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睛?”
某隻斜瞄他一眼,“你會不知道?”
“咳咳不知道!”墨水搖頭。
“那你難道猜不出來?”
“咳咳,屬下如何猜得出小姐心裡的神機妙算、錦繡乾坤呢?”墨水忍著悲痛,狠狠的戴了個高帽子。
惹來玖嵐一陣鄙夷。
某隻的面色好看了一點,不過嘴巴還是不鬆口,“既然猜不出那就不要猜啦,總之,該你們知道的時候就都知道了。”
見人家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墨水也很知趣的不再追問,其實心底多少已經猜到幾分,只是有點不敢置信的震驚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麼,小姐,關於楚小郡王來找您商量的事?”
“他?哼,他是來商量事還是想免費喝茶的?居然每次一兩銀子都不帶,這是逛花樓該有的態度麼?”某隻說道這個就很是憤憤不平。
“咳咳,小姐,楚郡王爺來是談正經事,帶著銀子顯得多麼……”再說楚玉敢給您銀子麼?那豈不是坐實了捧您場子的罪名?他還想不想活了?
“哼,帶了銀子才顯得有誠意懂不?再說,他不知道姐現在和那隻小包子劃清界限了?”
“……小姐,皇上是皇上,楚小郡王是楚小郡王嘛。”公事私事不要混為一談可好?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同理,一人不爽,全部遭殃,懂?”
墨水額頭上的汗流的更兇猛,好吧,他已經深深體會到了。“可是,楚小郡王爺真的是有正經事談啊。”
某隻又哼了一聲,“姐就算是不和他談,還擋的住他自作主張了?別以為姐不知道花樓裡最近又收留了幾個姑娘,無家可歸、賣身葬父,哼,這樣狗血的戲碼也就他想得出來。”
墨水就知道,別看人家大大咧咧的,對什麼都滿不在乎,其實心裡明鏡似的,通透著呢,什麼也瞞不過去。
墨水離開時,又提醒了一句,“小姐,再過些日子,可就是雲家老爺子的七十大壽了,要準備些什麼禮物,屬下可早作安排。”
某隻卻擺擺手,“你只盯好醫館就好,禮物神馬的姐早有準備了。”
墨水見狀,便知道人家是胸有成竹了,於是,放心的離開。
墨水前腳剛走,秦豔茹便來了,手裡拿著個名單,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憂急。
極了門,便把手裡的名單交給某隻,“墨小姐,您看看這單子,這是參加這次賽花節的所有姑娘。”
單子列出長長的一條,一個個的名字在紙上跳躍,包括她們所屬的花樓名號,都記錄的清清楚楚,甚至還有她們的才藝特長,都羅列的很詳細。
某隻大體翻開了幾眼,“豔媽媽有心了。”
豈止是有心,還很有些手段,不然這些東西可打聽不出來。
聞言,秦豔茹解釋道,“墨小姐,實不相瞞,奴家在這條街上也是待過二十年的,不敢說每一家花樓裡的情況都知曉,可是*不離十吧,既然是比賽,就要全力以赴,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奴家便……”
某隻讚賞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不做便不做,既然做了,就要努力去做好,盡力而為和全力以赴的結果是不一樣的,你做的很好。”
秦豔茹笑了,“多謝墨小姐,奴家可當不得,不過是儘自己的一份心意罷了,能不能最後勝出還是要依靠您多多費心,那幾個姑娘們可是都卯足了勁等著呢。”
“嗯,還有幾天?”某隻不慌不忙的問道。
提到這個,秦豔茹的神色就有點著急,“還有七天啊,小姐,您看是不是……”可以開始訓練了啊?
“喔,還有七天?那倒是可以開始準備了,別家的花樓呢?”
“別家的花樓早已如火如荼的操練上了,十八般武藝都不落下,天天的唱啊跳啊,參加比賽的那些姑娘據說連客人都不接了,一門心思應對這次賽花節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道這個,她就覺得心裡著急,雖然對人家很有信心,可是見別家都在使勁的折騰,就她們春色滿園沒有動靜,她如何還沉得住氣?
尤其是,人家還弄出個什麼提愛富割愛絲組合,她都不知道那是什麼,咳咳
奈何,某隻還是不慍不火的,淡定的很,指著紙上的一個個名字問,“那個,這次比賽中,最有競爭力的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