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將那群侍衛送進京都衙門就行了嗎?”壽昌侯夫人應諾完之後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張太后瞪了她一眼,“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打死人了,還將那群人收在侯府裡,早就該將他們送到衙門去,你真還當壽昌侯府就是國法了?放心吧!森兒也不過在旁邊吆喝了幾句,又不是他動的手,怪只怪那群侍衛下手太重,如何能怪我們森兒身上。京都衙門那裡,哀家會著人去打招呼,讓他們早點結案的。你回去就讓森兒在家好好養腿,不要再出去亂跑了。等他腿養好了,風頭也過得差不多了,他自然可以再出去了。有了這個教訓,你們日後還需謹言慎行才是。”
壽昌侯夫人連連應諾,只要姑母能接下此事,她就能放心了,壽昌侯夫人高興得眼淚有流了下來。
張太后滿臉嫌棄,“好了,沒事就出宮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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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敏華將手裡厚厚的一疊銀票放在孟靖寒面前,得意的看著他,“太靜,你猜猜這裡有多少銀子。”
孟靖寒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這麼厚一疊,起碼有幾十萬吧!“這都是拍賣那些東西所得的款項?”他拾起這一疊銀票,每一張都是一千兩整的。
莊敏華抿著笑,點點頭,她有點興奮,第一次手裡拿這麼多銀票,“一共有有一百八十六萬五千兩,其中百毒丹拍賣了兩顆,一顆三十五萬,那個相機總共就三臺,每臺就拍了三十萬,再加上其他的湊了二十多萬。還有那個舶來品鋪子玉珍閣。不過五日,銷售額已經達到了十萬,而且還在遞增,還有人專門過來談長期供應大批次貨物……”
莊敏華在屋子裡走累了,隨便坐在了孟靖寒身邊的紫檀木鏤雕百花盛開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盅喝了一口茶,“雖然拍賣會得的銀兩是最多。但是那賣的是稀罕。卻不可多出。玉珍閣的銀子卻可以源源不絕,而且以我的建議,這個鋪子可以向全國發展。甚至可以開到其他三個國家去。掙他們的銀子,來強大我們自己的國家,想起來就很帶勁哦!”
孟靖寒在一旁含笑看著她,他心裡也很激動。但是當他聽著敏敏一路說下去的時候,卻漸漸冷靜下來。這一筆錢算不得什麼。如敏敏所說,日後隨著玉珍閣開遍四國,銀子將源源不斷的流入他們的口袋。
孟靖寒將這疊銀票交給安公公收起來,安公公接過銀票的手都在顫抖。估計這一輩子也沒有一次性拿過這麼多銀子。孟靖寒轉過臉,當沒看見,將人都打發出去。對莊敏華道:“我這裡也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莊敏華一聽說好訊息,就湊了過來。“什麼好訊息?”
孟靖寒見她瞪圓了一雙桃花眼,長長的眼睫扇動著,水潤潤的模樣,非常可愛,勾得他心裡猶如貓抓,直到他呷了一口茶緩了一下。他點點頭,笑道:“剛才你過來的時候,可看壽昌侯夫人進宮?”他緩緩將張太后母家張家這幾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所以說其實這事你是安排的了?”莊敏華眼珠子一轉就明白了,她一拍手,笑道:“這下張太后就有得頭疼了。”
孟靖寒搖搖頭,“對她來說,這算不得什麼,若是我不插手,估計這事就會讓張太后抹平了。”
“哦。”莊敏華眼睛發亮,“你還有什麼後手?”
孟靖寒笑了笑,“不算是後手,只不過是一開始就計算好的。張家以為那個人是個孤兒,無依無靠。實際上那個人是太皇太后親弟弟永寧侯的最疼愛的孫子蔣方良,先帝在的時候就化名進了軍隊。這次回來除了升職,還打算在圈子裡公佈身份的。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如果不是那個蔣方良要恢復身份,永寧侯跟我打了招呼,我還不知道他就是蔣方良呢!”
“這……”莊敏華有些遲疑,“聽你說的,那張廣森不是個好人,這蔣方良是不是有些無辜了?”莊敏華從果盤裡拿出一個橘子,拔了皮,剝了白絲絡,分了一半遞給孟靖寒。
孟靖寒很自然的接在手裡,吃了起來。“無辜算不上,當初我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還特意派了人去查這個蔣方良。這人在西邊境為了升職,濫殺平民,冒充軍功,實在該死。敏敏,不必為這種人心軟,他手裡染滿了咱們大齊子民的鮮血,我早晚要了他的命,如今也不過發揮他的餘暉罷了。”
莊敏華這才放下心來,“那太皇太后那裡,應該也要熱鬧起來了。”
過了兩日,孟靖寒和莊敏華又被太皇太后一起召了過去,話裡話外就是提選秀的事。孟靖寒和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