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直住在皇家別院不問世事了嗎?”
“是,那些年一直都是這樣,可前些日子,我和梅太妃娘娘一起時,她委婉的跟我說了一下,太后或許經過那一回老實安分了,可就怕她去攛掇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不是一心禮佛嗎?會聽梁秋雁的話?”
“寶寶,宮裡的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懂,太皇太后是我的親奶奶,可是我確總覺得……她對我和皇弟不如對墉小王爺更親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什麼意思?”
“我也說不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相信皇弟也能體會到一些,當初太皇太后對賢王這個嫡長子就更疼愛一些的,尤其是後來出了墜馬一事後,賢王被剝奪了繼承大統的資格,她大約是覺得對他愧疚,所以愛屋及烏,對賢王一家都格外親厚。”
“嗯,這個倒是有可能,雖然都是親生的,可是十個手指頭都不會一樣長,肯定會有所偏頗,尤其是當母親的,總會格外疼愛那個最弱的。”
“是啊,我和皇弟倒是也沒介意過,尤其是皇弟對她也很是尊重,她雖然不理事,可若是站出來要指婚,只怕是皇弟也很難拒絕。”
聞言,某隻的神情就凝重了幾分,古人都十分注重孝道,越是望門大族,越是看重,皇家更是如此,若是那個老太太站出來說上幾句……
“無雙姐,梅太妃還跟你說什麼了?”
“她也沒有明確的說什麼,只是含沙射影的提點了幾句,聽她的意思,好像是太皇太后……”
“你大膽的說吧,我這裡傳不出訊息去。”
“唉,我看梅太妃的表情語氣,總覺得她對太皇太后很沒有好感,似乎當初宮裡的一切,她是知道的,甚至是參與的……”
某隻神色正了幾分,卻沒有太大的意外,“當初她是後宮之主,坐在那個位子上的女人有誰的手是乾淨的?”
或許,她當年沾染的血腥更重,所以才會去禮佛,想要贖罪。
秦榛悅沉思著到,“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還真是要防備小心了。”
某隻點點頭,“嗯,不過我們既然知道了,就早一點做準備,榛悅,你和楚玄回去後,就把這事跟你們哥哥說一下,若是彼此真的有心有意,就事不宜遲的定下來,木已成舟,到時候別人想再做文章都不好辦了。”
“啊?會不會太快了啊?”楚玄失聲喊道。
“先訂下,又不是讓你立馬洞房花燭,快什麼啊?再說你今年多大了,成婚也夠了年紀吧?”
楚玄想了想,“那倒也是,不過還是覺得有點倉促,人家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某隻就嗤她,“別矯情了哈,你和秦浩然單獨計算了多少次的心理陰影了,還沒準備好?再準備小猴子也生出來了。”
“哎呀,你說的什麼羞人的話,人家才沒有……”楚玄捂住了臉,堅決不承認。
秦榛悅倒是還沒有作出這般讓人顫抖的舉動,不過面色還是有點遲疑,“寶寶,這樣會不會……”
“矮油,一個個的就別都繃著了,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不丟人,等到失去後的懊悔莫及才是痛苦丟人噠,好不?”
話說道這份上,楚玄和秦榛悅的心裡就都下了決心,為了將來不把自己的終身大事交到別人的手裡操控,還不如自己來決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回去後,據說兩家就私下暗暗的準備忙活上了,當然這一切別家都還不清楚。
某隻和即墨無雙回了宮,晚上,某隻就把這事跟他說了,又追問了一些關於太皇太后的事,心裡也有了計較。
第二日,卻傳來一個不好的訊息,墨戰南帶的人馬在路上遇到不明人士的襲擊,某隻聽著墨水彙報時,驚了一跳,還好,最後他說有驚無險,只是折損了幾十個人和幾匹馬而已。
某隻心裡平靜下來,就問,“查出背後是誰下的手了嗎?”
“是賢王。”
“賢王?他就那麼不希望父親和哥哥回京?”
“他妄想那個位子,自然就會千方百計的阻攔,不然當初也不會購機陷害將軍和少爺了,如今三年過去,將軍和少爺培養的勢力更大,又不能為他所用,他能不害怕?”
“嗯,那他用的什麼人可是打聽清楚了?”
“不是賢王府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