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麼大火氣嘛,氣大傷身,容易導致內分泌不調……”
“柔柔……”某隻剛開口,就被一聲怒吼打斷,“閉嘴,再喊這麼噁心的名字,信不信我解剖了你?”
某隻的死黨也是她的同學兼同事,相處七八載,早已彼此熟悉,且練就出鐵一般的革命友情,有一個非常動聽的名字,溫柔,姓溫名柔,可惜,那性子跟名字差了十萬八千里,乃是她生平最痛恨的事之一。
好不容易等到死黨從手術檯上下來,她一通催命符般的電話,硬是把死黨給拽到了一個無人問津的旮旯角里,還各種東張西望,心慌糾結。
下午,某隻沒有手術,困在辦公室裡猶如一隻找不到出路的小獸,就差抓狂嘶吼了,想她堂堂灑脫彪悍的女漢子,什麼時候淪落到這樣苦逼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