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解。
而其他的人回去後,可沒有某隻那麼好命的有閒心扮憂愁不解的林妹妹,他們都忙翻了天!
皇上遇刺那是多大的事,還是如此大規模的刺殺,簡直是駭人聽聞,震驚整個朝野!
更別提,這一次隨行的人中,除了皇上,還有丞相府的少爺小姐,長公主府的郡王郡主,敬平候府的少爺小姐,這些人無一不是身份尊貴,當然還有一個讓人無法忽略的重要人物,某隻!
據說,當初,那些刺客下手毫不留情,目標是皇上,可是對於其他人也沒有手軟!
所以,這一次背後的主謀無異於是一下子樹立了好多個敵人!
所以,當第二日的朝堂上,一向溫和的敬平候遞上請求追查元兇的摺子,言辭激烈,不太理事的秦丞相也神情冷肅,請求嚴懲刺客,長公主更是進了宮,在金殿上一番悲痛的陳詞,大意是自己一個人帶著一雙兒女過活,本就生活不易,可是沒想到卻還是有人欺負到頭上,兒子受了傷,女兒驚嚇的晚上總是做噩夢,一日不捉住刺客,就不能安心。
一番陳詞,實在是說的感人淚下,一朝堂的人都紛紛打動,跪下請求皇上一定要捉住兇手、嚴懲不貸!
即墨萌面色冷凝,問即墨殤,“王叔以為如何?”
即墨殤要笑不笑的,慵懶的倚在椅子上,聽完一個個的訴說,最後看向即墨萌,不答反問了一句,“那個小丫頭有沒有受傷?”
聞言,即墨萌神色一沉,袖子裡的手攥的緊了,“她很好,就不牢王叔費心了。”
“喔,很好啊,那本王確實就可以放心了,那這個刺殺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沒有人受傷……”
“不是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楚玉忽然喊了一聲,打斷即墨殤的話!
即墨殤聞言,一下子笑了,“什麼不是?”
楚玉先給了即墨萌一個求他忍耐的眼神,然後才對著即墨殤急切的道,“不是沒有受傷,那個,墨寶受傷了,咳咳。”
“喔?小丫頭受傷了?”即墨殤一臉的關切之意。
“咳咳,是的。”楚玉硬著頭皮道,為了人家不跳出來阻止,只好拼了。
蘭漓和秦皓然自是明白他的用意,萬事俱備,只差這一步,若是攝政王插手,事情就不好辦了,畢竟現在朝堂上是他當政。
所以,他們明明覺得這是個下下策,卻也無可奈何的任由楚玉胡編亂造著,還得強忍著自己不凌亂。
“那傷在哪裡?”
“啊?這個,喔,是與楚玄一樣,傷在心裡了,咳咳……”
“傷在心裡?”
“對啊,對啊,墨寶曾經說過,心靈上的受傷比起身體上的刀口可是要疼痛多了。”
聞言,金殿上的人雖然覺得很詭異,卻也反駁不出什麼來,雖然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其他人都心靈好好的,為毛要去這般關注一個被貶去花樓的落難小姐的心靈?
然而,即墨殤十分關注,聽了這話,還十分贊同的點頭,“言之有理,這般說來,那個小丫頭此刻一定是非常痛苦了?”
楚玉拼命的點頭,“是極,是極,所以刺客是一定要抓住才能為她報仇血恨。”
“嗯,你說的沒錯。”
“所以,皇舅,您……”您就趕緊痛快的下令去追查這件案子吧。
誰知,人家一下子站了起來,“所以,本王要趕緊去花樓看一下那個小丫頭了,好生寬慰一番,想來可以治癒她受傷的心靈。”
“噗……”楚玉一口血就湧上來,他莫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那皇上還不得弄死他?
果然,即墨萌瞪著他,面色黑的像是要滴下雨來!
他頭皮發緊,想著該如何補救,索性,人家還是有些良心的,從高位上走下來後,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著即墨萌道,“喔,對了,皇上,本王前去花樓寬慰小丫頭,今日的摺子就沒時間批看了,你也不小了,跟著本王又看了多年,該是學著自己能獨當一面了。”
這話一出,滿朝皆驚,這是什麼意思?要放手讓權?
敬平侯和秦丞相壓制著心底的驚喜,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攝政王居然會如此輕易的就願意交付權利,蘭漓和秦皓然也是一驚,不過他們沒有那麼樂觀和激動就是了,因為人家之所以放權可是為了……
果然,本該最高興的即墨萌眼神發冷,“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