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脈脈含情的相視,彷彿天地間只有彼此。
車裡的其他人可是受不了,這是在虐單身狗呢?
楚玉咕噥了一句,開啟了車門,第一個先跳下去,頓時冷厲的風夾雜起雪花撲面而來,凍的他哆嗦了一下,緊緊的把披風攏緊。
見他內力深厚都這個樣子,楚玄和秦榛悅都不敢下馬車了。
可是,遠處的送君亭裡,某隻在熱情的招手呼喚,“榛悅,楚玄,快來,有好東西給你們。”
聞言,楚玄眼眸一亮,也不管即墨萌的臉色是怎麼樣的了,忙攏好披風,興奮的跳下車跑出去。
秦榛悅也輕笑著,對著即墨萌告了一聲罪,“皇上,墨妹妹在喊榛悅,榛悅就先失禮了。”
即墨萌看著兩人先離開的背影,似有若無的輕哼了一聲,那個笨蛋,怎麼也不先喊自己?
蘭漓和秦皓然見狀,兩人對視一眼,輕咳一聲,“皇上,我們也過去看吧。”
聞言,即墨萌才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傲嬌的下了馬車。
幾人站在馬車的周圍,一時,並沒有立即走過去。
楚玉看著遠處某隻似是不知道冷一樣的在笑,忍不住納悶,“她連內力都沒有,怎麼站在那裡都跟沒事似的?”
他可不知道人家是服用了千年雪蓮,身子骨早已今非昔比。
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層,人家今日可是穿著秘密武器。
即墨萌只猜到了千年雪蓮,如玉的面色暗沉了幾分,忽然清冷開口,“你們可知他為何要去北方賑災?”
那樣的事情根本就輪不到他親自去!
聞言,秦皓然皺眉,“這個……我暫時還真是沒想到。”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們也是措手不及,想不出所以然來。
楚玉試探著說,“難道是北方有什麼事需要他非去不可?賑災只是個由頭?”
這個倒是很有可能,只是是什麼呢?
蘭漓想了想,開口道,“北方素來是即墨的苦寒貧瘠之地,蘭家的生意在那邊也是有的,卻是幾個地方收益最差的,似是沒有什麼可以想圖的東西和勢力。”
“是啊,賑災的那點銀子他也看不上,那會是為什麼要去呢?”楚玉自言自語著,忽然腦洞一開,“難道是因為知道你們今日要約會,所以遠遠的逃避開?”
聞言,即墨萌狠瞪了他一眼,秦皓然都受不住的嫌棄道,“你能不那麼蠢萌麼?”
蘭漓沒有說話,只是望著遠處亭子裡的人,眼神幽幽的,似有千言萬語,卻都被迫壓下,他沒有逃避,那是來找虐的麼?
這時,秦榛悅和楚玄早已到了亭子裡,某隻把帶來的披風送給她們,兩人穿上後,正在一臉驚喜的說著什麼,最初的瑟瑟發抖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欣快的笑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玄的是嬌豔的紅色,雪地裡如紅梅綻開,秦榛悅的是清雅的淺紫色,溫婉動人,某隻是月白色,幾乎和雪融為一體,只讓人看到她明媚的笑,如陽光那般耀眼生輝。
見遠處的幾個男人還都站著不動,某隻又用力招手,“磨蹭什麼呢,快點過來,也有你們的啦。”
聞言,即墨萌等人終於走過去,腳下是厚厚的積雪,踏過去後,留下深淺不一的一串腳印。
送君亭裡,楚玄見幾人走過來,興奮的展示著自己身上的新披風,“哥,你快看,這是墨寶送給我的,好看麼?”
楚玉點頭,“不錯!”就是與時下人們穿的不是很一樣,不過某隻寶寶的眼光品味素來特別,有些古怪也是正常的。
“嘻嘻,好看還不是最重要的啦。”楚玄激動的賣著關子。
“喔?那最重要的是什麼?”楚玉好奇的問。
楚玄卻不說了,“你猜?”
楚玉走近,漫不經心的摸了一把,頓時驚呆了,“這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輕柔,好像是沒有分量一樣。”
“呵呵呵……你發現了?我剛剛穿上時,也是這樣哎,還想著這樣的披風哪裡會禦寒,誰知,比起孃親做給我的那件暖和了好幾倍都不止,披在身上還一點都不累,真是寶貝啊。”楚玄嘰嘰喳喳的說著。
秦榛悅也笑著點頭附和,“是啊,墨妹妹說,這是禦寒的秘密武器,果然名不虛傳。”
某隻得意的笑,“嘿嘿,你們喜歡就好了,要是沒有這個,姐怎麼捨得把你們都喊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