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太監和侍衛……
花若風一時也是難以承受,摸了摸鼻子,尷尬半天,也詞窮的說了一句“恭喜哈”,咳咳,原諒他暫時還得消化一下,雖說現在也有好男風的習俗,可是這樣勁爆的事情發生在身邊,還是……
花若雨繃著漲紅的臉,僵硬的離開。
小魚兒想哭又忍著,“你們真是太……邪惡了。”
“咳咳……”不是他們邪惡,而是你們表現的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比如現在……
梨花帶雨、令人憐惜,真真是一副弱受的模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魚兒跺了一下腳,也羞憤的跑了。
花若風腦洞一開,下意識的就問道,“你說,小魚兒會不會哭著去找若雨安慰他了?”
墨水嘴角一抽,“若雨會安慰人?”
“這可說不定,安慰女人不會,可安慰小魚兒……嘿嘿,說不定有什麼妙招呢。”
他那一聲嘿嘿嘿,讓人毛骨悚然。
墨水受不了的抖了一下,離著他也遠了點。
一直被忽視的雲茂山這會兒也終於歇過氣來了,“花侍衛,墨家小姐是否還需診脈啊?”
花若風輕咳了一聲,“雲御醫辛苦了,皇上已經……給墨小姐服下了藥,這麼久沒有再宣,應該是沒事了,您可以請回了。”
墨水掃了他一眼,皇上給小姐服了藥?口水也是藥?咳咳
花若風也不甘示弱的挑眉,不然說什麼?難道直言皇上已經抱著人家直撲龍床了?
雲茂山摸了一把頭上的汗,他怎麼覺的這宮裡到處都是不對勁的情意綿綿呢?“如此,在下就告退了。”
他大概是老了,咳咳,已經看不懂年輕人了。
寢宮裡,如花若風所料,即墨萌挾著她就直撲龍床。
不是他猴急熱情,而是這裡除了一張大的離譜的龍床,也沒有什麼其他可供休息的地方。
陳設的很簡單,卻是簡單中透著一股低調的霸氣和優雅。
龍床上,此刻,兩人早已氣喘吁吁的分開,彼此的臉上都還留著缺氧導致的羞紅,像是溺水一場,可見剛剛的親吻有多麼激烈纏綿。
即墨萌的下半身還蓋了一條明黃色的被子,似是在遮擋什麼,可他額頭上隱忍的汗卻出賣了一切。
某隻也不敢再惹他,離著他半米的距離,眼眸亂閃著裝無辜,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啊,誰知道他的火這麼容易點燃……咳咳,如今聽著他撥出的滾熱,她身子都有些燥熱了,可看到胸前還是達不到她理想中的高度,她又洩了氣,不行,一定要等到波瀾壯闊才可以給他看,讓他徹底的驚豔臣服。
下了決心後,某隻就坐起身子來,看他臉上的潮紅已經褪下去不少,嬉笑了一聲,“火滅了?”
即墨萌羞惱的低吼,聲音沙啞,“閉嘴!”
“嘻嘻,看來火還在燃燒著。”
“墨寶,你,你再胡說,當心朕真的……”
“真的如何?壓了我?嗤,剛剛你難道沒壓……”
“不許說了。”
“嗤,敢做不敢當啊,明明就是壓了,還亂摸亂咬……”
“墨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即墨萌終於羞憤的一把又拽過她,摟在自己的胸口,捂住了她的嘴巴,什麼叫亂摸亂咬,那是在……寵愛她,“笨蛋!”
“喂,放手啦。”她含混不清的咕噥著。
“不放,看你還敢不敢胡言亂語。”
“這都怨誰啊,是誰一進門就猴急的抱著人家直撲龍床的?”
“你!你還敢說!”即墨萌如今也知道了她的軟肋,那就是腋下,她怕癢的很,撓一下就會全面崩潰。
於是,他毫不留情的做了。
於是,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停下,呵呵呵,我錯了……”
“以後還敢不敢再胡說欺負朕?”
“呵呵呵……”
“到底還敢不敢,快說,不說的話,朕不會停手!”以前,他的懲罰是咬她的唇,可是現在他卻不敢輕易做了,因為最後引火燒身,真正懲罰受苦的成了自己。
還是這一招管用。
可是,他顯然低估了某隻的反抗能力。
某隻的手本來在推拒掙扎著,可見他絲毫不打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