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珍面色不太好看,走到半路便瞧見莊敏華同張如晴聯袂而來。張如晴挽著莊敏華的手很是親熱的說話,只是那崇拜的小眼神是怎麼回事?
方玉珍一直晃悠悠的心才落了下來,她迎了上去,笑道:“你們這是去哪了?可叫我好找。”
莊敏華與張如晴交換了一個眼神,張如晴先道:“我們去了趟花房,見裡面的綠芙蓉開得不錯,就賞了一回花。你這急匆匆的去哪?”
方玉珍頓時猶如冷水覆面,從見到兩人的驚喜中脫離出來,重新陷入煩悶中。但是這畢竟是不是什麼好事,不好同兩人說。只得含糊道:“客院那邊有點事。”又轉了話題,“對了,表姐,華姐姐你們在客院沒碰到什麼人吧?”
她的眼神忐忑不安,像一隻叢林裡的小松鼠,只要風吹草動就驚得跳起來。
莊敏華與張如晴又對視了一眼,莊敏華笑道:“沒啊!如晴換了衣,我們就離開了。”
方玉珍心中猶如一塊大石落地,又說了幾句話,匆匆走了。
莊敏華看著她的背影,如何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她被打暈後,再次醒來便躺在一個廂房裡的床上;張如晴並排躺在她身邊,仍舊昏迷不醒。
莊敏華看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張很普通的梨木雕花架子床,掛著粉紅色的紗帳,被褥是大紅色的,蓋在身上的大紅被子上還繡著鴛鴦戲水。
弄兩個女的躺在一起,什麼都不做,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是怕是連動手的人都料不到,莊敏華的身體因為用過洗髓丸。抗打擊能力可比一般的嬌小姐強。那人才離開不久,她就醒了。
莊敏華輕輕的“嘶”了一聲,她摸了摸腦後的小包,捏著小粉拳,心裡恨恨的,打定主意那人最好別讓她抓住,否則定讓他好看。
莊敏華坐起身來。用手推了推張如晴。沒有反應。想來也是,張如晴身體素質如何能跟她比。
她掀開被子,小心的跨過張如晴的身體。捺開帳子,下了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屋子裡很空蕩,除了這張架子床,就只有一張方桌。幾條長凳,桌上擺著一套藍花素瓷茶壺茶杯。
藝高人大膽。莊敏華仗著系統跟一身力氣,在桌前坐了。剛開始是她出其不意被打暈了,現在她醒了,全身戒備著。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算計她。
等了好一會,門外終於傳來了腳步聲。莊敏華飛快的站起來躲到門後,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著小團花綠袍的男人踉踉蹌蹌的撲了進來。想來是被身後的人推了一把。男子雖然醉了,但還有幾分意識。轉身就要大罵!那門“啪”的一聲關上了,很快便傳來鎖門的聲音。
門後的莊敏華頓時露了出來,她不由暗罵外面的人太狡猾,居然連門都不進,讓她的打算落空。正待莊敏華想著是踹門呢?還是踹門呢?還是踹門!
那男子也不罵人了,怔怔的看著莊敏華,喃喃了一句,“仙子……”說著就撲過來抱住莊敏華的雙腿,痴痴的將臉貼在她的腿上。
莊敏華淬不及防被人抱住雙腿,還不停的蹭,頓時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一腳將那男人踹倒在地。這下好了,門還沒踹,先踹了人。好在莊敏華收斂了幾分力氣,不然斷幾根肋骨還是輕的。
可那男子不知道啊!痴笑道:“仙子,你跟我回家吧!我把我家那木頭人休了,娶你做正妻。”趁著酒勁爬起來就要將人的抱住了,被莊敏華一手刀砍倒在地,撲在地上,猶如死豬一般。
“啊……”床邊傳來一聲驚叫,又被手捂住了。莊敏華抬頭一看,床帳大開,張如晴正跪坐在床上,驚恐的瞪大眼睛,捂住嘴看著她。
莊敏華見她一副“大王饒命”的表情,無奈的解釋了一遍。
張如晴聞言倒是很快冷靜下來了,她從床上下來,想到自己的清白就要壞在面前這個男子手裡,不由伸出腿,踢了那男子一腳。
莊敏華道:“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後手,我們先離開這裡。”
張如晴連連點頭,然後她就看見莊敏華單手提起地上的男子,吃驚得都口吃了。“你,你,力氣好大啊!”說話間她不小心瞟到那男子那張昏睡的俊臉,頓時低低的驚呼了一聲。
莊敏華看她神情,問她,“怎麼?你認識?”
張如晴恨恨道:“不要讓我知道是誰設計我們,不然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說著又呶呶嘴,將男子的身份說了。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