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玉體橫陳,畫面是十分養眼的,某隻一眨不眨的看著,眸子裡純粹的欣賞,可心裡卻是酸溜溜的,為自己又被碾壓了一遍,而且還生出幾分壓力來,尼瑪的要是她將來不能生的傾國傾城,還真是不敢在宮裡待著啊,太特麼的打擊人了。
她看美男,美男也看了她一眼,漂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訝異,片刻又瞭然,似還帶著一抹無奈。
“母妃,我沒事,您不要這樣……”美男不但人美,聲音也好聽,只是這一聲有些氣弱無力,不過更令人想要憐惜了。
“還說沒事,看看你臉白成什麼樣子了?”梅子君心疼的拿著絹帕給他擦汗,又把蓋在他身上的毯子往上攏了一下。
“不是一直這樣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您怎麼還是……”即墨軒無奈的嘆了一聲。
“你還說?母妃就你這麼一個兒子,能不緊張麼?”梅子君說著,眼圈就開始發紅。
“母妃,兒子錯了。”見狀,即墨軒只好開口認錯,他最怕她這個樣子了。
“知道錯了,就好好吃藥,不許你再偷偷的倒掉了。”
“母妃,那藥吃了也不見有效,兒子實在是不想吃了。”
“那怎麼行?吃了就算不管用,可是也比不吃藥強啊。”
“母妃……”
兩個人在床邊上你來我往的說著,似乎把某隻涼在了一邊,她也樂的純欣賞美男,不過看了一會兒後,她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腫麼回事?
她魔瞳一開,從頭到腳的把他掃射了一遍,竟然各個器官都是好的,沒有什麼地方有病變啊,那他表現的這麼弱不禁風的是因為什麼?
母子兩個說了一會兒,梅子君似是才想起站在門口的某隻,開口道,“軒兒,這位便是墨小姐,昨日剛剛進宮。”
即墨軒早已猜到了,不過還是笑著道,“是墨將軍那位捧在手心裡的女兒麼?”
某隻被點了名字,不好再裝傻,於是,福了一下身子,“見過二殿下。”
“墨小姐無需多禮,母妃請你來玩,卻是到了我這裡,藥味很難聞吧,讓你受苦了。”
某隻忙擺手,“不會,不會,藥味混合著梅花香氣,還是很特別的。”
“呵呵……墨小姐真是善解人意。”
“哪裡,殿下也很溫和體貼。”
門外的玖嵐輕咳了一聲提醒,小姐啊,您可悠著點,什麼都瞞不過皇上的眼睛啊,您這麼恭維別的男子真的合適麼?
某隻也咳嗽一聲,她實話實說也有錯?
“母妃,您還是和墨小姐出去吧,這裡藥味濃,墨小姐不適應的。”
“怎麼會?”梅子君下意識的道,然後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又補充了一句,“你還不知道吧,墨小姐可是三變小神醫的妹子,經常去醫館,聞慣了各種的藥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話落,看向某隻,意有所指的道,“是不是啊,墨小姐?”
某隻點頭,“娘娘說的是,我有幸與三變哥哥結為兄妹,這三年來耳聞目染,對中藥也是早已熟悉了。”
“喔?那墨小姐可是能聞出房間裡都有什麼藥草?”梅子君似是驚喜。
某隻沉思了一下,肯定的報出了十幾種草藥的名字,說完後,才謙虛的問,“不知說的可對?”
梅子君喜的一下子站起來,走過來拉住她的手,“太對了,一樣不差,這可是本宮找了很久才請的名醫開的調理方子,說是除他之外,再無人可以想出來,沒想到被你這麼一聞,便全部知曉了。”
“娘娘過獎了。”某隻想要抽出手來,她卻緊抓著不放,像是抓著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
“哪有過獎,是墨小姐太謙虛了,來,來,既然你能猜出軒兒喝的是什麼藥,那你再試試看看能不能猜出軒兒到底是什麼病?可有法徹底醫治?”梅子君拉著她的手就往床邊走,此刻的她早已忘了規矩禮教,只是一個心急如焚的母親。
某隻心裡一軟,沒有掙扎。
可半躺在床上的即墨軒卻不滿的道,“母妃,您不要為難墨小姐,傳出去,會壞了墨小姐的閨譽的。”
梅子君腳步一頓,回頭看著某隻,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祈求,“墨小姐,你會在意這些麼?”
某隻嘆了一聲,這會兒,她是完全肯定人家是知道自己的雙重身份的,至於怎麼得知的,恐怕和薛左振脫不了干係,所以才邀請她來,且不避諱的拉著她進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