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出來?”某隻喊了一聲。
片刻,一道光劃過,某獸落在了水池邊上,很不屑的瞅著她,“這就先受不了了?嗤,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某隻沒精打采的看著它,“你一禽獸如何知道人類的煩惱啊,唉……”
“你才禽獸,我是上古靈獸懂不?比禽獸尊貴了幾千倍。”某獸很不爽的爭辯道。
某隻沒有和它鬥嘴的心情,“好,你是尊貴的靈獸,那我問你,你可知你爸比現在是什麼情況?”
“才一天不到啊喂,爸比能有什麼情況?”就是茶飯不思而已,站在那裡像塊望夫石。
“他真的很好?”某隻可不相信。
某獸眼眸閃啊閃,“對啊,不然呢?”
“你有沒有跟他說這裡發生的事情?”
“說了啊,從你一進谷到做完手術,一樣沒落下。”
“那他聽了之後呢?”
“沒有任何反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你有沒有說姚冰凝的事?”
“什麼事?”
某隻的眼神兇狠了一點,“你最好給姐乖覺一點,姐現在心情相當的不美好,很容易失去冷靜和理智。”
某獸撇撇嘴,“我暗示的說了一點,不過沒有說的太詳細,我擔心爸比會受不了的闖進來。”
某隻煩躁的揉了一下頭髮,“你做的對,這件事先瞞一下,後面幾天不管發生什麼,都是報喜不報憂,懂不?”
某獸輕哼了一聲,“我曉得。”
某隻一時沒再說話,片刻後,拍了一下池裡的水花,呻吟道,“你說,我是不是紅顏禍水?”
聞言,某獸翻了個白眼,“想什麼呢?紅顏禍水?嗤,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紅顏禍水能長成你那模樣?”
某隻一記眼刀子就射了過去,“你什麼意思?姐還不配當紅顏禍水?”
“那是!”某獸不屑的仰著頭,“你的顏值完全不夠資格,所以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某隻聞言就嘆息一聲,“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呃?”這次輪到某獸愕然了,“你啥意思?”
某隻笑得很不懷好意,“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不用禍害別人甚感欣慰。”
某獸愣了半響,才恍然大悟,指著某隻就罵上了,“你真是奸詐,又從我嘴裡套話,嗚嗚嗚……天機不可洩露,你這是害我觸犯天條,要五雷轟頂的啊。”
“嗤,少來,你趕緊去安撫一下你爸比,姐的心治癒了。”
“我不去,嚶嚶嚶……”
“不去不行!”某隻兇巴巴的吼了一嗓子。
某獸這才抽抽搭搭的離開,某隻又不解的問了一句,“你的親愛噠去了哪裡?”
“還能去哪兒,給它的主子彙報去了唄,嚶嚶嚶,起個什麼名字不好,竟然叫寶寶,嚶嚶嚶……”它很悲憤的哭著跑了,它的主人叫寶寶,好不容易找個親愛的也叫寶寶,以後生個孩子也是寶寶,它這輩子就跟寶寶有緣了是不是?
某隻聽了這一句,又無奈的嘆息一聲,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寄希望於來世,可以不再辜負他的一番深情厚意。
泡了半個時辰,身子熨帖了,心情也好了許多,只要確定自己不是紅顏禍水就好,她真是擔憂自己會引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亂,那她的出現得是多大的錯誤和罪過!
出了浴室,蘭漓已經在外面等她,桌面上擺著七八樣菜,樣樣精緻美味,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某隻食慾大開,吃的毫不客氣,倒是蘭漓胃口不佳,吃的很少,某隻就一個勁的給他夾菜,又暗示的說了很多寬慰的話,他這才展了笑顏,陪著她把一頓飯吃完。
飯後,某隻其實想去休息,可看蘭漓沒有睡的意思,便一起坐在窗戶下,又聊了起來,這裡的風景真的是好的沒話說,因為地處高,像是伸手就可觸碰到天,就連月亮都似乎大了很多,又圓又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意境美好,說的話題也都是有趣溫馨的,多半是某隻在說,蘭漓笑著聽的專注,看著她的眉眼也投入,彷彿要把這一刻永久的刻在腦海裡……
她心裡酸的說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再開一個話題,似乎永不想結束這樣靜謐而雋永的相處。
直到看她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