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竟然在同一天,更奇葩的是,他們的家人竟然同意,尤其是洪家,杜家這麼把他們的臉面踩在腳下竟然沒有人吭聲,跟只鵪鶉似的!
據說那一天,賓客裡有些人是紅黨地下資訊人員,藤野井一的意思是讓劉景瑞出面捕捉那些人,要抓的人的畫像都在檔案袋裡了,一張張畫得很逼真,不過沒有自家愛人的照片,杜遠也沒有在裡面。
劉景瑞眼睛微眯,唇邊勾起一抹笑容,流露出愉悅的心情,倭國還真是善解人意,他正愁著不能和愛人見面呢,現在機會就送上門來了!
三天後。
杜府張燈結綵,一片喜慶,到處是歡聲笑語和祝賀聲。
在魔都,杜家涉黑,杜家當家人杜鏡土匪出身,軍閥割據時期帶著一些手下來到魔都闖蕩,大字不識幾個的他愣是闖出了一番不小的名頭來,在三教九流中有一些威名,商戶都會給幾分面子,就是當初關家鼎盛時期關父在的時候,和杜家關係也不錯。
雖然如今,杜家沒落了一些,但是今天杜鏡長子辦婚禮,還是有不少各行各業知名的賓客前來的,這不,杜府的傭人迎接了一批又一批的賓客,杜府一片喧囂熱鬧景象。
吉時已到,高堂就位,賓客們站在一旁,神情滿是祝福,杜家人臉上笑意難掩,杜遠這個新郎更是笑容燦爛,透著一股傻氣,他與穿著精緻鳳冠霞帔的新娘洪穎各牽著紅綢的一端,身後還跟著三名桃紅色衣裳的女子,他們先後跨過火盆,緩緩走進了大廳。
站在人群中的墨瑾見張欣一臉幸福的模樣,撇撇唇,神情有些諷刺,這麼一場怪誕可笑的婚禮,他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吉時已到,新人拜堂。”婚禮司儀高聲喊道。
新人正準備跪下拜堂,大廳外面突然傳出一陣喧鬧聲,罵罵咧咧的好不威風,大廳內,賓客們面面相覷,他們察覺到了怪異的氣氛,神情有些不安,都安靜了下來,杜遠神情變得疑惑而凝重,他與站起來的杜鏡對視了一眼,感覺來者不善啊!
下一刻,數十個帶著木倉的凶神惡煞的倭國士兵闖了進來,他們迅速圍住了大廳裡所有人,黑黝黝的木倉口,讓眾人的心臟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一瞬間噤若寒蟬,他們下意識地後退朝著杜鏡的周圍靠攏,似乎在尋求庇護一般。
杜鏡神色莫名,轉了轉拇指上的玉扳指,坐回椅子上,目光看向門口,整個人彷彿定海神針一般,讓周圍的人見了心神穩了許多。
“杜大哥,我害怕!”
“發生了什麼事情……”
四個女人神情驚懼無措地圍著杜遠,有些不安,杜遠把自己的女人護在身後,下一刻想了一下,給她們使了個眼色,讓她們躲遠一些偏一些,他怕等會兒護不住她們,只是女人們沒有理解他的苦心,不願意離去,心中覺得作為夫妻,有危險自然要一起面對!
這時候杜遠覺得以往善解人意、小意溫柔的女人們忽然變得麻煩起來,她們怎麼不清楚現在她們在自己身邊就是拖累、包袱一樣的存在呢,他臉色冷漠地想說些什麼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把她們都護在身後,小聲警告等會兒別亂說話。
這時候,門口的倭國士兵讓出一條道來,狗腿的漢奸打扮的人搬出一張太師椅放在大廳正中央,然後拿出錦帕仔細擦拭乾淨,看得眾人面面相覷,隱在人群中的墨瑾若有所感,半垂著眼眸,唇角微翹。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朝那個方向看去,心中猜測著來的到底是什麼。
很快,劉景瑞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他的出現讓所有人心頭一跳,神情凝重沉重,今天的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款風衣,白色襯衫,墨綠色軍褲,腳踩著擦得蹭亮的黑色高筒靴,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整個人乾淨利落,氣勢凌厲囂張。
劉景瑞徑直走到大廳中央,坐在太師椅上,姿態隨意地翹起了二郎腿,開口道:“杜伯父,杜關兩家也是有些交情的,怎麼今天令郎結婚了都沒有人通知我關家,雖然家父去世了,但是交情還在,怎麼都不會小氣了那一份賀禮。”
邊說著話,劉景瑞邊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了一支雪茄,旁邊很有眼色的漢奸連忙諂媚地幫忙點火,這姿勢看到墨瑾有些牙疼,這人不是最注意養生嗎,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只是看著那人抽菸的性感姿態,心頭也有些火熱,喉結不由得滾了滾。
還沒等杜鏡說話,躲在杜遠身後的洪穎已經探出腦袋脫口而出罵了一句:“狗漢奸。”說完還厭惡地啐了一口唾沫,任性又無腦,從這就可以看得出為什麼會有今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