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張沫,讓姜兒將床帳放下來。才緩聲道:“讓太醫進來吧!”
從門外進來一位三十來歲的太醫,長相英俊,穿著太醫服,充滿成熟男人的魅力。“臣鍾順參見太后。”聲音醇厚好聽。
張太后忍不住再看了他一眼,這一眼正碰上了鐘太醫悄悄看過來的眼神,兩人的眼神一觸即分,鐘太醫若無其事的低下頭,身姿修長好看。
張太后不知為何,覺得臉上微微燒起,“哀家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太醫院裡什麼時候有你這麼一號人的?”
鐘太道:“臣早年在民間行醫,如今得院使破格提拔,才得以在宮中服侍貴人。”
張太后微微頷首,“你給十小姐看看。”
“是。”鐘太醫拱手道。
姜兒將張沫的玉手從床帳內扶了出來,放在床沿邊,下面墊著錦墊,上面蓋著一塊絲帕。鐘太醫將手指搭了上去,隔著絲帕,都可以感覺到手下那種肌膚的滑膩,不由心裡一蕩,很快又收斂起來,認真診脈。
比起張太后的觀察入微,他靠的是醫術,人昏迷與沒昏迷時,脈搏是不一樣的。鐘太醫看了一眼厚厚的茜紅色床帳,將一切神色都掩下。在這後宮,有些事,當不知道就行了。鐘太醫給張沫開了一副驅寒的藥,告辭前道:“若是晚上起了熱,再召臣過來,臣今天都在班房裡值班。”說完就告辭了。
臨走前,張太后與鐘太醫的目光再次相撞,一觸即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