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今晚的安排我也很喜歡,吃餃子,看錶演,搶紅包,我都喜歡……”
他說的漸漸感性,某隻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便下意識的道,“彆嘴上只說喜歡就算了啊,總要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吧?”
“你想讓我做什麼?”
“尼瑪的,我渾身都累,你就幫我按摩一下當作彙報吧。”
聞言,即墨萌呼吸一緊,“你確定?”
一聽這動靜,又是要往不純潔的路上狂奔的節奏啊,某隻只好撇撇嘴,“還是算了吧,咱們還是說些正經事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再這麼下去,她心臟都開始充血了。
“好。”這一個字貌似還有些遺憾似的,令某隻嘴角一抽,暗罵了一聲禽獸。
接下來,兩人說了最近宮裡發生的事,後宮雖說是安穩了,不過前些日子大皇子和賢王私下鬥法的事還是影響不少,兩方都折殺了不少的人手,也是這次,讓他們看到大皇子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某隻還有點不解,窩在他懷裡的小臉就抬起來看著他,“按說大皇子這些年一直在宮裡,也沒什麼實權,就算是他外家是定安侯府,可也沒見定安侯府有什麼太拿得出手去的東西啊,他是哪裡來的勢力?”
即墨萌的撫了一下她臉上的頭髮,才慢慢的道,“大皇子雖然人在宮裡,可他身邊不是還有一個夢雲嗎……”
“夢雲的身份也不簡單?”
“嗯,以前朕也不知,只以為她是大皇子身邊的侍妾,可後來讓人去查,才發現她原來也出自逍遙谷。”
“什麼?她也是姚家的人?”
“這個倒是不一定,可出自逍遙谷是沒有疑問的。”
“不對啊,逍遙谷那裡走出來的女子不是十年才一次,而且都驕傲的不行,非要名門子弟不說,還必須是正室的夫人才可,夢雲怎麼會甘心當一個沒名沒份的妾呢?”
“這個,朕還沒有查清楚,逍遙谷實在是防守的嚴密,進不去人,便無法得知裡面的一切,想來也許不是一條心,也或者裡面並不全是姚家的女子,還有其他的姓氏或者旁支。”
聞言,某隻還是有些震驚,不過卻有些瞭然的點點頭,“沒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有紛爭,就會有各種的背叛逃離,或許姚家也不是一團和氣,而那個夢雲也許就不是她們一夥的,所以才會幫著大皇子,咦?那也說不太過去啊,定安侯夫人可也是姚家的人呢。”
“那又如何?姚麗華和姚麗芬就算是親姐妹,難道就是一條心?你忘了之前你第一次去定安侯府時的事了?那顆珍珠上抹的毒藥分明是即墨墉動的手腳,他想借姚麗芬的手除掉你,不過是你識破躲過去了。”
“也對啊,看來定安侯府和賢王府也是各自為主了。”
“嗯,定安侯自然是支援大皇子,賢王爺又賊心不死,他們不會捆綁到一起,如今又起了爭鬥,是再正常不過的。”
“嗯嗯,這樣倒是對我們最好,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嘛,嘿嘿……一開始我還擔心大皇子不是賢王的對手,說不定沒幾下就被清掃乾淨了,誰知道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姚家也是有意思啊,還分了兩派。”
“姚家是分了派別,不過或許不一定如咱們想象的那樣,姚家自有他們的野心,賢王也好,即墨墉也好,鬥不過是他們利用的跳板而已,賢王經過他的腿一事,想必已經有所警悟,不過即墨墉大概還沒搞清楚,以為姚家是想幫他成就大業的,畢竟他母親就是姚家的人,他怎麼會想到自己也只是人家手裡利用的棋子呢?”
“唉,這也難怪他,誰會懷疑自己的母親呢?”
“那是他不懂,為什麼姚家的女子出嫁後不允許再回谷。”
“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女子一旦嫁出去,有了家事便不會再一心一意的為姚家謀劃,所以他們便斷絕了她們的後路,谷裡的一切就是她們也是不清楚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姚家如何保證姚家的女子又能甘願受他們的驅使呢?”
“藥物!你忘了姚家最擅長的便是各種的毒藥,若是朕沒有料錯,姚家被選中出谷的女子自小便會服食某種藥物,對身體也許無害,可是一旦暫停,便是痛苦的折磨。”
聞言,某隻腦子裡激靈了一下,脫口而出,“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