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蘭漓等人不出所料的來花樓報道了,來的很急,似是從宮裡直接就奔她這裡了,身上的朝服都穿著呢。
某隻笑吟吟的打趣,“幾位公子爺,這也太猴急了吧,穿著朝服逛花樓傳出去真的不會影響你們的清譽麼?”
秦皓然面色一抽,他也不願意,奈何架不住火急火燎的楚玉催促,這才來的。
楚玉咕咚咕咚先喝了一大杯茶,才問道,“皇舅舅來找你了是吧?肯定問起你心靈受傷的事情了對吧?你是怎麼回答的?”
某隻斜睨了他一眼,“原來他莫名其妙的關切我,是你在背後造謠生事了?”
“咳咳,墨寶,不是小爺,不對,是小爺說的,那不是沒辦法麼,你不知道,當時在朝上,一切都進展的順利,就差他那裡一步了,若是他不肯配合,就都前功盡棄了。”
某隻哼了一聲,“你的智商還真是著急啊,就算是為了讓他配合,就一定要犧牲姐麼?”
楚玉尷尬的摸摸鼻子,又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那你……犧牲了麼?”
某隻白他一眼,“要是犧牲了,還能好模好樣的坐在這裡看你秀下限?”
楚玉嘴角抽了抽,好吧,他下限秀完了,喝茶行了麼?
蘭漓的心裡卻是一點都沒有放下,“寶寶,攝政王真的沒有難為你?”
聞言,某隻笑了笑,“沒有啦,他就算是難為,我這般聰明也可以輕易的化解了去。”
玖嵐垂下頭,她不會演戲,裝死總行吧?
墨水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某隻一個眼神給擋了回去。
蘭漓眸子閃了一下,溫柔的笑道,“沒有為難那是最好的了,皇上很擔心,當時在早朝上一直臉色緊繃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玉忙附和,“對,對,豈止是繃著,還陰沉的很,若不是我們攔著,當時就追出來了,媽呀,當時差點把我嚇壞了,就怕他們打起來……”
“咳咳……”秦皓然咳嗽了一聲,提醒他話實在太多了。
楚玉摸摸鼻子,好吧,繼續喝茶。
接下來,某隻問了秦皓然手裡的案子進展情況,他把最近查到的線索都一一說了一遍,可真正有用的卻不太多,東旭那邊很難伸過手去,將軍府裡的下人又基本充軍發配到沙城了,剩下的有幾個連帶責任輕的,下落不明,有兩個倒是找到了,可是嘴裡卻問不出什麼有用的價值。
所以,言而研製,案子還是一籌莫展。
“墨寶,我很抱歉,我……”
某隻抬手打斷,“既然當時他們做了,肯定是滴水不漏的,若是能輕易查出來,也就不是他們了。”
“那怎麼辦?”楚玉忍不住煩悶了一句,“眼看馬上就過年了,唉,原本還想著今年可以和傾城一起守歲喝酒了呢。”
蘭漓也嘆息,“是啊,原本沒有想到會這般棘手,如今一試才知當初做的並不是想象的那樣漏洞百出。”
“畢竟隔了三年,有些漏洞和證據也都被抹平了。”秦皓然也皺眉。
楚玉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頭髮,“其實這個案子說簡單也簡單,關鍵就兩個,找到那個模仿將軍字跡的人,還有那個誰把信塞到書房裡的。”
“沒錯,可是現在的困難就是……我們明知道是誰做的,卻沒辦法找出人來。”
某隻眸光閃了閃,“找不出人來,我們就自己造一個出來。”
三人聞言,訝異到,“造一個出來?何意?”
某隻含笑不語,悠閒的品茶。
見狀,蘭漓就笑了,看來她是有了辦法了。
秦皓然也猜到了幾分,卻又想不通,這人怎麼造出來。
只有楚玉最沉不住氣,“你快說說啊,怎麼造人?”
“編一個唄。”
“編一個?”
“對啊,真正的兇手不是抓不住,那就找個假的來啊,反正咱們的目的就是要推翻這個案子,只要有了供詞,父親和哥哥不就可以回來了,至於真兇,哼,以後慢慢的收拾。”
三人聞言,都眼眸一亮,不過片刻,秦皓然皺眉道,“你的辦法雖然好,可是去哪裡找人呢?不對,找人也容易,咱們誰家府上也都不缺衷心耿耿的死士,可是他們也不會模仿將軍的字跡啊,要是沒有人認真追究倒是可以矇混過關,可是那些人豈會坐視不管?”
楚玉這會兒也附和,“對啊,這一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