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見死不救的,這可是我做人的底線。當然對於那些心思歹毒、想謀害我的人,我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皇后說的好,不愧是一國之母,如此深明大義、恩怨分明,哀家甚是欣慰。”太皇太后慈愛的笑著道。
“多謝皇祖母誇讚。”這老太婆還真是能裝。
“呵呵,既然如此,你便隨太后去鳳鳴宮給姚小姐看看吧。”
“是!”
太皇太后在宮人的攙扶下,先行離開,眾人恭送著,等看不到人影了,某隻這才抬步往前走,玖嵐緊跟在後面,還有些心有餘悸,剛剛真是太突然了,只是小姐怎麼就看出來了呢?
“太后還不走?”某隻走了幾步,見梁秋雁還愣愣的僵在原地,似笑非笑的提醒了一聲。
梁秋雁這才清醒過來,神色複雜的道,“回鳳鳴宮。”
下面的一眾人紛紛應是,浩浩蕩蕩的跟在了後面,擺場比某隻擺的可是要風光多了,只是她卻跟在某隻的後面。
這時候,也沒有人敢挑事,說某隻不尊長幼有序之類的話。
到了鳳鳴宮時,姚仙兒早已被安置在偏殿的床上,整個人還在昏迷中,可是哪怕不清醒,那眉頭也是皺摺的,隱約身子還在抖動,像是極為痛苦驚恐。
某隻坐在床沿上,給她把脈,房間裡寂靜無聲,梁秋雁早已回退了所有的宮人,只剩下自己還有玖嵐守在邊上。
片刻,某隻收回手,梁秋雁趕緊問道,“怎麼樣?到底是中了什麼毒,竟是這般厲害?”
某隻看向她,平靜的道,“是她們姚家獨有的一種毒。”
聞言,梁秋雁一震,下意識的道,“不可能,不可能……”
某隻似笑非笑的嗤了一聲,“怎麼就不可能?”
梁秋雁乾澀的道,“她是姚家的姑娘,是姚家費了多年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豈會捨得下毒害她?”
某隻搖搖頭,頗為同情的嘆道,“太后啊,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聞言,梁秋雁羞惱道,“哀家不明白什麼?”
“姚家的姑娘就是一顆顆棋子啊,難道你真的不懂?”
“哀家當然清楚,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哀家以為,她是不同的。”梁秋雁有些挫敗無力。
“嗤,在姚家的人眼裡,只要是女子,就沒有什麼不同,非要說不同,也就是自身的價值多少而已。”
“那依你的意思,她這顆棋子是要被姚家放棄?”
“不是,不是姚家想放棄,而是她不想再繼續被控制了。”
“什麼意思?”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或許你可以問你的兒子。”
“竣兒?”梁秋雁還在消化這一個接一個的事實,外面的門就被忽然推開了,即墨竣一臉焦灼不安的走進來,直奔床前,後面還跟著那個夢雲,神情很幽怨複雜。
“仙兒,仙兒……”即墨竣衝過來,某隻就讓開了地方,他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姚仙兒的臉,一聲聲的喚著。
他的嗓子還沒有完全恢復,有些沙啞不清,可裡面包含的情意卻是不打折扣。
某隻挑挑眉,看來即墨竣是動了真心了啊。
她的餘光掃過不遠處的夢雲,果然那人的臉上哀怨更明顯了。
即墨竣喊了幾聲,姚仙兒卻是一點反應沒有,“她這是怎麼了?”
梁秋雁見不得自己兒子難受,忙說到,“竣兒,你先別急,仙兒只是被暫時點了穴。”
“為什麼要點她的穴?”即墨竣語氣凌厲,直直的看向某隻。
某隻勾起唇角,“難道大皇子不清楚?”
聞言,即墨竣面色一變,“難道這麼快就發作了?”
梁秋雁忍不住道,“竣兒,你事先知道?”
即墨竣沉痛的點點頭,“是。”
梁秋雁頓時聲音大了,“竣兒,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和母后說,你可知道今日差點出了大事,仙兒在表演的時候就發作了,如同瘋癲,差點衝撞了皇后,那是什麼罪,你可明白?”
即墨竣搖搖頭,聲音疲憊,“兒子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會這麼嚴重……”
“那現在怎麼辦?她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即墨竣看向夢雲,“雲兒,真的沒有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