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猶如遭到了晴天霹靂,它被拒絕了。它放棄了這麼多的積分,宿主她居然還是拒絕它了。要知道全天放射能量,掃描整個皇宮可不是一筆小能量,它都免費了一大半,宿主居然還捨得拒絕了。
若是系統有眼睛,裡面肯定含了一泡淚了。
“宿主,你對得起本系統的勞苦用心嗎?”
莊敏華考慮了一秒鐘,回答道:“對得起,我總不能將所有的積分都砸進這個所謂全息地圖裡,我總要留些積分他用的。要不你給我免掉那一小時一百積分,這我倒還可以考慮。”
“……貪心的妹子不討人喜歡!”
“我也沒辦法啊!”莊敏華攤手,系統默默計算了一會,終於忍痛同意了,心裡暗自打定主意,只要宿主不問,它就不大範圍檢視。
在系統扣除積分,給她開啟了全息地圖後,莊敏華戳了一下張太后的位置,然後張太后那一塊區域猶如放電影一樣,呈現在她面前。
張太后此時已經到了慈安宮,太皇太后沉默了一會,還是見了她。
太皇太后還躺在床上,髮釵盡去,只是額頭上戴著抹額,她眼神淡淡的看著張太后。
“母后……”張太后跪在地上,“臣媳知道錯了,臣媳給你磕頭賠罪了。”然後“砰砰”嗑了三個頭,用的勁兒很大,瞬間額頭就紅腫了。
太皇太后嘆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張氏,如今這樣的處理已經是輕罰,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張太后眼淚流了下來。“母后,臣媳以前鬼迷心竅了。好在皇上和皇后並沒有出事,臣媳也算是未遂,對不對?你看在先帝和五皇子的份上,就饒了臣媳這一次吧?啊?”
太皇太后又沉默了一會,張太后感覺到太皇太后的鬆動,心裡驚喜。再接再厲的哭道:“臣媳十五歲成為太子妃。三十歲才有了五皇子,戰戰兢兢為先帝打理後宮,不敢有絲毫懈怠。到了四十歲。以為再過幾年就可以頤想天年,逗逗孫子了。沒成想卻失去了丈夫和孩子。臣媳一時悲痛過度,迷了心竅,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如今臣媳已經知錯了。母后,你看在臣媳當初不清醒的份上。饒了臣媳這一次吧?臣媳願在慈瑞宮裡的佛堂裡吃齋唸佛一輩子,為我們大齊祈福。”
張太后哀哀的哭著,將先帝,五皇子都拿出來說了一通。再三保證自己知錯了,會改正。終於讓太皇太后動搖了,“罷了。哀家這裡無所謂,你且問問皇上那裡怎麼說吧!”
張太后大喜。又連著磕頭謝了太皇太后。小心的問道:“那臣媳這就過去了?”
太皇太后擺擺手,“去吧!叫族長和宗老進來,哀家有話對他們說。”
張太后連忙退了下去,到了門外,見到族長和宗老,笑道:“族長,宗老,太皇太后請你們進去。”
待族長和宗老進去後,張太后又急急忙忙的要去見孟靖寒,剛到慈安宮門口就被攔住了,根本不讓她出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太后見是孟靖寒派來的人,連忙緩和了神色,“哀家是要去見皇上,你們不要攔哀家,這事太皇太后也是同意的。”
攔著她的人就是不放行,無奈之下,張太后只得道:“這樣,你們去通傳一聲,皇上見不見哀家再論,怎樣?”她衣袖內的雙手攪著一塊帕子,將一塊好好的帕子擰成了麻花,嬤嬤應該將平親王請來了吧?
攔著她的人考慮了一下,派了一個人去孟靖寒那傳話了。
而此時孟靖寒的御書房內,也有一番對話。
“平王叔什麼時候回來的?”孟靖寒微微眯了眯眼睛,這位庶王叔向來低調得很,從來不參與到政事裡來,一有空也喜歡出去遊山玩水。上次聽說他出去,也不過一個月時間,就回來了?
說起來,這位平王叔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當時他與侍衛走散,就被先帝派來的人追殺,倉皇間就躲到了平親王的車隊。雖然車隊的侍衛只是為了保護平親王,但是確實救了他一命。
當時平親王雖然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但是孟靖寒卻知道自己欠了大人情。這一欠就是十多年,現在平親王終於要來討這份救命之恩了麼?
平親王微微一笑,“剛回來不久,這次沒走多遠,就聽說皇上祈雨成功了,就回來看看。”
兩人敘了一番舊情,說了一些平親王旅途上的風俗民情,又說了孟靖寒飛天祈雨之事。
茶水續了兩遍,平親王終於說了來意,他滿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