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定然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羞惱自不必說,只是一次兩次的被她折磨久了,也漸漸的練出了免疫力,後來她再猥瑣時,他已慢慢的可以從容面對,臉皮的厚度也是隨著年齡增長的,他慶幸自己長了幾寸,不然……
在晚上,一次次面對她那雙越發晶亮燦然的眸子,他多少次不能坦然的迎上,心慌意亂,每每讓自己狼狽。
某隻對兩人之間微小的異樣一律裝聾作啞,調戲還是有的,摸臉的小動作也沒有省略,若是可以,她願意就一直這樣,朦朧的親暱,似懂非懂的靠近,還有那些慌亂的欲說還休……
只是一天天,一月月,冬去春來,一切又怎麼會如她想的那樣?她也不是沒想過,狠心斬斷這一切,在一切都可以控制的時候,只是每每不能如願,他不聽是一方面,她自己又何嘗不心軟?
於是,她只能告誡自己,她是異世來的一律幽魂,也許明年,也許哪一天,她會消失不見,而且……他有後宮,有後宮三千,有千嬌百媚,有……一遍遍的默唸,不管什麼萌芽都喪心病狂的碎碎念中被斬殺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所以,她還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調戲他,吃他豆腐、佔他的便宜,而他從羞惱的斥責躲閃,到慢慢的紅著臉接受,再到後來,還會在惹她生氣時,乖乖的把臉湊上來,傲嬌的說一句,“朕賞你摸一次,你就不許再生氣了。”
她嗤笑,摸的更加粗暴,每每讓那張越發精緻的包子臉像是被蹂躪摧殘了幾百遍。
不過,每次他來,總會帶些好吃好玩的給她,每一樣東西雖然都是漫不經心的送出去,然事後墨水總會多事的解釋,這一樣東西是什麼,那一樣東西是什麼,吃的東西呢就會詳細描述做的過程是何等的麻煩,用的東西呢就會解說多麼稀罕難尋,總之時時刻刻的為他的主子說好話。
這一切,她心裡是懂的,只是該吃吃,該玩玩,她還沒長開呢,她不懂,她什麼都不懂……
可墨水卻不厭其煩的總是想著辦法讓她懂,某隻這些年越發的喜歡躲著墨水了。
於是,經常的在花樓,上演她躲,墨水找的遊戲,整的不明事理的還以為是墨水也對人家起了什麼心思呢。
墨水更鬱悶,他也不願玩這樣丟臉的遊戲好不?更不願迎著人家的白眼嫌棄嘮嘮叨叨的說這些啊,可誰叫他的主子那麼傲嬌呢?
不管對人家做了什麼、用了多少的心思,總是隱藏的那麼低調,小姐又大大咧咧的,他不多一句嘴怎麼行?
圍繞在小姐身邊的可不僅僅只是主子一個人啊!
其他的人那心思也真是……一天天的越發掩飾不住了。
花樓成了那幾個人最常來的地,比主子都頻繁,主子只能是晚上,來了後,小姐通常都是躺在床上了,主子又守規矩,坐的遠遠的,目不斜視,不管是人家冬天穿的多,還是夏天穿的單薄,一概不看,兩人就是那麼聊幾句,說說最近發生的事,唉,在外面聽牆角的幾人都愁白了頭,主子怎麼就不整點曖昧的呢?
半夜三更,又是在閨房幽會,還是人家穿著內衣躺在床上,這一個個的條件怎麼看都是滋生私情的必備武器,可到了主子這裡,除了正經就是正經。只有偶爾摸摸臉,可是摸了這麼久,怎麼就不再往下一點呢?咳咳
剛開始,幾人覺得大約是兩人年歲小,還不開竅,可是後來,一年年的過去,主子本就少年老成,若是再說什麼不懂風月,就顯得牽強了吧?
某獸鄙夷的冷嗤,一點都不牽強,不是爸比不開竅,是某隻沒有吸引力,這才是重點好不?爸比看不上她,爸比的眼光品味多高雅啊,再看看她都有什麼?身子雖然張開了一點,可是還是沒有胸,連大姨媽都嫌棄她還遲遲沒來,簡直還不是一個女人,爸比會看上她?
圍在某隻身邊的幾人就都對著它搖頭,你再背後詆譭小姐也無用,人獸殊途啊喂,再說了,這些年,你天天的跑去宮裡施展美獸計可有一次成功?小姐什麼都不用做,主子就經常主動來探望,那說明了什麼?
唉,你還要自欺欺獸到什麼時候呢?
知道真相的某獸就流著眼淚去二樓唱歌了,即珂彈奏,即冉唱,它充當和聲,“啊……多麼痛的領悟,你就是我的全部……”
據說,這首歌在京城傳唱度很高,因為某獸經常逼著即珂彈奏,因為它總是在某隻的身上有無數痛苦的領悟,最嚴重的當然還是它不得不親眼見證著人家這一對青梅竹馬、歡喜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