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天英,咱們回府。”從這條路可以過去鴻德樓,往回走則去容郡王府。
天英跟在孟靖寒身後,摸不著頭腦,不過郡王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都聽從。幾人走過長街,背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鄭新和見孟靖寒消失不見,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抹了一把額頭,才發現額頭上滿是汗珠,多虧有頭盔擋著,不然容郡王看見了豈不起疑心。
鄭新和擔心孟靖寒起疑心,卻不知孟靖寒就算沒有起疑心,發生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獲得一手訊息。他停止了腳步,後面跟著的暗衛也跟著停止了腳步,只聽孟靖寒吩咐道:“去看看其他幾條通往鴻德樓的路,有沒有人把守。”
暗衛們飛快的去了幾個,片刻即回,回來皆報,這些路口都有人把守。孟靖寒沉吟了一會,這事有些不對勁,“去給我弄一套夜行衣來。”
換好夜行衣,幾人悄悄從屋頂上偷偷過去了。豈料到了鴻德樓附近,又被發現了,居然也有大批黑衣人埋伏在屋頂上。
兩廂湊在一起,頓時打成一團。孟靖寒雖然武功高強。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且“悲酥清風”已經用完,幾人只能暫時撤退。那群黑衣人並沒有追過來,牢牢的守在原位,阻止人的靠近。
孟靖寒掃了一眼火勢熊熊的鴻德樓,再看著鴻德樓下混亂的場景,殺聲哭聲求救聲震天。突然他看見太后被一群人簇擁著往外逃。廣德長公主也在其中。而昭元帝和幾個皇子都被衝散開來,每人身邊都圍著一些侍衛,他們突圍無望。就打算先會師,集大家的力量再往外衝。但是敵人數目過多,援軍根本沒有,侍衛們衝了一次又一次。都被逼了回來。
孟靖寒深沉的看著往日高高在上的昭元帝此時狼狽的模樣,喝問天英。“咱們的兵馬到哪裡了?”天英一愣,回道:“已經隱蔽在城外了。”
孟靖寒道:“放訊號彈,讓他們進城,計劃提前。”“可是。我們還沒安排好從哪個門進城,還沒跟接應的人定好時間,這城門緊閉的怎麼進得來。”天英遲疑。
“放訊號彈。“孟靖寒不容置疑的道。從在那個宅子裡跟那些人一交手,他便發現了那些人是北蠻人。現在又發現包圍在鴻德樓附近的也是北蠻人。如此多的北蠻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在京城。京城經過幾次梳理,不可能藏得下這麼多北蠻人,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給他們開了城門,讓他們進來的。
那麼他的軍隊也可以透過已經開啟的城門進入,機會一閃即逝,他畢竟抓住現在這個機會,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安排得再好的計劃,也會有疏漏,不如就趁此機會拼一次。“天速,你立刻回府,護送太妃和郡王妃離城,待事成之後再回來。”
天速應了下來,飛快的轉身回府。
“天英,吹響哨子,將我們的人都召出來,按照早就制定好的計劃進行,目的:斬首!”孟靖寒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很快就堅定起來,帝皇的寶座是踏著無數人的屍骨堆積而成的,如今他也只是以最少的傷害獲得最大的利益,就算日後有報應,他也不在乎。今日,不是你死,就算我亡。
“是。”天英從懷裡掏出一個哨子,吹響了這個哨子,很快,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
孟靖寒站在人群中,看著鴻德樓的方向,堅定的道:“出發。”
單元容此時還在磨磨蹭蹭的說著那天的經過,莊敏華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等你說完,黃花菜都涼了,不要囉嗦,現在就告訴我時間地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若是你說得對,等救了郡王爺,只要你的條件合理,我都可以給你辦到。若是你膽敢騙我,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也別拿你娘來嚇我,現在我是郡王妃,而她已經是過時的鎮南侯夫人。她就是打上門來我也不怕,你怕是不知道吧!前幾天你娘也來過,不過我不想見她,拒絕了。所以不要給我耍花招,這次,你敢用郡王爺來騙我,我就想辦法把你嫁給襄陽侯世子。”莊敏華飛快的說完一段話。
單元容簡直要驚呆了,她多次挑釁莊敏華,得到的懲罰也沒有讓她傷筋動骨,所以她對莊敏華心裡並不害怕。但是當莊敏華滿臉厲色,威脅要將她嫁給襄陽侯世子的時候,單元容怕了。
她眼裡含著淚水,哆哆嗦嗦的道:“我聽到那個人說要先抓了梅公子過去,然後引郡王爺到長街去伏擊他。”
莊敏華腦中急轉,長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