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喂呢?”
“……那不是朕要求的,是你主動……”
“難道不是你暗示的?”
“不是。”
“這麼說,是姐太飢渴,對你想入非非,所以才撲倒後盡情的蹂躪了一番?”
“墨寶!”即墨萌的臉羞惱的紅了。
“呵呵噠,不過,姐也不吃虧啦,哈哈哈,當時你那小受的風情真是……矮油,讓人情不自禁呢,看不出小鮮肉你還有這份豔色,哎呀呀,將來姐的豔福不淺啊。”
“墨寶,閉嘴!”
“呵呵呵,現在才知道懊悔和害羞已經晚了。”
兩人在車裡一路嬉鬧,趕車的花若風兄弟耳朵便飽受摧殘,嘖嘖嘖,這節操碎的……
可是隻有彼此兩人知道,這樣的嬉鬧,有助於衝散心頭的沉重寒涼,換來一時半刻的輕鬆溫馨。
快到花樓時,即墨萌正色道,“朕會盡快安排你進宮。”
他不能再等,也不敢再等了,若是這樣的暗殺發生在她的身上……他不敢想象後果。
在他的身邊,他至少可以安心護著。
某隻卻搖搖頭,“現在不行,一旦進宮,三變這個身份就不方便了,你別往了,還有賢王府呢。”
“可是朕……”
“不用擔心了,當三變小神醫,他們都會護著我,我是安全的,至於墨寶嘛,花樓的外圍設下了奇門遁術,你又不是不知,還有什麼好緊張的?”
“朕就是覺得你在朕眼前比較踏實些。”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啦,賢王的腿就是那些人心頭上的刺,每動一下都會疼痛難忍,他們還能再忍多久不出手?”
“也好,儘快處理好賢王府那邊的事,對了,儘量離即墨墉遠一些。”
某隻曖昧的一笑,“為何?吃醋?”
“不是,那個人太危險,他的武功深不可測,朕曾試探過他。”
見他的神情凝重下來,某隻也不有的正色,“如何?”
即墨萌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朕現在的功力居然不是他的對手,可他明面上卻是偽裝的絲毫看不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心裡一寒,一時抿唇沒說話。
即墨萌又繼續道,“你可知,這還不是讓朕最心驚的……”語氣一頓,才又道,“最心驚的是,他連的武功……不是名門正派。”
某隻驚異道,“難道是邪派?”
即墨萌點頭,聲音有些沉重了,“你肯定也聽過百十年前的那一場武林浩劫,各大門派一起剿殺了當初的暗魔教,據說,是一個不留,可是……”
“可是你懷疑,當初還是有人活下來了對不對?”
“對!不但活下來了,暗魔教一門的邪術也流傳下來了。”
“就是即墨墉練得?”
“朕還不是很確定,畢竟那次試探他並沒有出全力,必是有所顧忌,所以收斂了。”
某隻沉默了一下,握住他的手,“你也不要太擔心,就算是他練了什麼暗魔教武功,那也不用怕,自古都是邪不壓正,難道你的那個什麼神功還對付不了?”
“暫時還不行,朕只練到第七重。”
“那不就是啦,等你練到最後一重,估計能天下無敵了,又豈會再擔心他?”
即墨萌忽然意味不明的看著她,眼神灼灼有光。
某隻顫了一下,“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即墨萌抿了一下唇,似是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幽幽的道,“墨寶,你可知朕練習的是什麼功?”
某隻想了想,“知道啊,什麼灼日神功,一聽名字就很高大上啦。”
“那你可知這門功夫有什麼……特殊之處?”即墨萌的聲音變得低了下來。
某隻皺皺眉,搖搖頭,“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忌諱?”
即墨萌神色也是彆扭,想了想,避開她這一句,問了其他一句聽起來不想管的,“那你可知攝政王練習的冰魄掌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次某隻回答的很痛快,“這個我知道啊,墨水說過的,練習這門武功必須是童子之身,嘿嘿,難怪他二十多歲了還是處男……”
“墨寶!”
“好吧,好吧,我純潔一點,不說了。咦?不對啊,你為什麼忽然問起他的……”語氣一頓,眸子倏然睜大了,“不會你的武功也要不能碰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