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即墨萌隨意的又拿過一本奏摺來翻看,眉眼舒展,“朕坑你了嗎?難道不是你極力慫恿遊說朕去支援你開花樓?為此,還列舉了一系列開花樓的好處,朕最後念在你這份誠心和兄弟之情上,才不忍答應下來的?”
楚玉噎的一口血都要湧上來,伸出去的手指又收會對著自己,“什麼?我慫恿遊說你……好好,什麼是倒打一把,今日小爺算是真的見識到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見狀,小魚兒和花若風都剋制的不笑出聲,免得讓楚玉更炸毛。連花若雨都扯了扯唇角,某人雖然跟個猴子似的鬧得人頭疼,可是比起其他幾位公子的矜貴重禮,倒是顯得宮裡熱鬧一些。
楚玉又歪回軟榻上生悶氣,一個勁的哼哼唧唧,把小几子上的茶水糕點毫不客氣的霍霍了一遍,一副等人來說好話哄的樣子。
奈何,即墨萌眉眼都不抬一下,那幾個屬下也是抿著唇,做無辜的高冷狀。
楚玉心頭的一口血更想噴了,他來這裡本想看熱鬧,誰知……先是用自己逛花樓的事來威脅自己,然後一步步的又引導自己陷入他挖好的坑,最後把自己埋了,他自己還差點為此歡呼激動,嗚嗚嗚……他也真是夠了。
見他糾纏懊悔的想撞牆了,即墨萌終於好心的說了一句,“好了,這事你也不吃虧,經營花樓所得的銀子都歸你總成了吧。”
聞言,本來還鬱悶的很想死的人一下子復活了,“此話當真?”
“君無戲言!”
楚玉眸光灼灼,“你可知道花樓每日能賺多少銀子?你就不眼紅?不後悔?”
即墨萌眉眼傲嬌的一挑,“朕難道只能開花樓才能賺到銀子?”
那不屑的表情,讓楚玉好氣又好笑,“你啊,渾身上下哪裡都好,就是三點不好。”
聞言,小魚兒和花若風兄弟就撇撇嘴,小郡王,您不讀書果然連說話都說不好,都哪裡都好了,怎麼還又扯出了不好,還一下子三點,主子是完美的好不,除了過於老成、傲嬌、太腹黑之外,咳咳
即墨萌不置可否,楚玉自說自答,“太過於老成,明明十歲的年紀,可和方老夫子一樣,一板一眼、恪守宮規,其二太傲嬌,您說說,花樓的銀子怎麼了?花樓的銀子就不是銀子?出入花樓的人難道就不是好人?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好好好,現在您還不知曉風月,這話留在以後再說,其三就是您太腹黑,太腹黑了……”
貌似人家腹黑的歷史罄竹難書,所以楚玉只是搖頭,叨唸著卻說不出具體的來。
“你多讀點書,也能多長些腦子,就不會平時用到時顯得少了。”
聞言,楚玉嘖嘖一聲,“小爺還忘了說一點,還有毒舌這一條。”
即墨萌似是不想再繼續和他扯,擺擺手道,“不要再說這些有的沒的,既然以後決定為朕鞠躬盡瘁,不若就從現在開始吧,你也就這點長處了,開花樓的時抓緊去辦,一個月後,朕就要聽到外面真實的聲音,記住遮人耳目!”
“是,微臣尊旨。”楚玉沒個正形的起來行了個禮,又哀嘆一聲,“我就是天生的勞累命啊,唉,以後就要天天和姑娘們打交道了,依著小爺的風流倜儻,肯定會迷倒一片啊,到時候被纏上可怎麼好?”
聞言,小魚兒嘴角一抽,忽然想起某隻的無恥自戀來。
即墨萌也忽然覺得這樣的語氣很是熟悉,彷彿在哪裡聽過一樣,眉不由的蹙了一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還沒有細細理清,忽然窗外一隻鴿子落了下來,腿上綁著熟悉的紙張。
見狀,即墨萌豁然,豁然之餘,又湧上覆雜的情緒,說不出是懊惱還是凌亂。
這時,花若風已經十分迅速積極的上前去解紙張了,雖然努力繃著臉,可眼底的光芒還是難以掩飾。
本來要走的楚玉見狀,腿就邁不動了,賊兮兮的笑了一聲,轉身又折了回來,一臉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皇上,即珂傳來的訊息。”花若風恭敬的雙手遞上,話說他好想一睹為快啊。
奈何,即墨萌盯著那張紙,卻是一點想開啟的*都沒有。
楚玉眸光灼灼,也盯著那紙,催促道,“皇上,您怎麼不開啟?”
“你怎麼還不走?”即墨萌皺眉反問了一聲,下意識的就想先攆他離開,這個愛看熱鬧的若是留下,指不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