先過去坐一會兒。有事你讓人來叫我。”
*不耐煩的揮揮手。柯遠簡直要氣笑了,搖搖頭去了隔壁。
屋裡正有人等著他,柯遠將門關好,才走到桌邊坐下。“特木爾,你特意讓我將*約過來做什麼?我不覺得你是想幫他得到容郡王妃。你想找死可是不要拉著我。容郡王在邊關的赫赫威名,不是吹出來的,而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而且你別忘了,上次容郡王不在。你們連個弱女子都抓不住,連折了數十人,那數十人到現在都毫無音信。如今容郡王跟她在一起。我怕連你都搭進去。到時候,木先生不是來信斥責你。而是直接放棄你了。”
作為木先生的狂熱信徒,被柯遠說木先生有一天會放棄自己。特木爾就心情不爽,冷哼,“上次是我看輕了莊氏在孟靖寒心裡的地位,沒想到她連賞花都能派大量暗衛跟著她,才一時失了手。這次我讓他們夫妻一起栽在我手裡。”
柯遠聽他真的要對付孟靖寒,頓時面色狂變,“你瘋了?木先生有給過你這樣的任務嗎?”
特木爾哈哈一笑,“孟靖寒早晚是要除掉的,否則他將是我們北蠻進軍大齊的攔路虎。木先生已經將任務交給娜仁公主,娜仁公主已經在趕往錦州的路上了,不日即將抵達。如今我在錦州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如就讓我來給娜仁公主打前鋒。”
柯遠反對,“雖然你的任務完成了,但是我們的計劃還在進行,容不得絲毫差錯。若是你失敗了,豈不是打草驚蛇?”
特木爾笑了,看了看隔壁,“所以我才叫你請鄭世子過來啊!”
“你要利用他?”
“怎麼?難道你們還相處出兄弟感情來了,不忍利用他了?”
柯遠冷笑,“我對他若有兄弟之情,就不會騙他的防布圖,也不會騙他過來了。但是我與他在這裡相聚,大家都看在眼裡。若是你栽在他身上,那同他在一起的我怎麼辦?動不了*,難道還動不了我?我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太監的義子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特木爾站起身來,走到窗邊,開啟窗戶,眯著眼看著下面沒有絲毫積雪的街道。“你若是想脫身,容易得緊。”
一陣寒風吹來,*打了一個哆嗦。一個黃臉身材高大的隨從過來給他披上紫貂皮斗篷,一面說:“世子,雖然柯公子說馬車會經過這裡,但是你就看著馬車經過就行了?難道不想把美人拉出來,親香一下?”
*嘆氣,“我也想啊!可是我怕啊!這光天化日的,強搶民女,我還可以做一下。但是強搶郡王妃,讓我爹知道,非剝了我的皮不可。”
隨從腹誹,不但你爹要剝你的皮,連容郡王也要剝你的皮吧!但是他今天的任務就是要讓*動手的,所以他繼續出主意道:“小的覺得可以先弄翻那輛馬車,這樣美人就不得不下來了。到時候趁著人多眼雜,咱們使個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