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因為她今日的表現明顯的與以往不一樣,收斂了那些稜角和張揚,變得知書達理,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呢?
然……她這樣子倒也不像是很刻意裝的,他幽深如井的眼波盪了一下,唇角扯出一抹笑意,“這位就是傳說中的三變小神醫?”
聞言,某隻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你就不能不搗亂麼?
雲敬德不知兩人早就見過,更不知兩人之間的那些彎彎繞,見狀,笑著解釋,“殿下,這位便是聖手堂的三變小神醫,也是老朽前些日子結識的忘年之交。”
即墨殤笑著點頭,一副恍然的樣子,“喔,這樣啊,老爺子真是好眼光,尋得這樣的忘年交,本王都沒有那個福氣呢。”
雲敬德又是呵呵一笑,“殿下過譽了,三變也只是一介布衣大夫,與老朽恰好脾性相投罷了。”話落,對著某隻道,“三變,這位便是攝政王殿下。”
某隻轉了身子,微微垂下眸子,只看到他腳下那裝逼的長長衣襬,紅豔豔的甚是喜慶,卻又讓人感覺不到喜慶,“三變拜見攝政王殿下,多日不見,殿下一切安好否?”
聞言,雲敬德訝異道,“三變見過殿下?”
某隻很規矩的回到,“是的,老爺子,前些日子,殿下曾經到過醫館,我們還……相談甚歡。”
說這番話時,某隻的神情拿捏的十分耐人尋味,尤其是說道最後那一句時的猶豫吞吐,一切都恰到好處的引起別人的想入非非。
果然,她話落,眾人的眼神就都古怪起來,只是畏懼攝政王的氣勢,不敢胡亂猜忌,然而心底一個個的早就猜忌上了,難道?
雲敬德一愣,片刻又笑開了,“原來是這樣啊,老朽還當你們並未認識,特意引見,呵呵……”
即墨殤對眾人的猜疑絲毫不以為意,甚至唇角勾著的笑意越發燦爛了,“三變不提醒,本王都忘記了,是有這麼一回事,本王還記得當時三變應了本王一件事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聞言,眾人更加驚奇,連雲敬德都怔了一下,“是嗎?”
“可不就是啊,若是今日不見到三變,本王都險些忘了,三變可還記得?”
某隻神情不變,只是暗暗磨牙,這隻妖孽想佔自己什麼便宜?“三變近日學習廢寢忘食,以至於神思有些不定,還望殿下見諒。”
“喔,無事,本王提醒一下也是可以的。”即墨殤的話語頓了頓,眾人的胃口也都被提的高高的,只有蘭漓三人神情有些擔憂,可是依著他們現在的身份,還有和她的關係,實在不合適開口說什麼,畢竟她現在穿的是男裝,容貌更是一個與墨寶不相干的人,若是他們過於關切,反倒是引人注目,對她不好。
“那殿下請說吧。”這妖孽莫非是破解不了自己那一局棋,故意找茬?
誰知,她還猜錯了,竟然是別的。
“當時,本王便說起老爺子的壽辰之事,說想寫一副祝壽詩當賀禮,奈何才疏學淺,沒有驚豔之作,三變便允諾幫本王作一首,獻給老爺子,誰知過後,遲遲沒有收到三變的佳作,以至於今日讓本王空手而來,你說,本王失了臉面是不是與你有關?”
聞言,某隻算是明白了,感情這妖孽沒有準備禮物,所以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去了?
雲敬德眸底一閃,笑著道,“殿下言重了,殿下今日能來,便是對老朽的愛重,老朽心甚是欣慰。”
即墨殤端起桌上的酒杯,又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那怎麼行呢?橋好三變今日也來了,不若就現場做一首,本王來寫,送給老爺子,也算是一則佳話?”
“這個……”雲敬德還想推辭,他現在也隱約感覺到兩人之間有點不對勁了,攝政王莫非是有意想要刁難三變?
某隻此時卻點頭道,“即是如此,那三變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三變……”雲敬德的神情有點著急,現場作詩,或許能臨時湊出一首來,可是今日來的人裡,許多都是才華橫溢的大家,做的差了,只怕會招惹笑話。
某隻淺淺的笑道,“老爺子,您放心,今日是您的壽辰,三變為您作一首詩詞,還是十分樂意的。”
雲敬德瞧著她的眼神十分自信且堅定,心底安了安,點點頭,“好,那老朽就恭候殿下和三變的大作了。”
“好說。”即墨殤放下酒杯,站起身來,華麗麗的衣襬掃過腳下暗紅色的毛毯,“筆墨伺候。”
雲敬德聞言,讓身後的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