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過後,即墨萌優雅的品著茶,歪在軟榻上看書,溫暖的光穿窗而過,灑在他的身上,那張精緻漂亮的臉如同天使一般讓人睜不開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頁一頁,翻動的頻率有些快,小魚兒心驚肉跳著,整個人越來越不好,花若風卻是剋制著興奮,在等待著什麼。花若雨見自己大哥那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無語的抽了一下嘴角,前幾天受的罪這麼快就忘了?
殿裡靜謐無聲,歲月安好,只除了氣氛有些詭異。
半響,看書的即墨萌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聲,“攝政王也極是講究,會受的了那裡的寒酸破敗?”
這話的深意……
小魚兒不敢深想,花若風卻是巴不得往深處綿延,主子這是在盼著攝政王趕緊走了?
“這個麼,屬下也不知,不過,即珂到現在還沒有送來訊息,想來攝政王還留在那裡,聽說當著眾人的面說要捧墨小姐的場子,兩人單獨去了墨小姐的閨閣,至於關著門幹什麼……”
花若風頓住不語了,小魚兒懊惱的瞪了他一眼,為毛說的這麼含含糊糊讓人想入非非啊?
即墨萌童鞋心底再惱恨,臉上也不會表現出來給屬下看笑話的,只是那語氣明顯的冷了幾分,“那個笨蛋在將軍府時,是怎麼學的閨閣儀?一點矜持都不知,真真是丟墨將軍和傾城的顏面。”
聞言,花若風在心底補了一句,最重要的是丟了您的臉面吧,這綠帽子戴的……咳咳,“那皇上您……”要不要管呢?
即墨萌哼了一聲,不屑道,“她的事情與朕無關!”
花若風低頭,“皇上所言極是,昨夜您才好不容易擺脫了她,還是莫要再扯上關係才好。”
小魚兒又瞪了花若風一眼,沒事提這個做什麼?倒是顯得像強調一樣,主子本來就不會出手關,哼。
即墨萌也在心底惱恨的哼了一聲,“雖然如此,可是也不能由著她這般胡來,朕不管她,可墨將軍知道了也能放任不管?還有傾城,傾城最是重規矩、知禮教,豈會也縱容她若此?”
“呃?這個麼……可將軍和傾城公子都遠在沙城啊,也不知道是不是?”
“筆墨伺候,朕要給墨將軍寫信!”即墨萌不悅的扔下了書,小臉繃得很緊,似是在和誰置氣一樣。
花若風在心底歡呼了一聲,嗷嗷,就知道主子忍不住,雖然能忍著自己不親自出手,可告狀什麼的還能也忍得住?
不過……遠水也滅不了近火啊!
於是,等到即墨萌洋洋灑灑的寫完了一封告狀信,信的內容麼,自然是非常委婉且含蓄的表達了剛剛那一出事件,花若風恭敬的接過來,綁在專門和墨戰南通訊的一隻鷹身上,放飛了出去,然後他才貌似感慨的嘆了一聲,“飛鷹的速度再快,這一來一回至少也要三天,三天後……咦?也不知道攝政王去逛花樓會不會晚上留宿啊?”
這話一出口,小魚兒的臉都黑了,咬牙警告了一聲,“花護衛!”
花若風仿若不解,一臉的茫然無辜,“啊?難道我說錯了?小魚兒也應該知道才對啊,攝政王喜歡去逛風月街上的天水閣,每次點碧羅姑娘,還幾乎次次留宿,這風流韻事京城無人不曉吧?”
聞言,小魚兒幾乎咬碎了牙,也不敢再去看主子的臉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花若風卻是看的起勁,花若雨面色黑了黑,他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大哥?這麼多年沒有被主子給砍了實在是太幸運了。
即墨萌的臉色果然變得非常難看,儘管他心底明白,兩人絕不會發生什麼,可聽到留宿兩個字還是刺中了某處,某處詭異的開始煩躁,隱約有火氣往上竄。
“半個時辰後,若是攝政王依然留在春來院,就傳朕的口諭,宣攝政王前來御書房議事。”
這話一出,花若風圓滿了,很愉快的道,“屬下遵命!”
只是沉吟了一刻後,即墨萌童鞋越想越覺得懊惱,破天荒的第一次改口了,不過他極愛面子,當然不能直接說自己要反悔之類的話。
於是,即墨萌小包子貌似非常不經意的問了聲,“楚玉最近在忙什麼?”
聞言,花若風眼眸一閃,“聽說玉郡王在和定安侯府上的梁世子比拼呢。”
即墨萌眉心微微一簇,“比拼什麼?”
“兩人都看中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