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卻是……”
似是意識到失言,她一下子住了口,驚慌的看了即墨峻一眼,即墨峻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她才鬆了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一摞銀票,遞過去,“這是預付的診金,若是將來殿下可以開口,必定還會有重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也沒有推脫,“如此三變就多謝殿下的賞賜了。”
玖嵐上前,接了過來,隨意的瞄了一眼,至少也有幾萬兩,心裡抽搐了一下,小姐又要發財了。
即墨峻帶著那女子離開時,某隻讓他們明日去聖手堂取藥,先服用一段時間養養受損的聲帶,然後她再針灸,相互配合,大約一個月左右便可看到效果。
兩人離開時,背影明顯的輕鬆了許多,某隻還站在竹林裡沒有動,玖嵐見狀走過來,“小姐,您還不出去?”
“急什麼啊,外面一派和樂融融,虛頭八腦的,姐才不願看。”還不如這裡來的清靜也乾淨。
玖嵐點點頭,想想也知道外面會是什麼情景,皇上來了,酒宴也擺上了,一眾大臣定然是簇擁著皇上和今日春風得意的賢王爺大肆溜鬚拍馬,不看也罷。“不過,您不出去,萬一賢王派人來找呢?”
聞言某隻輕哼了一聲,“他現在可是再沒了後顧之憂,你覺得還會把姐捧得跟寶貝似的,甚至……”
甚至有可能想要除去,這樣那些人的病就再也沒有機會治癒了。
狡兔死、獵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啊,古來如此。
玖嵐面色一冷,“他敢!”
“嗤,他有什麼不敢的?身在皇家,最不缺的便是狠心冷酷。”說道這裡,某隻就想起小鮮肉來,一時口氣有幾分惆悵。
見狀,墨水忙走過來,“小姐,皇家也還是有心存良善之人的,不能一概而論。”
某隻要笑不笑的斜睨了他一眼,“墨水,你這麼時時刻刻的維護你家主子,他許了你什麼好處啊?”
墨水躬身道,“皇上其實並未讓屬下在您面前說什麼好話,皇上對屬下的命令只有一個。”
“什麼?”
“保護小姐,不讓您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否則便提頭去見。”墨水說的認真嚴肅。
某隻心裡暖了一下,卻又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感動,瞥開臉,傲嬌的哼了一聲,“姐能自保,要他多事。”
“是,是,小姐武功蓋世,屬下佩服。”
玖嵐也想起人家當初在畫舫上對付楚玄的那一招,嘴角抽了抽,猥瑣的可不就是天下無敵了?
某隻也想到了什麼,“那些神兵呢?”
“都按照您的吩咐,一點點的往京城送,儘量不驚動其他人。”
“嗯,一部分住在將軍府,一部分去花樓,一部分在聖手堂,剩下的跟著姐進宮。”
“是。”
“那隻小靈獸呢?”
“這個,屬下不太清楚,大約是又去哪裡玩了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聞言,某隻四下掃了一眼,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躲著姐是吧,看你躲到什麼時候?”
墨水和玖嵐都不接話,一時,竹林裡寂靜無聲了。
直到遠處忽然走過一個人來,青灰色的長袍滑過竹林,不發出一點的聲響,可是卻讓人知道他來了。
因為那周身的氣息。
冷淡中卻又隱著一抹睥睨的傲然之色,似是對所有事物都無動於衷,可又讓人心悸那是因為想起強烈的抓住一樣。
很矛盾衝撞的氣息,讓某隻對他從來不敢小看。
此刻,他慢慢的走過來,神色冷淡,卻又眸光灼熱。
墨水和玖嵐立在某隻的身後,身子繃緊,對方的武學比起他們二人來還要高上許多。
某隻倒是面不改色,倚在一棵竹子上,像是等一位相識的朋友那般放鬆愜意。
姚敬良走近,離著她兩米的地方停下,一開口便是,“墨小姐。”
兩人雖然見過很多次,可是開口說話還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冰窖給賢王爺做手術後,他難耐不住激動說了幾句,第二次便是此刻,他語氣平靜,哪怕喊出的是墨小姐三個字。
玖嵐和墨水心口一震,想想又覺得不該意外的,他們能打探出眼前的人出自姚家,那麼人家知道小姐的兩個身份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