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直覺的搖頭。
“那是……暴風雨襲擊了?”
“嗚嗚……也不是。”
“難道是敵國的軍隊打進來了?敵人已經破了城門?”某隻驚恐的表情十分誇張,還配合著東張西望的查探,視線就是不看那幾個黑著臉的禁衛軍。
噗!
眾人都被這些猜測給震的臉色發白卻又深深的無語,真虧她敢猜啊,攻破城門這樣的話……
媚夕也嚇了一跳,頭搖的更厲害,某隻卻似看不到,義憤填膺的大聲指責道,“敵人真是太他麼的卑鄙無恥了,攻破了城門不去搶那些貪官汙吏的家宅,卻先跑來花樓,來了也就罷了,不調戲姑娘卻是令人髮指的打砸搶,還能有點節操不?”
這番指桑罵槐,讓那些惶恐不安的姑娘們又是覺得爽快,又是無語,什麼叫‘不調戲姑娘’啊?
“嗚嗚……墨小姐,我們怎麼辦?”媚夕還在傷心欲絕的哭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某隻已經開始掄起胳膊,抄起旁邊的傢伙,一根木棍子,氣壯山河的道,“敵人都打進門來了,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把他們打出去,難道你想做亡國奴賣身?”
媚夕被那亡國奴又是賣身的字眼給嚇的都不敢哭了,大眼裡很茫然,怎麼事情已經發展到這麼嚴峻的地步了?不是禁衛軍來了麼……
某隻還在恨其不爭的瞪著她,“你還傻愣著幹什麼?趁著你還沒有被敵人抓住撲倒,趕緊跑去報官,派人來支援啊!”
事態的發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很茫然的瞪著她,不知道她是氣瘋了還是真的瘋了,玖嵐只是僵硬的站在一邊,頭越垂越低,陪著小姐一起演戲還真是……
只有單純的媚夕傻傻的,對某隻的話深信不疑,“喔,喔,對啊,報官……”一邊喃喃著,一邊開始撒腿往外跑,到了門口,又迷茫無助的回頭問了一聲,“墨小姐,奴婢上哪兒去報官?”這事歸誰管呢?
某隻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如今國家政事歸誰管就找誰!”
媚夕懵懂的點頭,“喔,是攝政王殿下,奴婢這就去攝政王府!”
媚夕撒丫子跑了,身影飛速的從眾人的視線中消失,留下的人除了某隻,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呆愣,那幾個禁衛軍甚至忘了阻攔,眼睜睜的看著媚夕把他們當成入侵的敵人,跑去搬救兵支援,還是去搬的攝政王……
想到這裡,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瞪著某隻就吼上了,“你胡言亂語什麼,老子是禁衛軍,不是入侵的敵人!”
某隻像是被這驚天動地的一吼給嚇懵了,茫茫然四顧,就是顧不到那幾個面目猙獰的人身上,最後看向玖嵐,“小玖,打雷了麼?嚇死本寶寶了。”
玖嵐不知道怎麼和人家對戲,只能硬著頭皮道,“小姐莫怕,屬下會保護您的!”
某隻貌似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那就好,那就好,敵人來了,有攝政王殿下前來鎮壓,可要是打雷了,姐的小心肝就怕怕了。”
若不是眼下的氣氛不合時宜,玖嵐還真是想問問,您經常出口成雷,還會怕打雷?
那被無視的徹底的禁衛軍小頭目神情越發惱羞成怒,指著某隻吼的更大聲了,“你別給老子裝瘋賣傻,告訴你,老子是禁衛軍,接到密報,你這裡窩藏著江洋大盜,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別刷什麼花樣,否則……”
“老大,別跟這小丫頭客氣了,不然一會兒……”攝政王真的來的怎麼辦?到時候,誰也吃不了兜著走,攝政王殿下的手段那才是令人髮指的。
那小頭目也回過神來,對著其他幾人使了一下顏色,幾人罵罵咧咧的又踢飛了幾樣物事,就準備開溜。
見狀,某隻猛地跑到大門口,尖叫一聲,“啊,不能讓敵人跑了啊,關門放狗!”
噗,聞言,剛要出手攔截的玖嵐就僵住了,盯著走過來的幾個禁衛軍,不知道還該不該再繼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幾個禁衛軍更是氣的七竅生煙,“臭丫頭,你再敢胡言亂語一聲,老子砍了你!”
“啊啊……不好了,敵人要屠城了!”某隻才不理會他的威脅,喊得越發大聲起勁。
外面路過的人都驚嚇的一個踉蹌,更別提裡面的姑娘們,咳咳,好吧,其實除了驚嚇,她們心裡更多的是無語的爽快,媚蝶的眼底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