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即墨萌精緻無瑕的包子臉更是漲紅一片,咬著唇羞惱了片刻,低低的開口解釋,“朕是有事來找你,只是沒有想到你會穿成這樣子進來。”
某隻嗤了一聲,“這是姐的閨房哎,我想穿成什麼樣子都可以吧?倒是皇上您……”語氣一頓,眼神充滿了戲謔和嘲弄,“您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出現在我的閨房,是為何?偷窺還是夜襲?”
即墨萌飛快的否定,“什麼都不是!”
“不是?”某隻忽然又不懷好意的喔了一聲,“難道您是想開了,來準備大尺度的獻身的?”
“墨寶!”即墨萌轉過頭來,瞪著她,“朕今晚來是找你是有正經事。”
“嗤,什麼正經事需要半夜三更在閨房裡談啊?”某隻就揪著他理虧的這一點也不放過了。
即墨萌也是惱恨,這能怨他麼,還不是那些屬下,他為了能更好的保護她,所以讓人挖通了從將軍府到花樓的密道,這一段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足足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自從那一天她傲嬌的離開,他便讓人動工了,幸好蒼龍衛裡有擅長盜墓鑿洞的高手,否則決計無法趕在這十幾天裡完成這麼大的工程。
工程迅速完成本是大功一件,奈何偏偏那些個人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居然把密道的出口設計在她的閨房裡!
簡直其心……可誅!
即墨萌無言以對,僵在原地,惱恨著那些猥瑣邪惡的屬下。
某隻越過他,這才看見了角落裡那個啟開的洞口,眼眸不由的睜大,“這是幾個意思?”
尼瑪的當姐這裡是老鼠窩是不是?隨便就開一個洞?
聞言,即墨萌這才解釋,只是眼神還是躲閃開她,實在是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太容易擾他心神了,“朕讓人挖了一條密道,從將軍府到這裡的,以後你若是想回府,可以走密道,就不容易被人發現了。”
某隻回頭瞪著他,“皇上,您東挖一下,西挖一下,是在尋找煤礦麼?”
尋找煤礦什麼的,即墨萌不太懂,不過她話裡的嘲弄還是明白的,“墨寶,朕是為了你好。”
若不是出了上次的那暗殺,他至於提心吊膽的鑿密道麼?難道不用費時費力?
“為了我好?你確定?”某隻走回來,與他面對面的站著。
即墨萌因為她的靠近,身子下意識的又繃緊了一點,心裡也有些慌亂,不過表情還是努力的繃著不退縮,“自然是的,不然朕是為何?”
“誰知道呢?或許您是為了滿足你的私慾,想偷情方便呢。”
“墨寶,你……”這個笨蛋什麼話都敢亂說,偷情?要偷也是偷她!
“你什麼你?你知不知道,這樣姐才更不安全好麼?”
“什麼意思?”
“裝無辜純潔是不是?”
“墨寶,朕是真的不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嗤,誰信啊?”
“你……”
“好,你無辜,你純潔,我告訴你好不好?有了密道,誰知道你哪一天哪一刻忽然從洞裡鑽出來,也許我正在洗澡,也或許我正在脫衣服,還有可能我睡的正香,被你喪心病狂的給睡……”
“墨寶!你閉嘴!”
“怎麼?被我說中了就羞惱成怒了?”
“朕才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
“嗤,說出去誰信啊,你不齷齪,會不聲不響的打了一條密道?會不懷好意的把密道的入口選在姐的閨房?還偷偷摸摸的出現在這裡?還有你那些從不離身的屬下,會一個個都鬼鬼祟祟的躲出去?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強烈的訴說著你的險惡猥瑣和齷齪的心思,你還想狡辯?”
“你,你……”即墨萌噎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為人家字字句句都是他無可辯駁的事實,那些個可惡屬下一來便說去外面守著,當時他也沒多想,正好自己也覺得尷尬彆扭,便同意了,現在想想可不就是鬼鬼祟祟的麼?
某隻把小包子打敗了,終於出了一口怨氣,傲嬌的哼了一聲,自顧自的去床上半躺下了,拉過一邊的被子來遮了一半的身子,背後靠著那個巨大的胡巴,胸前還抱著一隻大白。
那畫面……
即墨萌一時僵在原地,糾結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活了這十年,都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無措!
這個笨蛋,就是有那個本事讓他做什麼都覺得不對勁!
房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