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然也隱約覺得上官駒忽然發狂與某隻有關,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不見她做過什麼手腳,到底是為什麼呢?
遠處的某隻船上,即墨萌也在皺眉沉思,這個笨蛋是不是對上官駒用了什麼咒語?
終於,即墨墉出手了,一掌擊暈了還在扭動不止的上官駒,陰著臉道,“來人,還不快把上官將軍抬下去,找御醫醫治?沒看到他中了邪術了?”
京城府尹趕緊戰戰兢兢的讓人把上官駒抬了下去,也沒敢問,既然是懷疑中了邪術,還找御醫幹什麼?不是該讓道士來作法?
上官駒抬下去後,氣氛更加詭異了,京城府尹摸著頭上的汗,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了。
此時,即墨殤很好心情的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
“啊?”
“趕緊比賽開始啊,本王還等著小丫頭的精彩表演呢。”
“呃?是,是,卑職遵命!”
於是乎,經過了梁尚被石頭擊中和上官駒發癲這兩個意外後,比賽依舊照常進行。
京城府尹在臺上宣佈作詩的題目,題目起的很有意思,每個人分別作詩三首,其中兩首是送給對手的,另一首是送給自己的,內容是稱讚彼此的容貌。
眾人聽了這麼別出心裁的題目,一時都被吊起了些胃口,壓下去些剛剛的沉重。
京城府尹給出題目後,點燃了一柱香,言明給每個人的時間都是一樣的,以半柱香為限。
舞臺上,早已安置了三張桌子椅子,分別給三人用,上面筆墨紙硯都是最好的,碧羅端坐著,微微皺眉沉思,瓊玉也一手執筆,在想著什麼,只有某隻靠在椅子裡,拿著她的炭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一副完全不上心的樣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見狀,秦豔茹等人就感嘆,人家這是放棄了吧?
連楚玉見了,都暗暗著急,“皓然,你可看出她這是在幹什麼?”
一般他都問蘭漓,不過想著人家的眼睛,改口成了秦皓然。
秦皓然眉眼清淡,“在思考吧。”
“噗,別逗了,在思考?我懷疑她有……”楚玉接觸到蘭漓投來的警告,忙住了口,“不是,我的意思是,她能思考出什麼呢?”
秦皓然不冷不熱的道,“不清楚,她那般天縱奇才的腦子裡能想出的東西,絕非是我等凡人可以猜出來的。”
楚玉深以為然的點頭,“言之有理。”
而某隻小船上,花若風小心翼翼的貌似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是主動放棄了?”
即墨萌哼了一聲,“她要是肯放棄倒是好了。”
他也就不必糾結將來後宮中還有一位賽花仙子了,就是將來墨將軍回京,自己也好交代些,哪裡像現在?
一切都背離了初衷,且越走越遠,最懊惱的還是,他明明知道不對,卻管不住自己的心,任由她一路胡鬧下去。
舞臺上的香在慢慢的燃燒著,已經快近一半,即墨墉忽然看向即墨殤,問了一句,“皇叔,之前,您可是看清那暗器是從哪個方向打來的?”
即墨殤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不知,本王那會兒沒注意。”
即墨墉眉頭一皺,“皇叔的武功足可問鼎天下,豈也會看不出?”
“呵呵……問鼎天下?本王可沒有那個雄心壯志,賢侄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永遠不要以為自己是最厲害的。”
即墨墉心神一震,“侄子受教了,多謝皇叔。”
“嗯,薛統領不是去查了?耐心等著便是,既然是來看比賽的,那就不要想別的,你猜猜看,這一局,誰會贏?”
即墨墉斂下心思,想了一下道,“該是碧羅姑娘吧。”
“呵呵……本王猜是那隻小丫頭。”
“為何?”
“直覺。”
臺上的香燃燒到一半,京城府尹喊了一聲,“時辰到,請三位姑娘開始吧。”
先出口成章的是碧羅,寫的詩詞如她本人一樣,帶著股清傲的聖潔,對兩人的讚美呀還算可以,對自己時,寫的就帶出一絲痴痴的守候意味來,讓人不免唏噓嘆息。
一個女子的年華何其珍貴,可是六年了,攝政王殿下卻沒有半分許她名分的苗頭,這也真是……
再接下來,是瓊玉,三首小詩做的都柔情婉約的,恰到好處,兩人讀完後,皆是博得了熱烈的掌聲<script type="t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