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不由心裡覺得兒子的委屈的心思少了幾分;總算莊氏還知道為了寒兒保留了清白之身,這樣她心裡也少塊疙瘩。
孟靖寒練完武,回到溫泉池子裡洗了個澡,換了一身緋色暗紋緞袍,披著溼漉漉的長髮就出來了。莊敏華拿起早準備好的布巾幫他擦拭頭髮上的水滴。
孟靖寒眼神柔和的看著她,擦拭完頭髮,莊敏華又親自給他戴了玉冠。然後莊敏華吩咐擺早飯,拉著孟靖寒坐到了飯桌前。兩人都是不喜歡讓人服侍用飯的主,揮退了丫鬟。
莊敏華給自己拿了一碗黑米粥,見孟靖寒看著她,笑了笑,給他選了一碗蓮子粥。孟靖寒頷首,拿起勺子靜靜喝粥。莊敏華給他夾了一個水晶梅花包,放在他手邊的彩花碟子裡,孟靖寒抬眼看了她一眼,將水晶包吃了。
孟靖寒吃完,抬筷給莊敏華夾了一塊芸豆卷,道:“你自己也吃。”
莊敏華點頭,夾起孟靖寒夾過來的芸豆卷吃了,心裡甜滋滋的。
用了早飯,兩人便去了容太妃的院子。
容太妃正在跟尚嬤嬤說話,見兩人進來。便打量這兩人的神色。見兒子眉角帶笑,看莊氏的眼神也非常柔和;再看莊氏面色含春,嬌豔欲滴,一副得到充分滋潤的模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心裡不由複雜起來,既希望兒子兒媳和睦,又有種兒子被搶走的酸楚。
孟靖寒與莊敏華朝容太妃行禮問安,容太妃回過神來。抬抬手免了禮。招了兒子過來,問他早飯用了沒,用了什麼。用了多少。只將莊敏華晾在一邊,不理會。
孟靖寒一一答了,轉而道:“母妃,不如讓敏敏給你敬茶吧?”
容太妃一頓。敏敏?真是親熱啊,小兔崽子。人家都說女生外嚮,她家就是男生外向?容太妃冷哼一聲,也不看站在一旁的莊敏華。
“母妃。”孟靖寒見容太妃還是端坐著不動,不由看向尚嬤嬤。尚嬤嬤心神領會。走過來道:“太妃,我瞧著這都快到進太廟拜見的時間了,可別耽擱了吉時。還是先敬茶?”
容太妃瞟了一眼莊敏華,見她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面色全無怨恨,這才點了點頭,吩咐,“敬茶罷,給莊氏拿一個蒲團來,免得跪壞了,這裡又有人會心疼。”
尚嬤嬤含笑應了一聲,親自去取了。
莊敏華聞言飛快的抬眼看了孟靖寒一眼,見他也正看向她,眼裡都是安撫,心裡不由一甜。早知道容太妃會對自己不滿,但是孟靖寒願意護著她,她就滿足了。自古婆媳是天敵,只要容太妃不要太過分,為了孟靖寒忍一忍又何妨。
莊敏華繼續含笑垂首恭敬的站著,待尚嬤嬤拿來了蒲團,又端來了香茶,才跪在墊子上,接過茶水,恭敬的舉起對容太妃道:“請母妃喝茶。”
容太妃頓了一會,見孟靖寒又要忍不住又要開口了,才接過香茶,輕輕的呷了一口,放在了一邊。莊敏華又獻了鞋襪抹額,容太妃拿在手裡看了一下,“針線雖粗,好在用了心,罷了,尚嬤嬤,收下罷。”
尚嬤嬤將東西收下,拿出一個荷包,容太妃拿起來遞給莊敏華,“收下吧!自己拿去做首飾,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去。”
莊敏華接在手裡,順手捏了捏,似乎是寶石,忙謝了容太妃。
容太妃端了茶,“行了,時候差不多,你們該去太廟了。”
“是。”莊敏華孟靖寒兩人恭敬的應了下來,退了出去。
兩人回房換了正服,去了太廟,這是莊敏華這輩子唯一一次進太廟的機會。孟氏族長將莊敏華的名字添進了族譜,寫在了孟靖寒旁邊。
出了太廟,莊敏華先上了馬車。孟靖寒跟老族長在說話,莊敏華從窗縫裡可以看到,老族長滿臉不悅,孟靖寒只看見背影。
少時,孟靖寒回到馬車,莊敏華忍不住問他,“我看著老族長似乎不太開心,他好像不太喜歡我。”
孟靖寒將她往懷裡一攬,道:“你又不跟他過日子,見面恭敬的打個招呼就行了。”
莊敏華點頭,靠在孟靖寒懷裡,昨晚沒睡好,再加上馬車晃啊晃的,聞著孟靖寒身上的寒香,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莊敏華一覺醒來時,她看見了大紅紗帳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不由坐了起來。茜紅見她醒了,連忙服侍她起床。
莊敏華問她,“什麼時辰了?我怎麼回來的?郡王爺呢?”茜紅道:“快響午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