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的眼神閃了閃,別人再怎麼難為自己都沒事,可難為身邊的人,還是因為自己受的連累,她心裡就不能再灑脫的無所謂了。
看著兩人彎著的腰,垂下的臉上都是十分苦逼而悲催的模樣,她誇張的“咦”了一聲,然後狀若不解的道,“你倆為什麼行完禮不直起身子?”
聞言,兩人彎腰的幅度更大,頭也垂的更低,難道這不是都因為您嗎?
椅子上的即墨萌瞪著她,不知道這笨蛋裝瘋賣傻又是要鬧哪一齣?
而花若風卻是眼底閃動著興奮,早就聽說人家又化腐朽為神奇的本領,黑的夜能說成白的,今日終於有機會可以親眼見證了,嗷嗷……
某隻見狀,忽然臉色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聲色俱厲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我平時是怎麼教育你們的?對皇上尊敬是對的,可是尊敬的過度那就是陷皇上與不仁不義、不忠不孝,傳揚出去,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皇上小肚雞腸、殘暴不仁,不知道體恤下屬,故意難為折磨,你們說,若是皇上被人誤解成了一代昏君,這樣的罪名你們擔的起嗎?”
聞言,花若風愣了一下後,都忍不住想要為某隻鼓掌了,這狡辯的本事,還有指桑罵槐的無恥……
小魚兒目瞪口呆,看著某隻像是看著一隻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即墨萌也是臉漲的通紅,她字字句句都是在諷刺自己,還說的那麼義正言辭,簡直可惡到了極點!
玖嵐和墨水身子僵硬,汗流的更厲害,心底還是感動的,小姐為他們出頭……可是,他們寧可您不出頭啊!
某隻見兩人還不動,神情更大義凜然了些,“還不快起來,難道你們其實在心底埋怨皇上,所以非要等著皇上親自下來給你們道歉才肯原諒、才肯起來?”
聞言,眾人只覺得更加難以容忍。
某隻還在教育,這次改成了淳淳善誘,還含著一絲無奈的嘆息,“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做人呢,一定要大度,心胸要寬廣,別人做錯了那是別人的事,你不能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啊,那不就是傻子了?唉,姐沒權沒勢,儘管有才有貌,可這個世界是個不公平的世界,萬惡的……”
“小姐!”墨水和玖嵐終於直起腰來,寧可冒著大不敬的罪名得罪皇上,也不敢再讓小姐口無遮攔的說出那些話,什麼萬惡的舊社會,這不是在打皇上的臉麼?
某隻頓時欣喜,“這樣就對了嘛,做人一定要能屈能伸,雖然有時候在惡勢力面前我們不得不低頭,可是我們的心裡要永遠不屈服,且要始終堅信,總有一天,惡勢力終將會被打倒,世界還是美好的。”不過要等到一千年以後。
玖嵐和墨水木然著臉,假裝已經死了,來之前,就知道今晚的會面不會美好,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兩人一見面,就是這樣的啊!之後會怎麼樣,他們表示已經不敢想象,會不會被打上要謀反的罪名……
即墨萌放在腿上的手已經攥起了拳頭,卻還在努力隱忍著,他知道這個笨蛋是故意的,故意要惹他發怒,那樣就更加坐實了她剛剛那一番胡說八道……
這些話,聽在小魚兒的耳朵裡,可不就是要謀反嘛,什麼打倒惡勢力,這不就是在間接的罵皇上……
皇上能忍,他卻是忍不了了,指著某隻,聲音因為氣惱都發顫,“你,簡直是大膽!”
聞言,某隻的眼神衝著他看過去,十分激動的道,“咦?你不是那什麼什麼……叫什麼來?”
噗,花若風實在忍不住發出一點動靜,忙又捂住了嘴巴,原諒他吧,實在是……
花若風低垂下頭,肩膀可疑的抖動著,某隻的眼神又看向他,“咦?這位正在抽搐的壯士好生面熟,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咳咳,聞言,花若風抖動不起來了,花若雨嘴角抽了抽,玖嵐和墨水繼續在裝死,小魚兒臉色越來越呆滯。
只有即墨萌還算是正常而清醒的,抿著唇,看她到底要瘋到什麼時候。
“啊?難道這位壯士是個啞巴?啊,是在抱歉,我絕對沒有歧視你的意思……”
花若風受不了了,您是不歧視,您是在侮辱我好麼?“在下花若風,是四品御前帶刀侍衛!”
聞言,某隻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花若風?”
花若風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什麼不對勁,下意識的點頭,可心底卻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script type="text/javascr