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法熟練,彷彿玩過了許多遍。
某隻漸漸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盯著木板上逐漸浮現出來的圖形,等到一個萌萌的小胡巴出現,她喃喃了一句,“要不要碾壓的這麼喪心病狂啊?”
一刻鐘啊,他竟然真的一刻鐘之內就拼起來了!
而即墨萌正盯著木板上拼起來的畫皺眉,“這是什麼?”
某隻像是被打擊的洩了氣,無精打采的道,“胡巴。”
“胡巴是誰?”即墨萌不解,小手摩挲著畫板上的人物,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和你一個屬性。”某隻語氣病怏怏的,還在糾結被人碾壓了的事。
“墨寶!”即墨萌咬咬牙。
“好啦,是一個萌物。”
“什麼萌物?”即墨萌似乎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神獸,神話裡的東東。”
“什麼神話?”
“你想聽?”某隻眼眸轉了轉,似笑非笑。
即墨萌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就覺得沒好事,可還是抵不過好奇心,繃著小臉,酷酷的道,“……朕準你講。”
聞言,某隻好氣又好笑的嗤了一聲,“姐還不想講呢。”說的好像還恩賜了她一番似的。
“你……”即墨萌一噎,和她處了好幾次,也多少知道她是什麼性子了,於是,放下了一點身段,語氣好了些,“你要如何才肯講?”
某隻眸子狡黠的眨了眨,“很簡單,你看到這個胡巴了是吧,讓人比著這樣子,給我做一個玩偶,我就將給你聽。”
“玩偶?”
“對噠,用綢布和棉花比著畫做就是。姐要這麼大的哈,不求栩栩如生,可必須萌的不要不要的。”
聞言,即墨萌咬牙提醒,“墨寶,萌字是朕的名諱!”
“所以呢?”
“你以後不許說這個字!”
“就因為你的名字是這個字,所以全天下的人都不能再用?”
即墨萌微仰著下巴,皇家的威嚴霸氣迸出,傲嬌的道,“對!”
“對你妹妹啊!”
“墨寶!你……”
“你什麼你,我不要,這個萌字我很喜歡,我偏要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聽到那喜歡兩個字,即墨萌本來氣惱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不自在,耳後又開始暈開一點點的紅,輕哼了一聲,跳過這個讓他開始慌亂的話題,“那個,朕回去會讓人去做,你現在可以講了吧?”
某隻見他妥協,嘻嘻一笑,“這還差不多,真乖!”
“墨寶!”即墨萌又想炸毛了。
某隻見好就收,忙開始講故事,“很久很久以前,人與萬物共存,當中也包括妖。但人想獨佔天下,於是人向妖宣戰,把他們趕進了深山大澤,從此人和妖劃界而治……”
某隻講故事還是很有一套的,聲情並茂,把一部票房大賣的電影講的如在眼前重演了一遍,即墨萌童鞋也聽的入了迷,門外偷聽的人也如痴如醉……
等到故事講完,某隻離開時,眾人看她的眼神幾乎是‘崇拜’的。
奈何,她最後說了幾句,“這裡太寒酸了,約會什麼的完全沒有情調和氣氛,回去後弄點鮮豔的紅綢掛一下啊,再多點上幾隻蠟燭,還有地面最好撲上長毛毯子,這樣躺在上面也舒服啊,還有再找上幾個人在邊上彈個小曲營造一下浪漫,最好……”
“墨寶!”
“小姐,您一定是困了,屬下扶您回去休息吧。”玖嵐和墨水前後簇擁著還想繼續的某隻,飛快的離開。
身後那幾人原本崇拜的眼神變成了驚悚,紅綢?蠟燭?還鋪毛毯?還唱曲?她以為這是要拜堂成親呢?
為毛她總是不能讓人對她保持始終如一的‘崇拜’呢?
玖嵐和墨水夾著某隻離開後,內心也是極其崩潰的,這真是一個憂傷的故事啊!
還有更憂傷的,便是巧手能將週四了。
因為某隻回了花樓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指天罵地的道,“姐這次要畫一百零八將,然後肢解成一萬塊,姐就不信他還能都記住?”
聽到那一百零八將,還要肢解成一萬塊,週四差點就給跪了!還能給他一條活路不?
最後,在週四的痛哭流涕中,在墨水和玖嵐的求情中,某隻放棄了一百零八將,畫了一幅大白的畫。
她不會說,其實是因為她肖想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