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隻咄咄逼人,苦大仇深的瞪著他,似是他不說實話就決不罷休。
於是,即墨萌再次點點頭,聲若蚊蠅的道,“……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說出這一個字,他十幾年的矜貴驕傲高冷都轟然倒塌了,從此奔走在一條無節操的路上。
可某隻滿足了,這才低罵了一聲“悶騷”,放開了他,尼瑪的,就他會腹黑啊,小手段姐也是有滴。
經過這一鬧,即墨萌老實安分了不少,比計謀心機,他比她多了去了,可是比彪悍和無恥,他還是差了一大截。
馬車裡終於消停了,趕車的兩人也就活過來了,雖然這一輛車是沉香木打造,厚重的可以隔音,可是他們內力深厚還是擋不住啊,此時,倒是羨慕後面的墨水了,故意離的遠一些,求個耳根清淨。
可是車裡,玖嵐看著某獸那變來變去的臉,也跟著凌亂了一番,一會兒潮紅,一會兒羞憤,一會兒又捶足頓胸,還不停的假哭,嚶嚶嚶……
她的腦子裡也不由的跟著胡思亂想,兩個人在車裡這是又上演了什麼戲碼?
什麼戲碼?那兩人除了親親喔喔、咬來咬去還能幹什麼?不對,這次還升級了……嚶嚶嚶,居然摸了。
它要衝進去當第三者,讓他們再也無法談情說愛。
某獸衝進來時,兩人早已說起正經事,即墨萌端正了一下身子,奈何盤起來的腿上還枕著某隻的腦袋,畫面怎麼調整也裝不住純潔的樣子,他索性也就無視了。
某隻更是對幽怨的某獸視而不見,嗤,做出一副來捉姦的樣子,晚了!姦情早已演完了。
某獸捂著胸口,又心碎的蹲牆角畫圈圈去了。
晚了,它也不走,哼,監視著你們也是好的。
兩人不再理會它,繼續說著正經事。
“墨寶,賢王爺的腿疾真的好了?”
某隻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怎麼?害怕了?”
“哼,朕豈會懼怕?不是他,也會是別人,早晚都要對上。”
某隻知道他話裡的深意,就算不是即墨宏,也會是他的兒子,還有後宮裡的那幾只皇子,或許還有別有用心的。
“嗯,他的手術做的很成功,不過想要完全好嘛,至少半年,可懂?”
半年裡,能發生的變故可就多了去了,若是忌憚他,那麼那幾人就很難忍住不出手。
即墨萌也懂,眉頭皺了皺,“會不會牽連到你?”
“不會,姐會那麼不小心讓人抓住把柄麼?”
“還是謹慎一些,那幾個人都心機深的很,若是想要出手,最好的替罪羊便是你了。”
“嗯嗯,我懂,所以以後去換藥的時候,我都不會單獨一個人在場,而且,每次針灸治療,都會留下詳細的記錄,不會給他們可乘之機。”
“如此就好。”
“對了,你就沒什麼想法?”
即墨萌輕哼了一聲,似是又想起什麼來,握著她的手用力揉了一下,“某些人都沒有想法了,朕又會有什麼想法?朕是那種背後放冷箭的小人麼?”
某隻嘴角一抽,尼瑪的,好大的酸味啊,“咳咳,你說的那隻妖孽啊,我不是跟你分系過麼,他其實對那個位子是沒興趣的?”
“你就那般信他?”即墨萌聲音危險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咳咳,不是信任啦,是,是女人的直覺,他那性子,一看就沒心沒肺、無情無慾的,又怎麼會對那把椅子感興趣?你坐在那把椅子上,該是知道看似風光無限,其實最難最累了,不是麼?”
即墨萌沉默了一下,卻道,“他以前也許沒有興趣,可是將來……未必。”
“為毛?”
“因為你。”即墨萌低頭,一字一句道。
某隻的心裡就亂了一下,乾笑一聲,“怎麼會……”
“哼,會不會將來便知道了。”
“小鮮肉……”
“他最好不會,若是會……”
剩下的話沒有說,某隻卻是心沉了沉,若是可以,她真的不想有朝一日這兩人會兵刃相見。
為了化解這個話題帶來的低沉,某隻忽然問道,“對了,你準備的是什麼禮物?”
思維太跳脫,即墨萌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