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車,更遠處是禁衛軍,領頭的人是薛左振。
眾人聞言,都看過去,紛紛行禮拜見,“參見皇上!”
玖嵐悄悄的扯扯某隻的袖子,讓她離得即墨殤遠一點,皇上來了啊!
某隻倒是不想到這層避嫌,她只是罵的正爽,好想再繼續撕逼,可是人家一來,只怕是沒機會了。
果然,下一秒,即墨萌從馬上飛身而起,落在她的身邊,有些急切的把她擁到自己身邊,“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不讓你出宮半步,你就是不聽……”
“咳咳咳,那個,我有點悶的慌,我……”
“還敢亂說,你可知朕有多擔心,你就算不為朕想,也該想想肚子裡孩子……”他絮絮叨叨的還在教訓她,周圍那些跪拜的人都有點傻。
即墨殤要笑不笑的開口,“皇上,還是先處理正事吧。”
那些秀恩愛什麼的等到你們關起門來再做,他不想看行不?
聞言,即墨萌這才算是放過她,淡淡的看了即墨殤一眼,“皇叔辛苦了。”
即墨殤妖嬈的坐回椅子上,“本王很樂意,不辛苦。”
即墨萌輕哼一聲,不辛苦你坐下幹什麼?朕還站著呢……
那邊,疾馳過來的馬車已經停下,車子開啟,等到上面的人被人抬出來,眾人又是一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太皇太后看過去,痛心疾首的喊了一聲,“宏兒,你這是怎麼了?”
就見即墨宏躺在一張擔架上,四肢的血脈像是斷了,被簡單的包紮著,旁邊姚麗華的眼睛被蒙著,血跡斑斑,令人看著不寒而慄。
“母后,母后……”即墨宏聲音嘶啞,悲憤的道,“那個畜生,他不是您的孫子,不是啊,啊啊啊……”
這麼多年,他也是被矇在鼓裡,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恨不得自己殺死自己!
“什麼?”太皇太后這一次晃倒在地上,失神的喃喃自語,“怎麼可能,哀家看大的孩子,捧在手心裡的孩子怎麼能不是親孫子,怎麼能……”
即墨宏還在悲憤的嘶吼,“真的不是,不是,那是個畜生啊,我被他廢去了武功,斷了全身的筋脈,王妃被她挖去了眼,若不是皇上趕去,我們還不知道要怎麼被他折磨,啊啊啊……”
聽到這些話,眾人都覺得遍體生寒,這是父母啊,就算不是親生的,可是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他怎麼就下的了手去?
某隻也是身子顫了一下,即墨萌把她擁的更緊了幾分。
太皇太后猛地看向即墨庸,厲聲道,“那你到底是誰?我的親孫子到底去哪兒了?”
即墨庸慘笑兩聲,“你的親孫子早就死了,一生下來就死了。”
聞言,姚麗華嗚嗚的哭著,卻像是說不出話來,手用力的摳著馬車的木頭。
“不可能!”太皇太后被打擊的更加面色如紙。
“哈哈哈,不信你可以問她!”即墨殤帶著恨意的一指姚麗華,“她生的孩子,她最清楚,哈哈哈,不過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永遠也說不出來了,當年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換了,卻選擇隱瞞不說,那現在也就不用說了,留著舌頭也沒有用處,我就替你割了,還有你那雙眼,哈哈哈,竟然不看好自己的孩子,要來何用?”
姚麗華悲痛的想要張口,然而拼盡全力,喊出來的也只是破碎的嘶吼,如野獸一般。
“畜生,畜生啊……”即墨宏又悲痛的罵道。
即墨庸又指向他,“我是畜生?哈哈哈,那你是什麼?你親手殺了那麼多兄弟,你手上沾滿了他們的血,你又是什麼?”
“啊啊啊……”即墨宏閉上了眼,都是報應啊!一切都是報應!
“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太皇太后還在執著的問著,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是誰?哈哈哈,我是誰?我也想知道我是誰?皇家的血脈不是,姚家也不承認,我到底是誰?”
他瘋狂的質問著,眼睛血紅,令人不敢直視。
即墨殤不耐的開口,“皇上,他已經瘋了,趕緊把他拿下,本王累了,還想回去歇著呢。”
即墨萌點點頭,“即墨庸意圖謀反,給朕拿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眾人領命,齊齊湧上去,即墨庸忽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太皇太后,手裡的劍緊緊的抵著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