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即珂和即冉唱的越來越不錯了,不枉姐誨人不倦。”
“……”是毀人不倦吧,好好的一代武功高手,如今天天抱著琴在二樓唱歌也真是……
唉,現在都傳遍整個武林了好麼?逗比傳奇,咳咳
某隻喝了一口湯,仔細聽了下,又說了一句,“姐特意給兩人選的都是情歌,小玖,你說說,你從歌聲中聽出姦情來了麼?”
“咳咳,小姐,屬下什麼也沒聽出來。”還姦情,人家原本是一對純潔的兄妹,可現在已經開始尷尬了好麼?
“沒聽出來?”某隻皺眉,“難道是姐選的歌曲還是不夠火辣?”
“……”天天情啊愛啊的還不夠火辣?明明快要冬季了,可現在整的,花樓方圓幾十裡都是春意萌動。
用過了早膳,墨水手裡捧著一個大木板走進來,上面蓋著一方綢布,顯得很神秘。
某隻眼眸一亮,跟著一起去了書桌邊上,“終於做出來了?”
墨水放下手裡的東西,掀開綢布,露出那副暖萌的大白圖畫來,“幸不負小姐所望。”
只可憐週四,整整兩千塊啊,可謂是個大工程了。
某隻盯著那副拼圖,眉眼歡喜,“不錯,週四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墨水同情的呵呵了一聲,心想,能不好麼,十天就雕刻出三千塊了,不帶這麼磨鍊的啊!
大白的圖案栩栩如生,某隻這次終於不再作,小手摩挲著木板,閉口不提自己先玩一玩的話,“你們說,今晚上那隻小包子需要多長時間?”
聞言,墨水皺眉想了想,“依著皇上的聰慧,大約一個時辰之內吧。”
某隻似笑非笑,“那要是姐來拼呢?”
墨水嘴角一抽,昧著良心道,“若是小姐的話……大約半個時辰吧。”
某隻滿意的點點頭,“這年頭,還能像墨水一般有眼光和品味的人可是不多了,最重要的還是真誠,點贊。”
墨水唯有一聲“呵呵”,這是在誇他?
玖嵐無語的瞥開臉,這主僕兩人還真是越來越……沒有節操底線了。
某隻想要易容去醫館時,秦豔茹來求見,鑑於某隻的房間能踏進的時辰比較有數,秦豔茹如今也總結出經驗來,什麼時候來不會被拒之門外,什麼時候來人家關門在睡美容覺,她都清清楚楚,她也不多問,不問人家整日裡都不接客關起門來幹什麼,她只看到花樓在人家的帶領下越來越紅火而心存感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豔茹一般都是晚膳後來,給她看一天的賬目,早上來,應該是有急事了。
某隻打量著她,如今也是綾羅綢緞,沒有了昔日的寒酸,因為心情好,臉上閃著動人的光澤,比起她初見時,年輕了許多歲,頭面裝束不見多麼奢華,卻脊背挺直,有了底氣。
此刻,臉上帶笑,眉眼恭敬,“小姐,奴家打擾了。”
某隻歪在軟榻上,擺擺手,“豔媽媽跟我客氣什麼,這花樓都是你在一手打理,姐就是一甩手掌櫃,可每日裡進無數的銀子都有姐的一份,這些我可是在心裡都記著呢。”
“呵呵……小姐,您可千萬別這麼說,要是沒有您,哪有姑娘們的今天?賺的銀子,就是都給您都是天經地義的,可是您卻只得七成,剩下的都分給每一個姑娘,這份大恩大德,奴家沒齒難忘。”
“嘻嘻,互贏罷了。”某隻挑眉,得意的謙虛著。
做生意嘛,就是這樣,獨吞的買賣都做不大、做不長,有利大家一起享,才能走得更遠。
秦豔茹笑著又福了一禮,“還是小姐有顆慈悲之心。”
某隻聽不得有人誇她慈悲,她心虛啊,在這個時代,人們的奴性強,可在前世,她要是這樣剝削銀子,定然被打上黑心老闆的帽子,“豔媽媽來可是有急事?”
她轉了話題,說到正事上,秦豔茹也收斂了幾分笑意,“是這樣的,小姐,今早收到府衙的通知,問一下咱們花樓可參加今年的賽花節?”
聞言,某隻來了興致,“開始報名了?”
秦豔茹點頭,“是,府衙的人會挨個通知每一家在官府備案過的花樓,詢問是否報名。”
“報,必須報!”她就等著那一天讓花樓名震天下呢。
“好,聽小姐的,用春色滿園的名號是不是?”
“是,春色滿園,報名的時候還用詳細說出參加比賽的人選和節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