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位小郡王最鬧騰,最喜歡惹主子生氣,卻也活的最通透,對主子自然也最親近,到底是表兄弟,有那一層血緣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即墨萌眉宇間的皺褶也展開了許多,不過神情依舊是傲嬌而高冷,“嗯,看來這些日子不去上書房,留戀花樓還是學了點本事,至少花言巧語說的不錯了。”
這話一出,氣氛終於輕鬆和諧點了。
楚玉打蛇隨棍上,立刻興奮的點頭,“是極,所以皇上您以後可要多多鼓勵支援我去花樓才好。”
即墨萌哼了他一聲,“說你兩句好聽的,你倒是信以為真了,那種地方有什麼好去的,還要朕鼓勵支援?”
聞言,楚玉來了精神,“皇上,這就是您不懂了,花樓這地方也不止是風花雪月,還魚龍混雜,最是長知識,尤其是打聽什麼訊息,那就是八卦集中點啊,而且開花樓多賺銀子啊,穩賺不賠的生意,風月街上那近上百家的花樓,背後之人……嘿嘿。”
“都是朝中的大臣?”即墨萌皺了下眉。
“那倒也不至於全是,可一半左右肯定是有的,定安侯府,攝政王府,賢王府可都有自家參與經營的花樓,還是最賺錢的,天水閣和玉華樓據說每日的進賬都是幾千兩。”
“你公主府也有這樣的產業?”
楚玉很是遺憾的搖頭,“唉,我倒是想,可是母親大人堅決不讓啊,白白錯過了多少雪花銀子啊!”
即墨萌嫌棄的瞪了他一眼,“公主府也有不少的產業傍身,缺了你的用度了?堂堂一個郡王,滿腦子都是這些俗物,說出去也不怕惹人笑話。”
“哎吆,皇上,您是高雅之人,可我不想當啊。”楚玉呻吟一聲,“什麼都沒有銀子來的實在啊,沒有銀子,就是坐上再高的位子,處處捉襟見肘,您覺得那樣就好了?說到底,銀子多不多,決定了一個人的底氣足不足,眼前國庫雖然不缺銀兩,可是那是最近沒什麼大事,等入了深冬,需要銀子的地方就來了,到了明年春上、夏季,更是少不了國庫的銀子去撫卹百姓救急,到時候啊,您就深刻體會到銀子的好處了。”
聞言,即墨萌的神情端凝起來,陷入了沉思,前年他登基,國之政事,他一概觸碰不到,去年他也被排除在外,政事都有攝政王和賢王把持,還有秦丞相,墨將軍共同來輔佐,直到今年,他才爭取到可以翻看奏摺的權利,可決定權也不在自己的手上,國家需要銀子,他也不清楚,他這個皇上當得實在是……
“入了冬,百姓為何需要銀子?”即墨萌覺得自己就是被困守在這座皇宮裡的鳥,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耳朵裡聽的也只是屬下打探回來的訊息,至於是真是假,他只能依靠自己去判斷。
楚玉葉多少了解他的感受,聞言,解釋道,“咱們即墨的北部山區,地廣人稀,到了冬季,大雪封山,那裡的莊稼收成一直很差,冬季基本上是依靠進山打獵為生,可若是一旦下了大學,他們就沒有吃的了,往年都是朝廷撥下銀子救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嗯,哪春季和夏季呢?”
“春上容易大旱啊,東部地區十年九旱,總少不了跟朝廷求救的,到了夏季,南方就鬧水災,而到了秋上,邊境上總會有些遊牧小族來騷擾搶糧食,唉,您坐的那把龍椅可是……任重道遠啊。”
即墨萌抿唇不語,心頭激盪著一股道不出的情緒,然而眼神卻越發堅定而深邃。
楚玉忽然起身,往前走了幾步,聲音壓低道,“皇上,我們開一家花樓如何?”
即墨萌皺眉,“你還想著賺銀子?”
楚玉搖頭,神秘兮兮的道,“賺銀子其次,難道您不想在宮外也有自己的耳朵嗎?您身在宮中,外面的一切都一無所知,看到的都是大臣們遞上來的奏摺,真真假假誰能說得清?”
即墨萌心底一動,正色起來,“說下去!”
“這花樓雖然是煙花之地,登不得大雅之堂,可是在咱們即墨也是合法的營生,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我敢說,除了您不去,京城的裡的公子哥們有誰沒去過?有錢有勢的人去的,販夫走卒也去的,人多了,嘴就雜,從那裡流出來的訊息才能彰顯外面的天下世道,總比您在金殿之上,看到和聽到的真實多了。”
楚玉聲音一頓,見皇上聽的認真,又繼續道,“再說了,以後您想要親政,想要收回大權,除了軍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