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殿裡只剩下這幾人,龍椅上的即墨萌童鞋繃著臉一板一眼的開口了,“若風,若雨,去殿門外守著!”
聞言,一直站在那裡當背景的兩人垂首恭敬的應道,“屬下遵命!”
然後,邁著矯健的步伐走下來,然後,跪著的某隻盯著兩人就不動了,吼吼,又是兩個大帥哥啊,還是長的一模一樣的兩個大帥哥!五官俊朗,英氣勃勃,看年齡也就十六七歲,正是春華正茂……只是從她面前走過時,一個酷酷的扳著一張臉看都不看一眼,另一個也面無表情,卻是眼神貌似很有興趣的往她身上撇了撇,像是……忍著某種好奇的探究,要探究她到底是什麼鬼吧?我去,原來一個高冷,一個悶騷,為毛就沒有一隻溫柔款款、觀之可親的呢?
她正鬱郁,身邊就響起一道溫柔款款的聲音,“寶寶,你,你還好麼?”
某隻飛快的轉頭,然後又迅速的破滅,心裡更鬱郁了,嗚嗚,這麼溫柔的小美男是她哥!這個事實真是每想起一次就崩潰一下。搖搖頭又點點頭,那欲說還休的模樣真真是……看起來痛苦萬分。
“寶寶,你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頭?”墨戰南面色擔憂,緊張的問到,下意識的他就是覺得她應該是頭出了什麼毛病,不然之前怎麼會……?
“咳咳……”某隻忍不住被口水嗆了一下,這美大叔會不會問的太直接了?她是剛剛表現的有點……迥異,可應該還是在人類的承受範圍之內吧?“是頭有點疼,唔,我忽然想不起剛剛說的什麼,做的什麼了……”
好吧,若是這樣的解釋能讓這大小美男不再用那麼詫異和茫然的眼神看自己,她就裝一回神志不清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果然,這解釋把墨戰南父子從匪夷所思的震驚和不敢置信的迷惑中挽救出來,原來他們的寶寶是因為頭痛啊,所以才在之前這樣那樣的……咳咳,令人難以置信吧,這樣就好,是頭痛就好!
“寶寶,別怕,哥哥給你看看,哥哥醫術很好的,一定能把你的頭痛醫治好!”墨傾城溫柔的哄著,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按壓著她頭上的穴位,某隻頓時舒服的眯起眸子,唔,終於享受到美男的服務了。
只是還沒享受個一時半刻,就聽到一聲,“墨將軍,如今形勢有變,不知將軍可有應對之策?”
明明該是軟軟糯懦的想要融化的聲音,卻偏偏緊緊的繃起,帶著青澀的威嚴,還有一絲懊惱的冷意,瞬間讓殿裡的氣氛變得沉重了。
墨傾城也收回手,望著她的眼眸帶著無奈的憐惜和痛苦。
而墨戰南更是面色發白,對著龍椅上的人深深一叩,幾乎要哽咽,“皇上,末將只有這一女啊!”
若是為了皇權霸業,而犧牲了自己最疼愛的女兒,那麼他就是死了都沒臉去見妻子啊!這可是比要他的命都痛苦萬分。
聞言,即墨萌童鞋的眉也皺了起來,似在為難的沉思,小魚兒這會兒已經走到龍椅邊上,盯著盤子裡的聖旨和毒酒,很糾結的撇撇嘴,這都是怨誰啊?本來好好的計劃,卻被她攪和的一團亂,選什麼去花樓啊,去花樓也就罷了,還又是跟攝政王眉來眼去,又是唱歌,又是收玉佩……她,她,她到底是要鬧哪樣?
“皇上,傾城懇求您救吾妹一命,傾城以後定甘願為您效犬馬之勞,誓死追隨!”墨傾城也深深的拜了下去,頭伏在冰冷的地上,不肯抬起。
“末將也懇求皇上!”墨戰南也長拜不起。
只有某隻還挺的脊背筆直,左右一看,心裡有些動容,在他們兩人看來,自己是他們的掌中寶,可是與自己,他們不過是陌生人,穿越過來的那一刻,她只是看著人家的顏值高,然而現在……她的心忽然就被捂熱了,咕咕的就流動著一種名為親情的東西,眼眶有些酸脹,她最是見不得別人對自己好,尤其還是這樣掏心掏肺、情真意切的……
腦子一激,她的小宇宙就爆發了,噌的就站起來,指著龍椅上正絞盡腦汁在想辦法挽救她的即墨萌童鞋,大義凜然、威武不屈的道,“爹,哥哥,我們不要求一隻小包子,不就是去花樓嗎,我願意去!”
她的聲音一落,殿裡的幾人都瞪大著眼看著她,連墨站南父子都猛的抬起了頭,難道寶寶的頭又疼的厲害了?
而小魚兒的重點則是放在了那小包子三個字上,眉頭皺的能夾蚊子了,小包子?這是說誰呢?
說誰?還能說誰?即墨萌童鞋在震驚了三秒後,暗暗磨牙了,他,是,包子?之前她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