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幾人都在對著梁秋雁說話,而梁秋雁面色早已經白了,“不,不管哀家的事,哀家沒有……”
楚玉卻冷聲打斷,“可是為什麼剛剛皇上給皇祖母敬茶時,沒有事,偏偏到了您這裡就有了銀針?”
“這,這,哀家如何知道?”梁秋雁驚駭著,看向自己的兒子。
即墨峻皺著眉開口,“我相信母后絕對不會這般做,一定是有人陷害。”
“對,對,一定是有人陷害。”梁秋雁像是找到了什麼原因,一雙凌厲的眼看向周圍每一個她懷疑的人。
梅太妃冷笑道,“姐姐,您別看我,我可不會武功,這麼細如牛毛的針我是沒辦法躲過眾人的眼睛插進去的。”
聞言,梁秋雁忽然看向賢王,眼神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恨意。
賢王面色一沉,“太后莫不是懷疑本王?”
“哼,在場的人誰的武功能越的過王爺去呢?”
“就算本王武功高強,也不屑做這樣的事。”
“不屑?呵呵,哀家倒是不知王爺什麼時候高風亮節了……”
“你,你不要亂攀咬人,說不準就是你做的,卻要誣陷本王……”
“你才狗血噴人,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太皇太后忽然冷著臉低喝一聲,“夠了……”
兩人頓時禁聲,各自不甘的低下頭去,“母后息怒!”
太皇太后的視線在每個人的身上掃過,落到某隻和即墨萌身上時,頓了一下,某隻便覺得那視線迫人,像是要扒皮抽骨一般,看到人的心底去,“一個是太后,一個是王爺,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事情未明之前,誰都有嫌疑,可是也不能隨意定誰的罪,若是有心人為之,故意讓你們互相敵對,那豈不是正好入了對方的意?”
三兩句話,便讓梁秋雁和賢王心驚,一時面色複雜起來。
某隻也暗暗驚異,果然是宮心計的高手啊,輕輕鬆鬆的就化解了不說,還把矛頭引到了即墨萌的身上……
“母后教訓的是!”
“哼,大喜的日子,讓你們鬧的,哀家這心裡都不痛快了……”
長公主就趕緊勸道,“母后消消氣,您老人家可不能跟小輩們一般見識……”
“是啊,皇祖母,您可別傷了身子,那就不值得了,有什麼說什麼便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還能說什麼?”
“查兇手啊。”
“如何查?”
楚玄噎住了,她還真是不知道,她看向楚玉,楚玉也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她又看向即墨萌,即墨萌面無表情的道,“這樣的銀針絕非一般的高手能辦道,是誰安排的人下此毒手,朕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現在,先敬茶吧。”
“皇上所言極是,微臣一定會協助皇上查清此事。”
即墨墉也笑著道,“若有用到為兄的地方,皇上也請儘管開口。”
即墨萌“嗯”了一聲,接過那杯已經涼透了的茶,站著身子對著梁秋雁遞過去,“母后請喝茶!”
發生了那樣的事,跪是跪不了了,梁秋雁面色難看,卻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再折騰一遍,萬一有人再射銀針呢?她忍著那口氣,接了過來,只是沾了一下嘴就放到了一邊,拿出禮物來,不冷不熱的道,“恭喜皇上了。”
“多謝母后。”即墨萌也不冷不熱的,接過來的盒子隨手交給小魚兒。
某隻這時也走過來,臉上還保持著驚恐的蒼白,手奉上茶的時候都很恰到好處的顫抖著,“母后,請喝茶!”
楚玉見狀,暗暗佩服人家這演技,才是爐火純青啊。
楚玄同情的嘆息一聲,“唉,看把皇嫂嚇得……”
梁秋雁恨的牙癢癢,卻也發作不得,接過茶杯來後,剛端起,忽然手上一麻,茶杯一下子打翻了。
“啊……”茶杯跌落在地,茶水濺到了墊子上。
某隻被即墨萌迅速的往身邊一拉,躲了開來,不過袖子上還是無可避免的溼了一點,正巧是那雙戴著雙鷹鐲的手腕。
如此一來,衣服緊貼在上面,鐲子的形狀就顯露出幾分。
太皇太后的視線不動聲色的看過去,又緩緩的移開,對著即墨墉點點頭,即墨墉眉頭一皺,若有所思起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關注在打翻的茶杯上,敬平候正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