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還有,別拿危險的刀具。”
後面的話丁潔半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因為她在聽到熟悉的名字時頭腦一片空白,心頭湧起一陣委屈酸澀,只是在手中的武器被奪走後,沒有安全感的她猛地回過神來,連連後退幾步和兩人拉開距離,摸出藏起來的電棍,看向他們的目光充滿了不信任和警惕。
“你們有什麼證據?”
這些日子她東躲西藏的,也被想要抓自己的那些人假扮的‘於磊’騙過,要不是她機警,早就被那些人抓走了,而對面站的這兩個人,她能清晰地意識到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他們似乎沒有什麼惡意。
對於丁潔的警惕之心,劉景瑞和墨瑾還挺讚賞的,他們對視了一眼,想了想,紛紛露出了脖子上的魚鱗,劉景瑞笑著問:“這個可以嗎,這是我們族人的象徵,每人都有一片,你在於磊身上應該看到過的。”
確實看到過,現在那一枚墜子還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丁潔緩緩放下手中的電棍,整個人支撐不住跌坐在小床上,但還撐著精氣神問:“阿磊呢,他去哪裡了,他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看著氣色很不好,我先給你看看。”劉景瑞上前給丁潔把脈。
丁潔眼底閃過一絲錯愕,沒想到這人還是中醫,她沒有抗拒,不過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墨瑾,希望他能給她解惑,這一段日子的經歷,讓她隱隱有一些猜測,唯一確定的是,她丈夫於磊不是故意要離開她的,所以現在她很擔憂他的安全。
“當初於磊被抓,受了很重的傷,他逃不出來,後來才被族人營救,他擔心你,特意囑託我們來找你,保護你的安全,他說他會回來找你的。”墨瑾含糊解釋了一下。
聽了墨瑾的話,丁潔那一塊壓在心口的巨石總算被搬開了,不過心中又有了疑惑:“聽你提起族人,你們,到底是什麼族的,舒家為什麼抓你們,這些能告訴我嗎?”
墨瑾正想應付過去,但已經把完脈的劉景瑞直接就把人魚族的存在說出來了:“這事跟你說也沒什麼,我們族,其實是人魚族。”看到丁潔一臉不相信的神情,他笑了一下,“沒錯,就是傳說中的人魚族,你的肚子裡現在懷著一條小人魚!”
雖說劉景瑞說的事情太過於不可思議和玄幻,但是丁潔忽然想到自己脖子上掛的墜子,所以那是一片美人魚的鱗片,以前她從來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怪不得自己丈夫長得那麼俊美……
〔阿瑞,你怎麼跟她說了人魚的事情?〕墨瑾有些疑惑。
劉景瑞衝著墨瑾眨了眨眼,〔這件事……容我先賣個關子!〕
雖然劉景瑞不說,但是墨瑾看了看丁潔,眸中若有所思,而劉景瑞這時轉頭對還在震驚恍惚中的丁潔說:“這裡環境不好,你跟我們走吧!”
“哦……”
直到劉景瑞和墨瑾把丁潔安頓好,丁潔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但是心情還是很激盪,腦子裡亂糟糟的,她對自己和丈夫的未來一片茫然,再加上疼痛,她雖然很累,此時周圍也安全了,但根本就睡不著,這一夜註定是無眠之夜。
第二天一大早,心中焦急的煙迫不及待地聯絡劉景瑞,不過劉景瑞直接說他不過去了,病因已經清楚,而此行的目的也達到了,另外還讓舒毅準備好船隻,要想治病,只能到海上去找藥。
舒毅心中雖然疑惑、驚訝於劉景瑞連看都不看就知道自己生了什麼病,還要去什麼都沒有的大海上,但是這不影響他信任煙,又想到人魚族挺神奇的,或許真有什麼神奇的本事能治好自己的病,所以他安排好各項事情後便準備好了船,隨時可以出發。
養了幾天,丁潔的臉色總算不再那麼可怕了,被劉景瑞他們通知她也要出海的時候,猶豫了又猶豫,到底沒有反抗,她動作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心中升起了一絲期待,她還能見到丈夫嗎?
出海的那一天,海市的天氣很熾熱,但一到海上,周圍都是鹹溼的海風,吹得煙的長髮猶如狂魔亂舞,舒毅笑著給她梳理好,對視間都是濃情蜜意,劉景瑞和墨瑾靠在一起低聲說著話,親密的氛圍再容不下其他人,而丁潔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喝著果汁,好不愜意。
看著愛人一直忍著痛楚,臉色越來越蒼白,煙心疼得不行,終於忍不住去問劉景瑞了:“阿景,毅和丁潔的病該怎麼治?到底需要什麼藥?”
忽然被打斷談情說愛的劉景瑞和墨瑾齊齊轉過身來,劉景瑞看了舒毅一眼,衝丁潔招了招手喊道:“丁潔,你也過來。”說完後,他轉頭給了墨瑾一個眼神。
墨瑾瞭然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