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也不例外,人家躲在轎子裡兩天都沒露面,吊足裡眾人的胃口,她自然也是想要看一看的,到底是生的如何傾國傾城,讓其他花樓的姑娘們據說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因為天上地下,沒有可比性了。
先下轎的是玉華樓的瓊玉姑娘,轎簾緩緩掀開,人走出來的一瞬,感覺冷硬的肅殺的秋季都不復存在了一樣,柔媚精緻,嬌豔的如那朵溫室裡開的怒放的海棠花,任是誰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摘下來一親芳澤。
一身水紅色的長裙,飄飄欲仙,隨風揚起,柳枝般的腰,擺出最撩人的弧度,一步步走向舞臺,就像是在演繹一場岸邊楊柳醉春煙的美景。
眾人的呼吸都暫時窒住了,眼珠子更是一眨不眨,唯恐漏看美人的一分一毫。
瓊玉走到舞臺上後,對著眾人微微一笑,那一笑,某隻就彷彿看到了一座座城池都倒塌了,果然,臺下是一片鋪天蓋地的熱烈叫喊,“瓊玉姑娘!”“瓊玉姑娘!”
一聲聲的,都喊得心肝顫抖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不想承認自己也羨慕嫉妒了,艾瑪我去,這容貌也太碾壓了吧?
於是,她很小聲的問玖嵐,“小玖,你說姐再長大點,是不是會更美的讓人窒息?”
玖嵐和為難,糾結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委婉的實話實說,“小姐,您生的是清麗脫俗型的,她是柔媚嬌豔的,你們不是同一種型別,所以不好比。”
某隻掃了她一眼,“那現在呢?”
“現在……您還沒長開呢。”言外之意就是人家更美了。
某隻一臉很受打擊的捂臉,“人家還是個花骨朵也有錯麼?”
玖嵐,“……”花骨朵沒有錯,可是您妄想和人家開的正豔的比就是你的不對了。
那邊,楚玉看了這架勢,內心的擔憂就更盛了,“漓,看來某隻寶寶有點危險呢。”
評委可都是男子,而男子的同性那就是以貌取人,這玉華樓的瓊玉是生的夠迷人啊!
蘭漓卻沒有看向臺上,往某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垂首品茶,“各花入各眼。”
別人生的再美,又與自己何干?
楚玉點點頭,“那倒也是,雖說臺上這位是生的美,克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少了什麼呢?
蘭漓卻知道,少了靈魂,自由的、熱情的、灑脫的、快樂的靈魂,沒有這些,生的再美,也不過是一具空架子。
即墨殤看了一眼後,對著即墨墉漫不經心的笑道,“賢侄的眼光不錯,有這等的紅顏知己相伴,難怪到現在了,賢王府的後院裡還沒有墉王妃。”
聞言,即墨墉本就蒼白的臉更是白了幾分,不過表情還是維持著笑模樣,“皇叔說笑了,瓊玉哪裡比的上碧羅姑娘,不然皇叔也不會到如今還不捨得大婚。”
“呵呵呵……本王可不是不捨得大婚,而是想嫁給本王的女子都命薄的很,不等本王去下聘,她們就都香消玉殉了,本王天生帶煞,想來這輩子是不會大婚了。”如此殘忍到令人心悸的話,到了他的嘴裡,卻是漫不經心的一聲輕笑,彷彿在說一個玩笑。
即墨墉也有些尷尬,“咳咳……皇叔嚴重了,是那些女子福薄,擔不起皇叔的尊貴,以後再挑選便是。”
“呵呵……是麼?”
“自然是的。”
“那也好,再過三年,姚家的姑娘就該出逍遙谷了吧,本王到時候瞧瞧,看有沒有入眼的。”
聞言,即墨墉的面色似乎更不是很好看了,好在這時,臺上的瓊玉開始了表演,他才藉機轉了身子,掠過了這個話題。
兩人的話,說高不高,說低不低,足夠身邊的幾人都聽的清楚,一時,心思各異。
三年後,姚家女子出谷,到底有多少人在惦記?
這一琢磨,看錶演的心思都淡了些,好在瓊玉的好嗓子如黃鶯出谷一般,漸漸的將一個個人的心智給拉攏過去了,忘下了那些陰謀算計,也忘了各家族之間的利益糾纏,只沉浸在她的歌聲裡,陶醉不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端坐在那裡,輕輕撥弄著琴絃,低眉淺笑,不緊不慢的唱著,柔媚舒緩的姿態,讓人無比的舒服愜意,若是她是一味毒藥,那將是最容易讓人放下心防的一種。
春色滿園這邊,最擅長彈琴的憐玉感嘆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