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瑞其實也沒做什麼,只是在晉王去莊子的時候把羅茗的人攔下了而已,還幫忙混淆對方系統的探查,所以晉王才能如此順利地發現羅茗的真面目。
不過他沒想到晉王竟然容忍了下來,還繼續與羅茗廝混,他都有些佩服晉王的肚量了。
在給羅茗添堵之後,劉景瑞也不再關注他們了,他可是要成婚的人,哪兒有那麼多時間放在他們的身上。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成親的那一天,蘇母他們比成婚的兩個主人公還要緊張興奮,天還沒亮他們就起來開始準備,忙得團團轉,蘇宅裡張燈結綵,紅綢隨風飄舞,賓客紛紛上門。
這一天,京都格外熱鬧,那場面特別壯觀,可以說得上是十里紅妝也不為過,前來參加婚禮的都是大人物,畢竟皇帝都親自到場了,作為臣子的能不去嗎!所以圍觀的群眾對劉景瑞這個成功人士那叫一個羨慕嫉妒。
之前說他吃軟飯的人已經酸成了檸檬,他們表示也想吃軟飯,更想問一問劉景瑞究竟是怎麼勾搭上公主的,畢竟皇家還有幾個即將到年齡的公主……
在繁瑣的禮節和應酬之後,被賓客灌酒灌得微醺的劉景瑞終於被送回了新房,佈置得喜慶火紅的房間裡,龍鳳喜燭在靜靜地燃燒著,丫鬟、嬤嬤們已經被遣了出去。
坐在床上的墨瑾聽見關門聲,他頓時掀開了紅蓋頭,妝容早就被他自己卸掉了,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精美華麗的正紅色繁複喜服更襯其顏色,劉景瑞被驚豔到了。
兩人四目相對,眼中滿是深情還有一絲懷念,當年結契的畫面似乎與此時重合了。
“好像回到了當年一樣!”劉景瑞感慨地開口打破了寂靜,他走到墨瑾的身邊,與他相對而坐,“有一點不同的是,今天是我娶你!所以呢阿瑾,你叫聲相公來聽聽!”
充滿調戲的語氣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彷彿上升了許多,劉景瑞湊近墨瑾並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墨瑾手撐在床上也不避開,甚至前傾一些,兩人交纏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了幾分。
墨瑾看著劉景瑞,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眸色越發深沉:“看來阿瑞今天被灌了不少酒啊,怎麼沒有像當初一樣醉得……任人擺佈呢?”
特意加重的幾個字眼讓劉景瑞頓時想起了當初高興到傻乎乎的自己,他眼中迅速劃過一絲懊惱,自己怎麼還是一如既往的傻,之前擔心道侶哥兒的身體怕中獎也就算了,可是後來知道不是哥兒的時候竟然也沒有為自己爭取幾分福利!
“阿瑾……”劉景瑞手指下移,劃過墨瑾的喉結,落在衣襟上,覺得自己還可以拯救一下,“我們第一次成親的時候是你先來的,這一次讓我來,好不好?”
“你說呢?”墨瑾猛然往前一壓,把劉景瑞壓倒在床上,居高臨下,“阿瑞你跟我說說,今晚到底誰該叫誰相公?”
刻意壓低的嗓音低沉性感而充滿蠱惑,讓劉景瑞根本把持不住,他也不想忍,至於剛才糾結的事情早就拋在九霄雲外了,他勾著墨瑾的脖頸,吻上了對方的唇。
熱烈的唇齒交纏間,墨瑾嚐到了香醇辣烈的酒味,覺得自己也有些醉,周圍火紅的環境似乎讓空氣中的溫度迅速上升,感覺不到十月份天氣的乾冷,龍鳳呈祥金絲繡樣的床幔落下,一件件衣物時不時被扔出來……
今年的第一場雪在黑夜中悄悄來到人間,落在喜慶的紅燈籠、紅綢上,氣溫陡然下降,但喜房內一片火熱纏綿,隱約傳出的羞人的動靜讓院內侍候的下人默默遠離一些,卻又不敢離太遠,他們臉上一片通紅,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羞的。
一夜溫存纏綿,來到這個時間一年多的時間,兩人因為調理身體,所以雖然沒少親親抱抱,不過卻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開葷了哪兒能剋制得住,所以到該給長輩敬茶的時辰的時候,劉景瑞差點兒沒爬起來。
對於皇室公主墨瑾,即使他已經上了蘇家的族譜,但是仍然改變不了蘇家人在面對他時的拘謹恭敬,劉景瑞勸過,可是蘇家人卻是不改,後來他也懶得說什麼了。
新婚的夫夫,又正直入冬,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粘糊,蘇母每天都笑眯眯的,目光總忍不住瞟向墨瑾的肚子,那模樣彷彿下一刻她就能抱上大胖孫子一樣,看得墨瑾頭皮發麻。
不過孫子的影子沒有見,外孫卻是來了,蘇惠已經懷上了,宋宣寵著她,見她初為人母心中不安,便時常帶著她回來看看,小夫妻兩很是恩愛。
蘇母雖然期盼著孫子,但是也想要外孫,所以蘇惠每天都能感受到來自母親的愛,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