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瑞躺下沒多久,還沒有睡著,墨瑾就摸過來了,他沒好氣地踹了踹爬上床的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道:“你來做什麼?”
“想你了!”墨瑾把劉景瑞的腿按住,親暱地摟著他的腰躺在旁邊,“嗯,生氣了?還是吃醋了?”
“沒!”劉景瑞氣早就消了,只是和墨瑾鬧一鬧而已,他手指摸上墨瑾的臉龐,在疤痕那裡摩挲著,“你這疤怎麼弄的?”差一點兒就傷到眼睛了,可想而知有多危險。
墨瑾抓住劉景瑞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不以為意地說:“被彈片波及的,本來是能躲得過去的,可是要救那個張欣,就捱了一下,後來她實在是太蠢了,忍不下去了就扔給杜遠了,反正是他姨娘,讓他自己管。”
“以後別為了別人讓自己受傷,我心疼!”劉景瑞有些酸溜溜地捏了捏墨瑾的耳垂。
“第一次有親人,有些新奇,以後不會了。”墨瑾嗯了一聲。
久別重逢的兩人低聲地說著話,房間中響起低低的私語聲,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情動得親在了一起,點燃了一室的激情……
“……阿瑾,我想你了!”
“我也是……我布了結界!”
不得不說,結界是個好東西,在上個世界的時候劉景瑞就體會到了好處,只是末法時代修煉出靈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劉景瑞在金鱗空間中找到了快要落灰的靈石,是當初在修真界時自己的收藏,當初墨瑾把金鱗空間給自己的時候都把自己曾經的東西放了進去,所以現在隨隨便便佈置結界,雖然有一些壓制,但是也夠用了。
“唔……”
昨晚一直鬧騰到半夜,挺爽的,不過後半夜的時候墨瑾還得可憐兮兮地自己回去,劉景瑞想起這件事就有些想笑,他簡單洗漱之後,三口兩口吃完了早就送來的一碗粥和兩個大粗糧饅頭,肚子也有六分飽了,這才拿上自己吃飯的傢伙出門。
之前孫尚就帶著劉景瑞去衛生站了,所以劉景瑞就直接去了,一路上看著年輕計程車兵們在操場上揮灑汗水,練習大刀,戰狼團算是富有的了,但是子彈也不是可以隨意練習揮霍的。
遇上迎面走來的墨瑾,兩人停下來聊了幾句就分開了,因為周圍是有別人注意著的,所以他們不能表現得太熱絡了,不過墨瑾看著沒什麼難受的情況,看來體質不錯……
“劉醫生起得挺早啊,昨晚睡得好嗎?這是要去衛生站嗎?”墨瑾笑著打招呼,語氣之中讓劉景瑞聽出了一絲曖昧的言外之意。
劉景瑞眼中一抹笑意一閃而過,面上卻佯裝有些拘謹的樣子,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睡得挺好的,正要去衛生所看看傷員呢,張團長起得也挺早!”
“還好吧,我們粗人睡得早也起得早!”墨瑾擺擺手不以為意,隨即轉移了話題,“對了劉醫生,你認得地方嗎,要不要我找個人帶你去衛生所?”
“不用不用,孫政委昨天帶著我去認路了,我記得的。”劉景瑞連忙搖搖頭,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餘光就看見孫尚從遠處走了過來,“張團長你去忙吧,我自己去衛生所就行了!”
“那行!”墨瑾也看到了孫尚,他對著劉景瑞點了點頭,轉身朝孫尚迎去,“老孫,吃過早飯了沒有?”
劉景瑞和孫尚擦肩而過時微微頷首表示打招呼,然後就頭也不回地離去了,墨瑾和孫尚說了幾句就快步朝著一處平房走去,那裡守衛嚴密,閒雜人等不能靠近,是辦公的地方。
衛生站有不少傷兵,斷胳膊斷腿的不在少數,一個個的身上的木倉窟窿不少,但是整個戰狼團也就只有兩個醫生而已,護士倒是有十來個,基本都是軍嫂。
劉景瑞簡單看了傷兵的傷口處理情況,可能是缺醫少藥,所以處理得很粗陋,有些人的傷口都有些感染了,之後接觸了那兩個三十多歲左右的身形瘦弱的醫生之後,他才瞭解,原來這兩個醫生只是半吊子,嚴格來講,他們還沒有出師,仍處於實習期,但是這個時候誰講究這些,有醫生醫治就不錯了。
雖然有不少愛國人士捐贈醫療物資,但是那些珍貴的西藥用一點少一點,必須是用在重要地方的,所以很多傷勢比較輕的人就用些土方子吃點藥或者憑著毅力熬一熬,往往就是這種思想,才導致很多士兵沒有直接死在戰場上,反倒是死在傷口感染上。
都是缺少藥物鬧的,劉景瑞嘆息地搖了搖頭,趁著還沒打仗有時間,他去周圍的山林逛了一圈之後,回來就跟孫尚要了以些人,讓他們記下自己找來的一些草藥,打發他們去山裡採集草藥去了,這麼大一座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