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還能有糾正的希望麼?”
“可以,不過術後的用藥和針灸復健也很重要,這些事項,三變也早已經跟賢王說過了,至於成功的把握,三變也只說有七成,他願意一試。大不了最壞的結果便是沒有痊癒,可至少糾正一番,對他陰雨天便疼痛的症狀還是可以緩解的。”
雲老爺子這才嘆息著點點頭,“如此,老夫倒也安心些了,只是……”話音一落,看著某隻的眼底又湧上新的擔憂,“就算是這個病你可以治,可只怕……也很難一路順利啊,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才好。”
雲老爺子離開後,這一晚,某隻宿在了醫館裡,周圍彩虹衛的人按照她的吩咐,沒有佈陣,也沒有隱在暗處保護。
甚至連即墨萌派來的人都被她要求暫時藏了起來。
某隻說,這是在釣魚,護著的人多了,魚兒就嚇的不上鉤了。
果然,到了後半夜,整個京城都是沉寂的,風月街也安靜下來,空氣中卻響起凌厲的劍氣之聲,令人膽顫。
玖嵐和墨水一直護在某隻的門外,聞聲,拔出了手裡的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卻懶洋洋的阻止了,“不用,有人會出面收拾的。”
若是賢王不出手,她還真是要考慮一下要不要為他做手術了。
果然,院子裡的蒙面黑衣人一落地,還未靠近某隻的房間,暗處便有無數的人衝過來,這些人也都蒙著臉,只露出一雙雙陰冷的眼睛。
兩方人交手,打的不亦樂乎,叮叮噹噹的刀劍撞擊聲不絕於耳,彩虹衛的人倒是成了事不關己的看客,評點著哪一方能贏。
某隻在房間裡,翻了一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最後,先前來刺殺的那一波人死傷大半後,看著情況不對,領頭的使了一個眼色,飛速的撤離了,第二波的人追了出去,院子裡終於安靜下來。
玖嵐和墨水這才現身,尋著兩方人馬的蛛絲馬跡。
第二日清早,某隻起床後,玖嵐便進來彙報了,“小姐,昨晚,果然如您所料啊。”
某隻一邊整理著頭髮,一邊得意的道,“那是自然。”
玖嵐嘴角一抽,“那您可能預料到來的兩撥人都是誰?”
某隻嗤了一聲,“還有誰?第一波來暗殺的是宮裡的,第二波來保護的是賢王的。”
玖嵐這次驚異了,“您怎麼猜到是宮裡的而不是即墨墉的呢?”
某隻收拾完頭髮,回過身來,嘆息一聲,“小玖啊,你在姐身邊跟了這麼多年,為什麼只長了皺紋卻沒有長智商呢?”
“……”玖嵐的心裡抽搐了一下,她皺紋也沒長好不?“還請小姐賜教。”
“這很簡單啊,即墨墉有那麼傻麼?剛剛姐才從賢王府出來,晚上就遇到刺殺,若是他出手,他那個老爹會不知道?你當賢王是個傻的啊,自己兒子有幾分本事還是清楚的,再說他也完全沒有必要用暗殺這一招,太過扎眼,以後手術完了後,半年的恢復期裡,能做手腳的機會多了去了,何必這麼迫不及待?”
“小姐說的是,那您又是怎麼猜出是宮裡的人呢?”
“這個就更簡單了啊,小鮮肉坐在那個椅子上,在外人看來,那就是根基不穩、岌岌可危,隨時有被取而代之的危險,所以,若是小鮮肉不當那個皇上了,誰最有希望?呵呵,若是賢王腿疾不好,那便是宮裡的幾位皇子,可若是他的腿好了,還有那幾個人什麼事?”
所以,那些人就著急了唄。
“那您可知是哪一宮裡的?”
“若是姐沒有猜錯,該是皇后宮裡的吧?”
“為何?”
“梅妃和麗妃的家族可以依障的勢力太小,頭上又有一個大皇子壓著,她們想要爭取,可是難得多了,可是皇后就不一樣了啊,定安侯府也不是明面上那般不堪,再者據說大皇子只是不能開口說話,可是聽力沒問題,腦子也夠用,身體也康健,做那把椅子該是沒多大障礙的。”
“您為什麼……沒有猜是攝政王呢?”畢竟對攝政王也是有威脅的,若是攝政王對那把椅子也敢興趣的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斜睨了她一眼,不屑道,“那隻妖孽若是想當皇上,在五年前就可以了懂不?”
那時候不稀罕,現在又豈會垂涎了?
“咳咳,那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